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隐瞒不住的

张奕然：你！

张奕然惊呼一声，回头一看是左奇函。

左奇函：你以为能瞒多久？

左奇函靠在墙上，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压迫感。

张奕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张奕然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左奇函轻笑一声：

左奇函：王橹杰、陈奕恒……现在轮到我了。

张奕然心头一震，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咬了咬牙：

张奕然：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左奇函：你真的以为自己做得很好吗？

左奇函靠近了一步，声音压得很低，

左奇函：我很傻吗？”

张奕然的心跳得更快了，手心全是汗。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张奕然：我干什么了？

左奇函：有些秘密，藏不住太久。

左奇函语气意味深长。

张奕然死死咬住嘴唇，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张奕然：我没有秘密。

左奇函看着他，眼神复杂：

左奇函：是吗？那你为什么一直这么紧张？

张奕然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

左奇函：你不用怕，

左奇函语气忽然柔和了一些，

左奇函：我也是站你这边的。

张奕然：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张奕然抬起头，声音有些颤抖。

左奇函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眼神里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杨博文唱歌的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张奕然趁机推开左奇函，冲出了消防通道，他跌跌撞撞地撞上了迎面而来的杨博文。

杨博文：张奕然，你跑什么？

杨博文扶住他。

张奕然：我，我想上厕所。

张奕然喘着气，脸色还有些发白。

杨博文看着他，又看了眼他身后的左奇函，欲言又止：

杨博文：你们吵架了吗？

张奕然：没有，没事你不用担心。

张奕然打断他，强装镇定。

杨博文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

杨博文：有什么困难要我们说噢，不要憋着。

张奕然猛得点头：

张奕然：你放心，我一定会的。

对方欲言又止地看了他好久，最终也没再追问。

张奕然松了口气，走进录音棚外的走廊，他站在玻璃幕墙前，看着自己的倒影。

镜中的自己和现实中的自己似乎有些错位，他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镜面，仿佛在确认自己还在这里。

他低声自语：

张奕然：还能撑多久……

声音渐渐消失在空气中。

镜中倒影突然晃动了一下，一个身影出现在他身后——又是左奇函。

张奕然猛地回头，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

他皱了皱眉，回头看向镜子，镜中左奇函的身影也不见了。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

来到录音棚门口，张奕然推开门，里面飘着淡淡的咖啡香。

陈奕恒正歪在沙发上翻谱子，听见动静抬起头，眼睛一下子亮了：

陈奕恒：你总算来了。

他一骨碌爬起来，快步走过来，自然而然地勾住张奕然的肩膀，凑近嗅了嗅：

陈奕恒：你身上有牛奶味。

张奕然下意识往后躲：

张奕然：你别靠这么近。

陈奕恒：哎哟还害羞呢？

陈奕恒笑嘻嘻地搂得更紧，

陈奕恒：我跟你说个事，你肯定感兴趣。

他压低声音，

陈奕恒：这几天左奇函老是偷偷盯着你看，你说他是不是也要发现了。

张奕然身体一僵，陈奕恒立刻察觉到了：

陈奕恒：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