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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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多少次了,人体实验是错误的!为什么你们还是执迷不悟,你们还想造出多少跟喰种一样的怪物啊!”一个穿着白色制服的女人对那些正在解剖改造的人吼道。...

嘉纳医生抬了抬头,冷漠道:“既然你没有这个觉悟的话,就离开吧,来人,把她送回去。”门口出现了两个穿着同样制服的男人,他们将歇斯底的女人控制住,将她带向研究所出口的路线。

正在做解剖工作的其他人对于那个女人能这么轻易离开感到非常心动,正想同那个女人一样提出离开时,走廊上的枪响声,让他们不由得僵住了。

嘉纳医生看到周围人僵硬的表情,冷笑道:“既然进来了,就不要想着出去,违抗我的人,就跟那个女人一样的下场,听明白了吧!”

“是。”僵住的人们齐声回答。

“嘉纳医生,有人来找你。”门口守卫的人禀报道。

“让他进来。”嘉纳医生转了转眼珠子,猜到了来人是谁。

旧多二福刚进来,就看到解剖台上一具非常熟悉的‘尸体’,脑中将所有名单过滤一遍,一个名字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只是区区同事而已,没有什么必要,所以他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视线,看向了他真正意义上找的人。

旧多二福眯起了眼睛,笑道:“嘉纳医生,久仰大名啊。”

嘉纳医生并没有任何想要友好结识别人的打算,冷着脸道:“废话就不用多说了吧,我要的人呢?!”

“嘛嘛,嘉纳医生不需要着急,实验品已经尽在我的掌握当中了,很快我就会带来给您,到时候您许诺给我们的东西…”旧多二福眯着眼睛笑的优雅,欲言又止道。

嘉纳医生冷冷的勾了勾唇道:“既然我要的实验品没有到我的手上,你们白日庭想要的东西我就不会给,我这里还有实验要做,就不送客了。”说完,便不再理旁边还在的旧多二福,沉浸在实验中。

“那么,就告辞了。”旧多二福讨了个没趣,也不多呆,便离开了。

门口守门的人,将实验室关上,本应该离开的旧多二福,冷着脸对门口的守卫吩咐道:“给我死死的守着他,如果上头吩咐,你们尽可以采取一些措施。”看到守卫脸上浮现出犹豫的表情,旧多二福不耐道:“你们要知道你们是谁的人,一个区区医生而已,你们难道要违抗我们白日庭嘛?!”

守卫脸上的犹豫,在最后化为了坚定:“是,我们明白了。”

旧多二福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一个区区小小的医生,竟然敢跟我和修家的人做对,等着瞧吧。’似乎是想到那个狗屁医生面临的悲惨结局,旧多二福笑意满满的勾起了嘴角。

不得不说,旧多二福虽然表面温和,可是比谁都要瑕眦必报。

——呗的分割线——

人类和喰种到底能不能和平相处,曾经年轻的呗对此抱以妄想,所以他在芳村提议建立和平区的时候,表示了赞成。

他和四方莲示成为了赞成和平区的第一批人。

可是当他看到莲示以痛苦的姿态活在世界上,满心满脑的想着复仇的时候,却得知造成这一切的是有马贵将。

莲示的姐姐雾岛洸死在了有马贵将的手上,明明他的姐姐什么坏事也不曾做过,甚至连人肉都是和平区的人送给他们生存的,这样一个温柔的人,却只是因为喰种的身份而死在了CCG的手中。

那一刻,呗清楚的知道,自己所谓希望的和平,希望的人与喰种和平相处,全都是痴心妄想。

于是,他离开了和平(20)区,来到了4区,成为了这里的老大。

他又重新过上了厌恶着人类,喜欢着人类(食物)的日子。

并且开了一家面具店,希望通过制作各式各样的面具,让面具保护着喰种们的脸,让他的同类能够在CCG的手上得已逃脱。

甚至,为了打破自己可笑的憧憬,自己在脖子上纹了一句拉丁文:necpossumtecumvivere,necsinete.

