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脑晚期没得救
卿梓烨:出发之前,是否该换件衣服呢?他站在衣橱前,手指轻抚过一件件衣物,心中反复琢磨着。此时的他,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抉择,每一件衣服都仿佛承载着不同的可能与心境。最终,他的目光定格在一套看似普通却别具意味的装束上,或许,这便是最佳选择。
卿梓烨:最好是那种肃杀凛然的气势,恰好能镇住这帮逆徒。
程冠玥此刻正待在洞府之中,虽然没有公务需要处理,但一件琐事却让他心烦意乱。
他正气呼呼地喝茶,茶水在口中翻滚,却未曾留意到卿梓烨已然悄然而至。
卿梓烨:(是个好机会,听听他有没有在背后骂我!)
卿梓烨藏了起来,让浮屠剑帮他隐藏了气息,就这么站在少年不远不仅的地方光明正大的偷听。
想到什么越想越气
程冠玥:怎么可能还没找到踪迹?
程冠玥:不过是个杂役弟子,又如何能生出双翼,凭空飞走呢?这话虽带着几分戏谑,却也不乏几分冷酷的真实。在场的人闻言,皆是一阵沉默,仿佛那沉重的命运枷锁又一次被无形的手紧了紧,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谁能想到,一个出身卑微的杂役弟子,竟会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可即便如此,这世间的事,又哪是几句话能够定论的?
身旁的弟子连忙安抚
万能角色:师兄且莫生气。近日来,长乐宗实施戒严,严密得就连一只苍蝇都难以飞出其境,咱们找到那杂役的下落,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他终究会露出马脚的。
卿梓烨:(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卿梓烨:(人家剑宗的人,都来了好几趟了)
卿梓烨的气息波动得过于剧烈,以至于程冠玥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一丝异样。她眉心微蹙,心头泛起一阵莫名的涟漪,仿佛这突如其来的气息搅乱了原本平静的水面,让她无法忽视那隐匿在空气中的存在感。
程冠玥:谁在哪里?
既然已被发觉,再藏匿也无济于事,便从容地从屏风后缓步走出。
卿梓烨:谁?
卿梓烨:自然是为师我了。
卿梓烨:“不曾想,冠玥你的修为竟也生疏了。为师在此伫立已久,你却未能察觉。”那声音如同清风拂过耳畔,带着几分叹息,却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沉稳与威严。话语间,似有遗憾,却也蕴藏着一丝考量之意,仿佛在等待冠玥的回应,来印证自己的推测。
卿梓烨:你竟才发现。
他故作未见他的窘迫,巧妙地将话题引向杂役弟子的事情。
卿梓烨:徒儿,你最近可是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啊。就连为师这宗主府里,都能听到你在外面大肆悬赏,只为抓捕一个杂役弟子的消息。你这般兴师动众,究竟是为何故?那杂役弟子到底做了什么,能让你如此大费周章?要知道,凡事过犹不及,你这般张扬,恐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呀。
目光冰冷,有如蛇蝎般直盯程冠玥
卿梓烨:作为我的亲传弟子,你怎么连一个杂役都做不好,真是废物。
本就有些紧张,被他这般厉声责问,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手中的杯子瞬间脱手坠落,摔得粉碎。
程冠玥:徒、徒儿只是……
程冠玥自是不敢将自己被杂役弟子欺负,甚至被反绑起来鞭打一顿的遭遇说出口,那些屈辱与痛苦,他只能深深压在心底,生怕一开口便会引来更多的麻烦与冷眼。
此刻,他羞愤交加,猛地将头扭向一旁,眉宇间满是落寞与挣扎,仿佛连空气都带着几分沉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