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
上官绮宁跟着宇文护出了周府
上官绮宁:太师,太师
上官绮宁:你不待了么
宇文护:没心情了
宇文护:你要接着留在这吗
上官绮宁:哦,不不
上官绮宁急忙上了马车
上官绮宁:太师啊,您还真把郑三娘,弄到清心庵里了
宇文护:只是觉得哪里适合她
上官绮宁:太师也是,干嘛赔上自己的名声
上官绮宁低头整理着衣袖
宇文护:名声这种鬼东西我不放在心上
上官绮宁:但也要放在眼里啊
上官绮宁:你未来拿了皇位,名声还是要好点儿吧
宇文护偏过头看着上官绮宁
晚上,杨坚突然拿着剑闯进了宇文护的房间
杨坚:宇文护,我们杨家跟你何仇之有,你竟然做出如此龌龊之事
宇文护:呦,这不是陈留的杨世子吗,怎么了?
杨坚:你别装傻充楞
宇文护:世子这是要我的性命啊,什么仇啊,还是说陈留郡公要反了
杨坚:信口胡说,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清楚,难道要我一一给你摆出来吗
宇文护:呵,恐怕还真要一件一件跟我说清楚,我宇文护作恶多端,连坊间小儿都要唱童谣,污我的名声,你倒说说,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世子的事
上官绮宁刚刚听到声音就躲在一旁听着,听到宇文护说这句,有些心疼忍不住闯了进来
上官绮宁:杨世子,你这也太不合规矩了,不要因为你一时冲动,连累陈留郡公
杨坚:七小姐,你怎么在这儿
随后,杨坚说了独孤曼陀和陇西郡公的事
宇文护:你说什么,独孤曼陀和李昞那个老家伙
宇文护和上官绮宁都有些惊讶
宇文护:哈哈哈哈哈
宇文护感觉有些可笑,转过身
杨坚:宇文护,你这个无耻之徒
杨坚又把剑抵在了宇文护脖子上
上官绮宁:杨坚,你干什么,把剑放下
宇文护:我既无心与陈留陇西两位郡公为敌,更不在乎独孤府的私事,杨世子,你恐怕是找错人吧
杨坚:听闻太师是敢做敢当的人,想不到也是如此鼠辈
宇文护:满城风雨的污蔑诋毁我听多了,你说什么话来刺激我,我都不在乎
上官绮宁:杨世子,你都说了,太师敢做敢当,若是做了,怎么会不承认
杨坚:哼,这等龌龊之事,他岂会承认
上官绮宁:依我看,就是独孤曼陀自己有问题
杨坚:你说什么
上官绮宁走到杨坚身边
上官绮宁:世子难道没有听到传言吗
杨坚:谣言岂可信
上官绮宁: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只怕就是她自己贪慕虚荣,为了更高的地位,自己设计,爬了别人的床
杨坚:你
没想到杨坚用手背打了上官绮宁一巴掌,上官绮宁差点摔倒
宇文护:杨坚,你深更半夜独自一人闯我房间,还敢打了我太师府的人
宇文护:你杀不了我,也许人人都能进这间房,但未必谁都能活着出去
上官绮宁稳了稳神
上官绮宁:杨世子,是谁告诉你这事是太师所为,你也是听信了谣言吗
杨坚:你们别废话,我只想知道,你对曼陀做了什么
宇文护可笑的看看杨坚
宇文护:原来你也是春色绕怀心难解
宇文护:奈何奈何奈若何,我原本以为喝酒能清醒一点儿,没想到越喝越糊涂啊
杨坚:你别跟我扯开话题,你跟相国积怨已久人人皆知,而且你破坏柱国之谊,是你独霸朝野的一大步骤
宇文护听到这话挣开微微眯着的眼睛
杨坚:而且你不是第一次做种事了吧,你上次为了破坏宁都王和般若姐的婚事,你不也破坏曼陀与伽罗的关系吗
宇文护听到独孤般若和宇文毓的名字有些愠色,但听到后面又笑了笑
宇文护:哼,还有这事儿
宇文护:嘶,看来我这脑子是越来越不行了,也罢,你硬要这么说,当然也说得通
上官绮宁:杨世子,即便真如你所说,你现在一时冲动杀了太师,陈留杨家可是不容易脱身的,倒是落了个弑杀皇族的名声,无论日后是起兵还是归顺,谁会相信你杨家,连独孤丞相都未必能帮你到底
上官绮宁说出了宇文护心里的话
杨坚:多谢七小姐提醒,不过,如果我想那么多的话,我今天就不会来了
杨坚抬起剑要砍向宇文护
上官绮宁:太师
上官绮宁挡在宇文护前面
哥舒:主上
宇文邕和哥舒闯进来,宇文邕打掉了杨坚的剑,最后宇文邕告诉杨坚独孤伽罗说此事都是独孤一门的过错,不怪他人
宇文护看杨坚也是个情种,没有和他计较
宇文护:不过,你伤了太傅家的小姐,是要有个说法
上官绮宁:无妨,只是有句话告诉杨世子
上官绮宁:有些人还是要看清楚才好
杨坚又气又恼,跑了出去,宇文邕和哥舒也出去了
上官绮宁:这个杨坚,还真是一根筋
宇文护:你也全明白了
上官绮宁:是
宇文护:过来
上官绮宁:哦
上官绮宁坐到宇文护旁边,宇文护看了看上官绮宁的脸
宇文护:伶牙俐齿,吃亏了?
上官绮宁:没事,他毕竟痴情于独孤曼陀,是我说的过分了
宇文护接着喝酒

上官绮宁:只是希望他别被独孤曼陀骗了
上官绮宁:独孤曼陀也是,杨坚颇有野心,日后加官进爵的时候多了,真是目光短浅
宇文护:看人倒是透彻
宇文护:行啦,回去睡吧
上官绮宁撅噘嘴,盘着腿
上官绮宁:不了,我太这几天收留我,我陪太师谁说话吧,就当是报答
上官绮宁:免的太师孤独
宇文护:孤独,哼
上官绮宁自己也倒了一杯酒
上官绮宁:太师没有亲近的官僚,高处不胜寒的感觉体会的自然是最好的
宇文护只是仰头喝了一杯酒
上官绮宁:太师自有无比的雄心和抱负,只是被绊住了
宇文护:哦?被什么绊住了
上官绮宁:太师心里自然最清楚
宇文护:是啊,我最清楚
宇文护:你说你一个小丫头,竟然也看明白我
上官绮宁:看明白一个人很容易
宇文护:呵,为什么
宇文护闭上了眼睛,他醉了
上官绮宁:太师

宇文护:为什么
上官绮宁:太师
上官绮宁推了推宇文护,宇文护却反手握住了她的手

宇文护:般若,为什么,我不懂你
上官绮宁:宇文家还真是,痴情种
上官绮宁心里有些酸涩
上官绮宁:喜欢,所以容易啊
上官绮宁没有挣开宇文护的手,只是自己接着喝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