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羽:马甲要暴露了?

所以她这是吃醋了?想到这里宫尚角嘴角不自觉上扬

宫尚角:你这个样子倒像是争风吃醋

宫清角:随便哥哥怎么说吧,反正我不喜欢哥哥身边出现别的女人

此话一出,宫尚角表情瞬间僵住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在宫尚角听来宫清角这句话和宣誓主权没有什么区别,所以她会不会和自己有一样的心思呢?

如果……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们是不是可以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宫尚角还沉浸在想象当中,就连宫远徵坐在身旁都没发觉

宫远徵:哥哥,哥哥?

宫远徵喊了好几声宫尚角才回神,只是眼神有些茫然

宫尚角:怎么了?

宫远徵:哥哥在想什么,我来了你都没发觉

宫尚角:没想什么,你怎么来了?

宫远徵:我听说上官浅死了所以过来问问哥哥

宫尚角:问什么?

宫远徵:上官浅是哥哥杀的吗?

宫尚角:不是,是她自己受不住刑罚,昨晚侍卫用刑时没掌握住分寸弄死了,不过是一个刺客死了就死了吧

宫远徵:哥哥说得也对,一个无关紧要的臭虫死就死了吧

宫远徵:对了哥哥,今早我去审问云为衫时,云为衫又透露了一个有用的消息

宫尚角:什么?

宫远徵:她说那个死掉的紫衣也是无锋,她是被一男一女所杀,听她说那两个人是宫门的人,其中女子使用的是清风派的剑法

宫尚角:清风派的剑法……

宫尚角被弄糊涂了,且先不说清风派早已归顺无锋,宫门的人怎么可能会清风派的剑法,难道是有人痛恨无锋发现了紫衣的身份所以冒充宫门人杀了紫衣?

宫尚角在脑袋里做了无数种假设,可似乎哪一种都不能说服他

宫远徵:哥哥要不要派人查一下

宫尚角:人都不知道长什么样怎么查?

一旁心虚的宫清角调整好表情开口道

宫清角:哥哥,不论那两人是谁,但就他们的举动而言,我觉得他们应该不是敌人

宫尚角很少在宫清角口中听到这种话,她向来对陌生人没有关注,可今天……

宫清角说完对上兄弟俩好奇的目光后悔了,她怎么就忘了面前两个都是最了解自己的人,她以前可是从来不会为陌生人说话的啊

宫远徵:姐姐以前可是从来不会给陌生人一个眼神,怎么今日……

宫清角:我只是随口一说,不用放在心上

宫清角:我想起来我和雪重子约好今天去后山找他的,时间也不早了,我先走了,你们两个聊

说完宫清角急忙推着轮椅离开

她这个样子落在宫尚角眼里是心虚逃避的表现

宫远徵:(姐姐又去见那个雪重子,真不听话,留在弟弟身边不好吗?看来是时候给姐姐一点教训了)

兄弟俩一个在思考一个在吃醋,对了他们还有一个不算兄弟的兄弟在羽宫整日买醉

三人心思各异但默契的是他们都是因为宫清角

但罪魁祸首现在却没有丝毫察觉而是在后山“调戏美男”

雪公子:宫清角!

这是雪公子第三次大声喊她的名字,对此宫清角丝毫不知收敛

宫清角:干嘛喊那么大声,我又不聋

雪公子:你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了?

宫清角:我怎么了?

雪公子: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不正经的调戏人

宫清角: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来就是这种人,以前都是装的呢?

雪公子:这……

雪重子在旁边看着忍不住笑出了声

雪重子:好了阿清你别逗他了

雪公子:好啊,雪重子你现在也帮着她来欺负我是吧?我不跟你们玩了,哼!

雪公子说完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宫清角和雪重子知道他是小孩子心性一会儿就好,根本都不用哄

雪重子:你看你好端端的逗他做什么?把人气走了吧

宫清角: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把雪公子当小孩子看,这偶尔动弄一下小孩子也别有一番乐趣嘛

宫清角:话说回来,我听说这两天前山地牢总是半夜出现一个神秘的白衣男子,侍卫抓了好久都没抓到

宫清角:所以我怀疑那人是月公子

雪重子:月公子?这怎么可能呢?月公子去地牢做什么?

宫清角:你是不是忘了三年前那件事?

宫清角的话提醒了雪重子,对了三年前月公子对一个无锋刺客动情,这件事当时影响很大,虽然刺客后面被处死,但他知道月公子这些年对那个小刺客一直念念不忘

云雀……云为衫难道……

看到雪重子恍然大悟的表情,宫清角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宫清角:云雀,云为衫,两个人都姓云,又都是无锋刺客,如果说这两个人没什么关系,狗都不信

雪重子:我明白了,你是怀疑月公子对那小刺客念念不忘,去找云为衫是想确认她和云雀的关系,你是怕他会放走云为衫

话落,宫清角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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