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卧底已死

他的笑容宛如春风拂面,温和而自然,没有半分窘迫或恼怒的痕迹。那笑意仿佛能驱散一切阴霾,让人不由得心生暖意,完全察觉不到他内心是否隐藏着别的情绪。

何颂宁:嗯?

何颂宁:没有,我没生气啊~

何颂宁:(在长乐宗,程冠玥虽对我颇为轻视,却依旧敬我为他的师兄)

何颂宁:(他从来不会对我吐出那个带有锋利棱角的“滚”字,每一个与我对话的瞬间,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后的温柔馈赠。)

何颂宁:(然而,师尊却似乎对这个“滚”字情有独钟,每每对我说起,语气里总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戏谑与冷意……)

何颂宁:(师尊又在玩什么把戏?)

何颂宁:(罢了,既然他执意避而不见,那我也不再徒劳提醒)

笑着点头

何颂宁:我先行离去,还请代我转告程冠玥师弟,务必多加珍重。山高路远,望他一切安好,莫要因前路荆棘而失了心志。

弟子立刻行礼

蔡应:师兄,您实在是太过郑重了,我一定会将您的意思转达给他!

何颂宁自洞府中缓步而出,随后一路无言,径直返回了自己的住所,他的身影在暮色中显得格外沉静,仿佛心事重重,每一步都带着一抹难以言说的深意。

何颂宁房内

在那暗无天日的房间内,墙体上锁链缠绕,牢牢束缚着一个遍体鳞伤的人,他的身躯满是伤痕,一道道伤口深可见骨,仿佛在诉说着遭受过的非人折磨与严酷审讯,此刻,他竟已没了气息,生命在这残酷的对待下消散殆尽。

蓝鸢:

蓝鸢:明日再写,请各位多多包涵。

蓝鸢:我回来了,继续写作。

长乐宗的奸细面色如纸般苍白,双瞳猛地紧缩,犹如针尖般细微,他的七窍之中,鲜血缓缓渗出,染红了那因惊恐而扭曲的面容,每一滴血珠都似在诉说着他此刻所承受的无尽痛苦与恐惧,仿佛一只被逼入绝境、无力挣扎的困兽,在绝望中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望着墙上那个早已失去呼吸的人,他嘴角微微扬起,随即发出一声轻笑,那笑声中透着几分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何颂宁:剑宗的奸细竟然如此轻易地潜入了进来。这一事实令人心惊,仿佛平静湖面下暗藏的漩涡,无声无息却危机四伏。他们的手段隐蔽而高效,像是毒蛇一般,在最不经意的时刻悄然渗透,将致命的威胁隐藏于无形之中。谁能想到,看似牢不可破的防线,竟早已被撕开了一道难以察觉的口子?

何颂宁:看来,长乐宗的弟子们终究还是放松了警惕……这片安宁的土地似乎让他们忘记了危机潜伏的本能。然而,江湖从不相信眼泪,更不容许疏忽。一步错,便是万丈深渊。

何颂宁:不过幸而,仅是略施手段,便轻而易举地撬开了他的嘴。

何颂宁:原本还打算查探一番,那名被打晕后被程冠玥擒获的奸细究竟是何许人也,眼下看来,似乎不必如此费神了。

蓝鸢:

蓝鸢:

蓝鸢:

似是觉得有趣,勾唇一笑

何颂宁:师尊啊,师尊,您究竟有何打算?竟然从宝物库里取走了那神秘的【鬼人面】,还易容成奸细的模样。您的心思如同迷雾中的星辰,让人难以捉摸。这【鬼人面】定是有着非同寻常的力量,而您这般伪装,莫不是要深入险境,去探查什么惊天的秘密?还是说,您有其他更为深远的谋划?这举动背后隐藏的故事,恐怕只有您自己知晓了呢。

何颂宁:为了不扰了师尊的雅兴,那奸细之事,我便不大肆宣扬了,就权当为师尊守个秘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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