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该万死
韩:(卿梓烨,那可是将他囚禁的罪魁祸首啊!)
韩:想到此处,他的眼神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深深的愤懑,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无奈。
韩:那双曾经自由的手脚,如今却仿佛被无形的枷锁紧紧束缚,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眼前这个看似温文尔雅、实则心机深沉的男子——卿梓烨。他的拳头在袖中悄然握紧,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内心的波澜在无声中翻涌着,似乎随时都可能冲破这压抑的牢笼。
蓝鸢:
蓝鸢:
蓝鸢:
韩:凌旭的神色平静如水,仿佛过往的恩怨都已在岁月的长河中消散无形。他望向卿梓烨的目光里没有恨意,只有一种历经沧桑后的释然。或许在他心里,曾经的仇恨早已如同被风化的岩石般,一点点剥落,最终化为尘埃;又或许,他在这漫长的时光里找到了内心的宁静,领悟到恨意不过是自我束缚的枷锁,而放下,才能拥抱真正的自由 ,所以面对卿梓烨时,能以一种平和淡然的态度相对。
跟着他摇头
本命剑:我从他的眼眸中窥见了一种澄澈的愚昧,恰似那未经世事的地主家的痴儿。
瞧这少年的模样,他都不好意思对凌旭挥起那罪恶的一掌了。
他仿若天地间一株遗世独立的白莲,纯净而耀眼。卿梓烨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懊悔,之前自己究竟是为何要那般欺负他呢?那些曾经的刁难与捉弄,在他这般纯善面前,显得如此卑劣不堪。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心灵触动吧,在这朵“小白花”面前,所有的恶意都像是灰尘,被他那份清澈照得无所遁形。
蓝鸢:
韩:(一念及他染病在身,我却仍要捉弄于他,如此行径,实是恶毒至极啊……)
韩:每到凌晨两点,我总会从睡梦中猛然惊醒,仿佛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在召唤,醒来的那一刻,周围寂静得可怕,只有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而我,每次都会机械般地抬起手,狠狠抽自己两个耳光,像是在惩罚什么,又像是在提醒自己不能沉睡太久。那种痛感清晰且真实,仿佛这样能让我确认自己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韩:(我真该死啊)
他凝视着凌旭,目光中怜悯之色一闪而过,那是一种复杂的神情,有可悲,像是在为凌旭感到不值;有自责,仿佛这一切与自己有着莫大的关系;抓狂的情绪也夹杂其中,像是面对无法掌控的局面而心生躁动;悲哀如同阴云般笼罩在眼底,又带着一种令人动容的坚定。渐渐地,坚定被彻底的疯狂所取代,他的眼神变得狂热而失控,但不过多久,这份疯狂又归于平静,像是风暴后的海面,波澜不惊,只剩下深邃和平静,在眼眸深处交织成一幅难以言喻的画面。
凌旭凝视着他那变幻莫测的情绪,心中不禁画下了一个巨大的问号。
凌旭:道友,你……你,没事吧?
卿梓烨回过神,摇了摇头
韩:我并无大碍,少宗主,请您放心。此事,我定会向宗主传达,您多保重自身才是要紧。
少年话音未落,便像被什么驱赶着似的匆匆逃离了地牢,背影仓促而狼狈。他脚步急促,甚至不敢回头再看一眼,仿佛那双澄澈如湖水的眼眸中,正藏着能灼烧人心的力量,让他无处遁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