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还疼吗？那个箭伤

小燕子独自站在铜镜前，镜中的自己让她几乎认不出来。春苗刚刚为她换上的这件"衣服"——如果这能称之为衣服的话——不过是一件…………………………。那………………蝉翼，随着她的每一个………………而飘动，不但没能遮掩什么，反而……人遐想。

"这...这真的是我吗？"小燕子不自觉地伸手触碰镜面，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她从未见过自己这副模样——嘴唇被口纸染得艳红，衬得肌肤如雪；………………精巧的蝴蝶结，露出修长的颈线和精致的锁骨；薄纱下，………………少女…………，勾勒出令人心跳加速的弧度。

小燕子感到一阵燥热从脚底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她下意识地环抱住自己，却又被镜中那个羞涩中带着妩媚的女子所吸引。这就是新婚妻子应该有的样子吗？她咬了咬下唇，镜中的女子也跟着做了同样的动作，那被染红的唇瓣在烛光下泛着水润的光泽。

"永琪会喜欢这样的我吗？会不会感觉我像个青楼女子"这个念头突然闯入她的脑海，让小燕子的心跳更加剧烈。她想起白天婚礼上永琪看她的眼神，那种炽热的目光仿佛能穿透层层嫁衣，直接看到她的灵魂。而现在，她穿得…………………，却比任何时候都更加紧张。

正当小燕子对着镜子出神时，浴室方向突然传来水声停止的声响，接着是永琪走动的脚步声。小燕子像受惊的小鹿一般，慌乱地环顾四周，最后几乎是跳着爬上了那张铺着大红喜被的床榻。

"咚"的一声闷响，床上的某样东西被她慌乱的动作撞到了地上。小燕子低头一看，顿时血液凝固——那是她娘让晴儿前几日神秘兮兮塞给她的《…………》，一本描绘男女之事的画册。她明明记得自己将它藏在了妆奁最底层的暗格中，怎么此刻会出现在床上？

来不及细想，永琪的脚步声已经近在咫尺。小燕子手忙脚乱地想要捡起画册，却发现永琪已经推开了浴室的门。情急之下，她抓起画册就往枕头下一塞，然后迅速拉过被子……，只露出一张红得像熟透苹果的小脸。

永琪从浴室走出时，身上只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中衣，衣带松松地系着，露出大…………………。他的头发还滴着水，水珠顺着脖颈滑入衣襟深处。看到床上缩成一团的小燕子，永琪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

"怎么了，娘子？这么早就困了？"永琪故意放慢脚步走向床边，每一步都让小燕子的心跳加速一分。

小燕子摇摇头，不敢直视永琪的眼睛，生怕他看出什么端倪。"没、没有...就是有点冷..."

永琪在床边坐下，床垫因他的重量而微微下陷。小燕子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尤其是当永琪的目光落在她身后的枕头上时。

"藏什么呢？"永琪突然问道，同时伸手就要去掀枕头。

"没什么！"小燕子几乎是尖叫着扑上去压住枕头，却因为动作太大，被子滑落了一角，露出她……………………………………………………肌肤。

永琪的眸色瞬间暗了下来。他一手按住小燕子挣扎的双手，另一只手轻松地从枕头下抽出了那本画册。当看清封面上的字时，永琪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促狭。

"鸳鸯秘…………哦？原来娘子是在研究这个？"永琪晃了晃手中的画册，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看来是为今晚做准备了？"

小燕子羞得无地自容，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红透了。她把脸埋进被子里，闷声闷气地抗议："不是...我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明明把它藏得好好的..."

永琪低笑出声，那笑声像羽毛般轻轻拂过小燕子的心尖，让她浑身发颤。他放下画册，伸手去拉小燕子蒙在脸上的被子。

"别躲了，再躲就要把自己闷坏了。"永琪的声音温柔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坚定，"还是说，我的小燕子今晚想当一只小鸵鸟？"

…………………………………………………………

就在这时，永琪的目光无意间落在小燕子…………的那道箭伤上——那是他当年误将她当作猎物时留下的伤痕。即使已经愈合，那道疤痕依然清晰可见，像一根刺永远扎在永琪心里。

永琪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起来，愧疚、心疼、爱怜交织在一起。他小心翼翼地触碰那道伤痕，声音低沉而沙哑："还疼吗？"

小燕子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他在问什么。她摇摇头，伸手抚上永琪的脸颊："早就不疼了。"

"可是我疼。"永琪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天我看到…就想问你了…每次想到是我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这里就疼得无法呼吸。"

小燕子看着永琪痛苦的表情，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她轻轻拉下永琪的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都过去了，没有这一箭，我们怎么相遇，还有现在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

永琪却突然俯身，虔诚地吻上那道伤痕。他的唇温热而柔软，带着无尽的怜惜与歉意。小燕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得轻颤，却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反而将手指插入他半干的发间，轻轻抚摸。

当永琪再次抬起头时，他的眼中已经恢复了温柔和坚定，只是多了一丝询问："我……………吗，娘子？"

小燕子望着这个深爱她的男人，心中的最后一丝犹豫也消散了。她轻轻点头，主动环抱住永琪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