意思是:有你在我活不下去,你不在我也活不下去。

在他有一天忽然心血来潮出去散步的时候,却正好遇到了被CCG追捕的同类,不得不说,他的运气简直糟糕透了。

嫌弃的将同类带回了自己的面具店,却发现这个同类的脸怎么那么像被称为‘笑面猎杀者’的那位CCG的搜查官。

呗感觉自己好像救了一个大麻烦回来,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决定还是打电话给莲示,将麻烦甩给自己的好兄弟吧,他真是太机智了。

在他准备拨打电话的时候,却被人掐住了脖子,脖子后面传来让他悚然的声音:“你~想~打~给~谁~呢~”恶意拖长的声音,让呗的身上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

转头,发现昏迷的那个同类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正睁着一双赫眼,饶有兴趣的盯着他看。

要不是同类身后摇动着的危险赫子,呗想,肯定会以为这个家伙在搞恶作剧!

刚醒来,就发现眼前这个救了自己的喰种,准备拨打电话给别人,嘛,不管是打给谁,我现在这种虚弱的样子都会感到很困扰,索性,吓一吓这个所谓的‘同类’,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嘛,人生总是难免有很多惊吓,这才是人生的乐趣所在嘛!

看着他僵硬的转脖子的样子,我心里笑的打滚,脸上却不显,依旧眯着眼睛冷冷的盯着他。

呗飞快地将手机放到口袋,对我讪笑道:“你…你醒了啊。”

亲身体验过‘笑面猎杀者’可怕的呗,不会因为他陷入短暂的虚弱期而小瞧他。

“如你所见,我醒了”我挑了挑眉,非常有耐心的回答这个算得上是愚蠢的问题。

呗虽然觉得气氛非常尴尬,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道:“奥,那就好。”

空气中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寂静,我的手依旧还在他的脖子上转悠,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脸忽然有点红。

‘那是我的敏感点啊’呗表面沉默,心里呐喊道。

觉得有些无趣,我松开了他。

被松开后的呗一下子离我几百米远。

对于他慌张夹杂夸张的表现,我没有理会,反倒是对自己所在的这家面具店有些好奇。

呗有些奇怪男人的反应,从刚才到现在,男人没有对他露出半点杀意,即使抓住他的脖子也只是轻轻的摩挲了一下,虽然期间触碰到了他敏感的位置,其实也无伤大雅。现在男人正在观察自己的面具店,难道他想让我放松警惕?

对于呗的打量,我毫不在乎,当然了,对于他内心的阴谋论我也是不知的,要是知道了,我心里一定又会笑的打起滚来,我怎么不知道我有那么多戏,脑补是病好嘛!

就这样保持着不尴不尬的气氛,直到呗的面具店被敲响的一刻。

一直没有收回的赫子,在听到敲门声后做出了攻击的动作。

呗在一旁看到了,内心叹了一口气,对于现在来找自己的人,只能内心祈求他命大吧。

对于门口的人,即使不用猜都知道,是白日庭的余党,对于这些人,我现在不方便出面,毕竟刚中了药物的我,现在连基本的控制赫眼和赫子收放都难,更别说控制赫子去战斗,做出攻击的姿势只是掩人耳目罢了,毕竟我现在对于救了自己的男人,可不是百分百信任的。

呗看到男人眼睛看着自己,心里有些无奈,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走到了门口,打开了门。

门口的人穿着寻常的衣服,挂着与常人无异的笑容道:“请问你看到一个穿着黑色兜帽的人嘛?”恰好的语气在看到呗一双红色的赫眼,立马露出的警惕的表情。

“嘛嘛,不要害怕,我的眼睛是自己纹的,毕竟我这里是个纹身店嘛!我可不是那种吃人不眨眼的喰种啊!”呗一脸无奈的指了指眼睛,随后摊手道。

“是嘛?”门口的男人有些迟疑,但不知道看了一眼哪里,随即身上都变的放松了下来,继而问道:“不好意思,你的纹身太像了,我以为是真的呢。穿着黑色卫衣的男人你见过吗?”

