第十六章:张千虹的调戏
孙约陷入昏迷之际,言七、张千虹与秦苛三人迅速离开了灵鹿镇,他们急切地寻找一个安全之地,以便为孙约进行妥善的治疗。
在南柳国的风月客栈前,三人停下了脚步。他们带着受伤的孙约,踏入了这家客栈。客栈内灯火通明,但气氛却有些紧张。掌柜的见他们到来,尤其是看到其中有人受伤,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各位客官,实不相瞒,客栈的房间已满,眼下仅剩下两间空房,但你们却有四人……”
张千虹眉头微皱,但随即冷静地道:“无妨,两间便两间。”
掌柜的见张千虹态度坚决,便也只好点头答应。
言七小心翼翼地扶着昏迷的孙约进了房间,张千虹和秦苛紧随其后。言七轻轻地将孙约放在床上,焦急地呼唤道:“张公子,你快看看,孙约殿下的伤口还在不断渗血。”
张千虹闻声上前,轻轻扒开孙约的衣服,露出受伤的手臂。他仔细观察后,眉头紧锁,发现伤口上竟然撒着一种奇怪的药粉。但好在张千虹随身携带着药物。
他回头看向秦苛,沉声道:“秦苛,止血药和百毒液。”
秦苛听后,立刻从怀中掏出两个白色的药瓶,递到张千虹面前,恭敬地道:“公子。”
张千虹接过药瓶,迅速打开止血药的瓶盖,将药粉轻轻洒在孙约的伤口上。他手法娴熟,仿佛已经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救治。药粉触及伤口,瞬间便止住了血液的流出。
接着,张千虹又拿起百毒液,犹豫了一下。这种药液虽然能消毒,但也会带来剧烈的疼痛。他看向昏迷中的孙约,心中不忍,但知道为了孙约的安危,这是必要的步骤。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将百毒液倒在伤口上。孙约的身体瞬间抽搐了一下,但仍旧没有醒来。张千虹知道,这药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
他轻轻为孙约盖上被子,然后转身对言七和秦苛道:“我们先出去吧!”眼看着言七也要跟着出去,张千虹急忙道:“言七你在这里守着孙约殿下。如果有什么情况,你立刻叫我们。”
张千虹站了起来,和秦苛一起离开了房间,而言七则是安安静静的看着孙约,心里满是愧疚。
孙约的呼吸声均匀而宁静,仿佛在诉说着一种平和的力量。言七的心在不安中渐渐平静下来,他想起他们曾经共同度过的时光,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那些欢声笑语,那些一起奋斗的夜晚。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决定不再逃避。
他轻轻握住了孙约的手,那双手虽然冰冷,但在他的掌心里却显得异常珍贵。他低声说道:“孙约,对不起,我知道我做错了。我会尽我所能去弥补,希望你能原谅我。”说完,他的眼泪不禁滑落下来,滴在孙约的手上。
夜渐深,言七就这样守在孙约的床边,静静地等待着孙约的醒来。
在房间的另一侧,张千虹与秦苛共处一室。秦苛,这位忠诚的侍卫,在面对自家公子时,总是保持着谨慎与敬畏。然而,此刻他们两人共处一室,秦苛的脸上却泛起了一抹莫名的红晕。
张千虹步入房间,准备褪去衣物,进入梦乡。秦苛见状,连忙道:“公子,我这就不打扰您休息了。”言罢,他转身走向窗户,一跃而出,身影轻盈地落在屋顶之上。
张千虹看着秦苛离去的背影,嘴角不禁扬起一丝笑意,心中暗自思忖:“这小子,竟然害羞了。”说完褪去衣物躺在床上准备休息。
屋顶之上,秦苛屈膝而坐,一只脚伸向前方,一只手轻轻搭在屈膝的腿上。他抬头望向深邃的夜空,静静地欣赏着那轮皎洁的明月。夜风轻轻拂过,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如此孤独而美丽。
他坐在那里,没有言语,没有动作,只有夜风与他相伴。他的存在就像一幅宁静而深邃的画卷,美丽而迷人。
然而,在他的脑海中,刚刚那个尴尬的场景却挥之不去。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毕竟作为张千虹的贴身侍卫多年,他们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并不多,更何况是今天张千虹当着他的面准备脱衣。这种突如其来的羞涩感,让他感到既困惑又尴尬。
秦苛深知自己对张千虹的情愫,然而,他深知对方乃是自己的主子,这份情感,他只能深埋心底,不敢有丝毫的表露。
然而,每当秦苛的视线与张千虹那张清丽的脸庞相遇,他的内心总会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悸动,仿佛有一股暖流在心间流淌。
夜深了,万籁俱寂,微风轻轻拂过秦苛的脸庞,带来一丝凉意,却也让他对张千虹的思念愈发浓烈。他独自坐在客栈的屋顶上,望着那轮明亮的月亮,心中充满了对张千虹的思念。
与此同时,张千虹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月光,心中却难以平静。他辗转反侧,最终决定起身穿衣,走出客栈,前往附近的一家小酒馆。
张千虹步入酒馆,高声喊道:“掌柜的,来两壶你们这儿最好的酒。”掌柜的闻声抬头,见是张千虹,便微笑着回应:“好的,客官您稍等。”不一会儿,掌柜的便端来两壶上等的桃花酿,递到张千虹手中:“客官,您请慢用。”
张千虹接过酒,从怀中掏出一两银子递给掌柜。掌柜接过银子,连声道谢:“好的,客官您慢走,欢迎常来。”
张千虹离开酒馆,走在寂静的街道上。突然,他抬头看见屋顶上的秦苛。秦苛一袭黑衣,坐在屋顶上,月光洒在他的身上,显得那么的高冷帅气。他的五官精致,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张千虹看着秦苛,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
