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4 精绝古城61
齐默还处于震惊当中，老烟鬼给两人一会儿缓冲的时间，这才示意齐默继续看下去。
照片很多，都是各种各样的张起灵，长相都很神似，穿的黑色连帽风衣都几乎一模一样，从照片背景，可以看出这些张起灵行走在全国各地。
老烟鬼：据局里收集的关于张家的资料，张家有一种复制人，和本人几乎一模一样，真假难辨，这些……
张起灵：不是。
张起灵看向老烟鬼，直接否定了他后面的推测。
被张起灵那双眼睛盯着，老烟鬼觉得压力很大，偏过头不敢再多与他对视，而是看向齐默，道，
老烟鬼：秦岭有一种青铜的百米大树，有点像三星堆出土的青铜神树，但比三星堆出土的青铜神树要大无数倍。
老烟鬼拿过齐默放在桌上的文件，翻了好几页，翻到一张手绘的青铜神树页面，推给齐默和张起灵两人看。
老烟鬼：这种青铜神树，你们应该见过吧。
齐默看着画中的青铜神树，点了点头，并没有否认。
老烟鬼既然恢复了賨人谷地下遗迹的记忆，那他能如此肯定的说出他们见过青铜神树，就证明那时候他们在昏迷时，中途清醒过来过，见过苍龙七宿小世界里的青铜神树。
齐默：见过，当年咱们一起探賨人谷时，在幻境里面就有这颗青铜神树。
老烟鬼：这颗青铜神树就在秦岭。
说着，老烟鬼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老烟鬼：误闯进去看见青铜神树的人精神都出了问题，很多人都在寻找青铜神树，却从没有找到，303也在秦岭耗费无数人力，至今没有得见青铜神树的下落。
齐默疑惑，这老小子让杨述走一趟，难道就为给他们说这个？
然后老烟鬼就丢出一个重磅炸弹，
老烟鬼：这青铜神树能物质化出一个人心中最深的执念来。
齐默：人心的执念能有实体？
老烟鬼：有的。就比如有人被困在暗无天日的地下，没有食物和水，他很饿很渴，心中想的都是吃的和水，然后他就发现身边真的有了食物和水。
老烟鬼：再比如有人极度渴望见到张起灵，然后张起灵就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张起灵：不一样。
张起灵突然出声。
齐默和老烟鬼都朝他看过去，等他后续。
张起灵把那些和他一模一样的人的照片排列在桌上，一一指出照片上那些人和他的不同之处。
张起灵：不是物质化的，物质化出来的人照片根本不能成像。
被张起灵一提醒，老烟鬼也是豁然明悟，一拍手，
老烟鬼：对，我想起来了，有好几个人报告说他们明明拍了张起灵，但洗出来的照片却是空白的。
齐默：所以说，这一堆照片里的张起灵要么是易容，要么就是有人真的和我家哑巴长得这么像！
这么多长得相似的人，可能吗？
画肉画皮骨难画，照片上这些人，初一眼看到，真的会以为是张起灵，但多看几眼，齐默就否定了，即便是隔着照片，也只见其形，不见其神。
齐默没有张起灵那样去指出哪里和他不像，只一眼，就能认出那些不是张起灵。
三人就着这些“张起灵”讨论了许久，最后老烟鬼才说出找齐默来的目的。
老烟鬼拿出另一份文件，里面也是一些照片，两两成组，一组组摆放在齐默面前。
老烟鬼：看出什么了吗？
齐默：不是一个人。
老烟鬼：对。
老烟鬼：这些人都是去过长夜古国，出来就变得不对劲了，还有两个同时出现的情况。
老烟鬼：所以想让你们走一趟罗布泊，寻找长夜女王的那面双鱼古镜，把它带回来，实在带不回来也要毁掉。
双鱼古镜能复制人，那些复制出来的人心里是黑暗的，根本没法控制，也是一种不安定的因素。
齐默揉了揉太阳穴，总感觉今天知道的事情有点诡异，会不会哪天走出去，满街都是一模一样的一张脸。
想想那画面，齐默抖了抖，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只觉得不寒而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