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欠调教了
从那杂役弟子的身上,竟感受到了唯有卿梓烨才具备的压迫感,这股气息如沉重的铅云般袭来,令人本能地心生怯意,忍不住向后退去一步。
程冠玥:你、你想干什么……?
想要从少年手中夺回长鞭,却惊觉自己的力量竟远不及他。那份猝不及防的无力感,仿佛潮水般涌上心头,令她一时愣在原地。少年的指尖稳稳扣住鞭梢,目光沉静而笃定,那姿态中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强悍。
程冠玥:给我……放、放手!
“韩”顺从地松开了手,程冠玥没料到他居然真的会这般听话,一时间猝不及防,未能收住力道,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
没错过这个机会,欺身而上
韩:师兄~
韩:怎么这么不小心,竟然摔到了?
韩:既然师兄如此好学,竟主动送上门来求教,师弟我又怎可不尽心指点于你,这传道授业解惑,本就是同门之谊最珍贵之处啊,不过嘛,教学相长,或许在授业过程中,我也能从师兄身上学到一二。如此良机,我又岂会错过。
身下的人想要爬起来,却发现他已经压在自己的上方,倒吸了一口凉气。
程冠玥:你,你竟敢……!
挣脱身上的束缚,他猛然伸手,一把抓住了程冠玥手中那条修长的鞭子,力道之大仿佛要将所有的压抑与不甘尽数倾泻而出。
韩:三师兄,你知道怎么用鞭子打人才会疼吗?
韩:不如我来告诉你呀!
男人的身旁恰巧有一条束发带,他眼疾手快地抓了过来,随手一绕,便将程冠玥的双手牢牢绑住。
蓝鸢:
明知故问故意提起卿梓烨的事情
韩:师兄刚才听你说到了宗主的事情?
韩:莫非宗主经常打你吗?
想要挣脱,却发觉越是挣扎,那束缚反而越加牢固,无奈之下,只能偏过头去,不再看向面前的韩。
程冠玥:这和你这个杂役弟子无关。
冰冷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恼怒
程冠玥:你最好现在就放开我,我不管你是用了什么诡异的手段从束缚中挣脱出来,还反过头来压制住我……但你要是再这样下去,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程冠玥:但是,一旦我重获自由,定将你置于死地!此仇此恨,必将亲手了断!
轻叹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与笑意。
韩:师兄……难道没人告诉过你,不要轻易去激怒歹徒吗?这不仅是对自己的安危不负责任,更是让我们这些关心你的人心神难安,语气虽轻,却掩不住内心的波澜,仿佛一阵微风拂过湖面,却掀起了层层涟漪。
韩:若我是那穷凶极恶之徒,此刻怕是早已对师兄痛下杀手,又怎会与师兄这般喋喋不休地说上许多话呢?
韩:我之所以仍与师兄温和交谈,态度谦逊有礼,实则是因我内心深处怀着一份真挚的愿望——我渴望能将自己所学悉心传授于他。
韩:师兄,你瞧瞧,连用鞭子打人都无法做到干净利落,这般事情若是传扬出去,恐怕只会沦为他人茶余饭后的笑谈吧。
蓝鸢:
蓝鸢:
蓝鸢:
一副对程冠玥满是惋惜的模样,他缓缓地摇了摇头,那神情中似有千言万语,却又无从说起,只能化作这一番无声的慨叹。
韩:师兄你身为长乐宗的三师兄,地位尊崇,自当为众弟子之表率。
韩:我深知师兄尚不能熟练运用鞭子的隐情,这是仅有我一人知晓的秘密。我暗自决定,会将这个秘密严严实实地守护起来,不让第三个人知道,就如同将一颗种子深埋心底,任外界风吹雨打,也不会让它暴露于人前。我会帮师兄保密的,这是我内心坚定的誓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