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张函瑞低头看了看自己。

张函瑞：还好啊，我火力旺。

他转向摊主。

张函瑞：老板，一杯甜豆浆，两根油条。

张桂源：咸豆浆才好喝。

张桂源忍不住插嘴。

张函瑞一脸震惊地转头。

张函瑞：什么？甜豆浆才是正统！咸豆浆是什么邪教？

张桂源：咸豆浆加虾皮紫菜，鲜香可口。

张桂源据理力争。

张函瑞：甜豆浆配油条，绝配！

张函瑞寸步不让。

两人大眼瞪小眼，谁都不肯退让，摊主大叔乐呵呵地看着他们。

万能角色：小两口吵架呢？

张函瑞：谁跟他小两口！

张函瑞瞬间炸毛，耳尖却红了。

张桂源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张桂源：我们...是室友。

最后两人各退一步，张桂源买了咸豆浆，张函瑞坚持甜豆浆，但油条却合买了一份，他们找了张露天的小桌子坐下，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桌面上。

张桂源：你每天都这个点出来买早餐？

张桂源好奇地问。

张函瑞咬了一大口油条，含混不清地说。

张函瑞：嗯，这家摊子六点出第一锅油条，最酥脆，晚了就买不到了。

张桂源看着张函瑞狼吞虎咽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张桂源：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张函瑞翻了个白眼，却听话地放慢了速度，他小口啜饮着甜豆浆，突然把杯子推到张桂源面前。

张函瑞：尝尝？

张桂源愣了一下，犹豫地接过杯子，在张函瑞喝过的位置抿了一口，太甜了，但不知为何，他并不讨厌这个味道。

张函瑞：怎么样？

张函瑞期待地问。

张桂源：还...还行。

张桂源违心地说，却忍不住又喝了一口。

张函瑞得意地笑了，抢回杯子。

张函瑞：该我了！

他毫不犹豫地对着张桂源的咸豆浆喝了一大口，然后整张脸皱成一团。

张函瑞：呕——这什么鬼味道！

张桂源哈哈大笑。

张桂源：早告诉你了。

张函瑞做了个夸张的呕吐动作，却还是把油条掰成两半，递给张桂源一半。

张函瑞：喏，中和一下。

两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地分享完了早餐，张桂源注意到张函瑞嘴角沾了一点豆浆渍，下意识地伸手想擦，却在半路停住，改为指了指自己的嘴角示意。

张函瑞胡乱抹了一把，却弄错了方向，张桂源心跳突然加快，赶紧低头喝豆浆掩饰自己的失态。

张函瑞：对了。

张函瑞突然说。

张函瑞：谢谢你修好我的耳机。音质比之前还好。

张桂源抬头，对上张函瑞真诚的目光，一时语塞，阳光正好照在张函瑞脸上，给他整个人镀上一层金边，连睫毛都根根分明地闪着光。

张桂源：不、不客气。

张桂源结结巴巴地回答，感觉脸颊发烫。

张函瑞似乎没注意到他的异常，自顾自地说。

张函瑞：我本来以为你只是随便修修，没想到这么专业，你以前经常修这些东西吗？

张桂源：嗯，我妹妹总是弄坏耳机，我就...

张桂源的话被手机铃声打断。

张函瑞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脸色骤变。

张函瑞：糟了！八点半有课！

他猛地站起来。

张函瑞：我得赶紧回去了！

张桂源看了看表。

张桂源：现在才七点二十...

张函瑞：但我还没洗澡！没换衣服！论文还没打印！

张函瑞已经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

张函瑞：你怎么不早说！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