而秦苛也看到了张千虹,他静静地坐在屋顶上,目光深情地望着张千虹。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望,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夜晚的街道只有他们两人,微风吹起他们的秀发和衣服,形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
两人就这样在寂静中默默对视了许久,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直到一阵寒风呼啸而过,带着刺骨的寒意,张千虹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已经在这空旷之地站立了太久。他微微低头,轻轻地叹了口气,似乎是在释放内心的沉重。
随后,他转身望向旁边的杨柳树,那树在寒风中摇曳生姿,却又不失坚韧。他心中一动,一只脚轻轻在地面借力,身体便如轻燕般跃上了杨柳树的枝头。紧接着,他又借助树枝的弹力,一跃而起,稳稳地落在了屋顶之上。
秦科见状,心中一惊,急忙抬头望向屋顶的张千虹。他见张千虹已经上来,心中虽有千言万语,但到了嘴边却变得支支吾吾:“公子……我……”秦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不知道自己该从何说起,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
张千虹微笑着,手中提着两壶酒,轻轻晃了晃,向秦苛问道:“秦苛,你愿与我共饮此酒否?”
秦苛略显局促,连忙摆手:“公子,我素来不饮酒,恐扫了您的兴致。”
张千虹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柔和,轻声细语道:“秦苛,你若是陪我饮酒,我便是心中欢喜。”
秦苛见公子如此说,心中一暖,忙道:“公子,我自然是愿意的。”
张千虹闻言,便坐了下来,取过一壶酒递给秦苛。秦苛接过酒,也坐了下来,两人相对而坐,气氛融洽。
张千虹望着夜空中的繁星,轻叹一声:“秦苛,你看这满天星辰,哪一颗是属于我的呢?”
秦苛略一思索,便道:“公子,你心中所爱,便是属于你的星辰。”
张千虹闻言,微微一笑,不再多言,打开酒壶,与秦苛共饮。秦苛虽不擅饮酒,但在张千虹的陪伴下,也勉强喝了几口。然而,酒精过敏的他很快便脸色泛红,显得有些不适。
张千虹却是兴致高昂,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突然,他猛地站了起来,却因脚下不稳,一个踉跄,差点跌落屋檐。他心中一惊,暗道:“若是摔下去,岂不是要丢人了?”
然而,就在此时,秦苛反应迅速,他丢掉手中的酒壶,那酒壶落在屋檐的瓦片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酒液四溅。他迅速上前,紧紧搂住张千虹的腰,将他往怀里一带,稳稳地扶住了他。
张千虹从惊恐中回过神来,只见秦苛的脸颊泛红,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几乎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他清晰地感受到秦苛的心跳声,急促而有力。
秦苛看着张千虹被自己紧紧抱着,心中有些慌乱。他比张千虹高出许多,可以清晰地看见他脸上的表情。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脸颊微微泛红,再加上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他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秦苛的手掌刚刚松开,他的声音带着歉意,仿佛在为刚才的失态道歉:“对不起,公子,我失礼了。”然而,他的话音未落,张千虹却已经抓住了这个机会。
在秦苛的惊讶中,张千虹用力一推,将他推倒在屋檐上。秦苛的身体失去了平衡,他的身体重重地倒在了屋檐上,两腿张开,一只手撑在屋檐上,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抱着张千虹,生怕他受到任何伤害。
张千虹的动作却更加大胆,他一腿抵着秦苛的双腿,另一只腿则轻轻地抵在他的腰间。他的一只手轻轻地撩起了秦苛的下巴,头微微侧向他的耳边,吹了口气,声音低沉而诱惑:“小心点。”
秦苛的心跳在瞬间加速,全身感到一阵发烫。他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声音颤抖:“公…公子…你…”然而,张千虹的嘴角却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
“很好。”张千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满足,他毫不犹豫地起身,跃下了屋檐,留下了秦苛一个人在屋檐上,他的心跳还未平复,整个人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惊中。
屋檐下,张千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而秦苛则静静地躺在屋檐上,感受着身体上张千虹留下的余温,他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这一刻,他仿佛明白了什么,但又似乎什么也不明白。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迷茫,但更多的是一种对未知的渴望和探索。
夜风轻轻地吹过,屋檐上的秦苛缓缓地坐起身,他的目光投向了远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