坐在面具店的我,听着门口呗忽悠别人的话,眼中闪过了笑意,因为懒得关赫眼而说成是纹身的喰种,我可只见过这一个。

门口的呗一脸天然的挠了挠脑袋道:“啊…黑色卫衣的男人嘛?我好像看到过…啊…我记得我刚才出门散步的时候…看到一个跟你所描述一模一样的男人,从我身边跑了过去…后来那个男人去哪了我就不知道了。”呗垂下了头,一副‘帮不了你,我很难受’的表情。如果他面瘫的表情再有说服力一点的话就好了。

“谢谢你的告知”门口的男人摆出了一副沮丧的表情“我弟弟因为家里遗产的问题,现在正在离家出走,如果你再次看到他的话,拜托你打我的电话吧,谢谢你。”说着将口袋里的一本本子拿了出来,写上了他的电话号码,撕下来递给了呗。

呗接过了纸条,看了一遍号码,点了点头,接受了门口男人的请求。

看着男人低着头好似非常沮丧的离开,呗才转身走进去,关上了们。

“人走了?”我看着呗拿着一张纸条走了进来。

呗举了举手上的纸条道:“嗯,走了,不过留下来这个,说是因为遗产问题而来找离家出走的弟弟。”

“是嘛。”我意味不明的回了一句,对于白日庭的所谓的牵强的理由倒是觉得有些好笑。

呗将手上的纸条递给了我,依旧是面瘫着脸道:“无聊的理由。”

“hei~这不是有马君的电话号码嘛~”看着纸条上熟悉的号码,我不由得嗤笑道。

呗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道:“有马贵将的号码?把这个号码给我有什么意图嘛?”

“不是给你的,是给我。估计是某个嘴硬心软的人以为我不记得他的号码,而使出的手段吧。烧了吧,没有需要的必要。”我脑中想到了某人正经的样子,将纸条放进火里的动作却没有任何停顿。

呗看着眼前听到有马贵将脸色都不变的前搜查官现喰种,嘴脸有些抽搐:“真的假的,你和有马贵将到底什么关系?完全想不到‘白色死神’会救喰种的样子——”呗想了想有马贵将的样子,然后猛地甩了甩头。

“有马君啊~,他是我在CCG时的搭档哦,没什么了不起的关系~”我摇了摇手,满脸不在意道。

不顾呗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我淡定的看着他道:“对了,我暂时没有去的地方,就住在你这里了,你这里应该有床的吧?”

看着眼前毫不把自己当外人的男人,呗微微鼓起了脸,看在这个男人厉害的份上,他忍。

“休息的地方在工作室,我带你去吧。”呗面瘫着脸,向我示意跟上。

我站起身子,拖着身后的赫子,慢悠悠的跟上。

“我对你没有任何的敌意,你身上的赫子不准备收了吗?”对于自己身后展开赫子的同类,呗的心里总是觉得有点不踏实,就像是那个男人随时准备攻击他一样。

我挠了挠脸,状似无辜道:“诶~我没有跟你说过嘛,我身上被注射了某种药物,暂时收不了赫子,连眼睛都无法变回去呢!”

对于男人这么坦诚的告诉他现在身体虚弱程度,让呗有些无奈和懊悔,原来之前一切具备攻击性的动作是因为无法控制自己身上的赫子嘛?被这些弄到害怕的自己,果然是个笨蛋吧。呗这么恼怒的想。

对于呗懊悔的样子,我眯起了眼睛(不要说我怎么从面瘫的脸上看到他懊悔的)看着呗微笑。

感觉到危险的呗连忙将我带到工作室里面,将干净的衣服丢给我,示意我浴室的方向,便马不停蹄的准备离开。

“喂”我坐在床上,叫住了准备飞奔离开的呗:“不要把所在我的位置告诉任何人。”

呗听了,停下了脚步,严肃(面瘫)着脸回头道:“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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