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

“你醒了？手术非常成功，已经治好了你看谁都是鸽子的毛病了～？濯砚睁开眼，看着面前毛茸茸的狐狸陷入了沉默。

“我瞎了？”刚醒的濯砚推开狐狸，转头看向了旁边围观的卿卿。

“很明显，大爷开的玩笑并不合时宜。”卿卿点了点头，转头看向被濯砚推开的狐狸。

“装模作样也该适可而止吧？在这里可没有第三者。”濯砚无语看向了狐狸。

“哎呀，被识破了呢？是卿卿告诉你的？”狐狸歪头，跳上床铺坐在了濯砚旁边。

“啊……哪有紫幻族原型状态下还是黑眼睛的？”濯砚吐槽道。

“有意思，要跟我去看看真正的圣界吗？”狐狸哼笑一声，起身跳下了床铺。

“所以圣界是个旅店是吧？”濯砚翻了个白眼。

“不是哦，圣界还是生活在现实的。虚拟现实部分的话，你可以理解为拓展环节，就跟练习册上的拓展训练一样。

“算附加环节。”狐狸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我懂，没有死亡的美梦对吧？”濯砚吐槽道。

“哦？这么说，你是想帮我测试拟似天道咯？”狐狸歪头，似笑非笑的看向了濯砚。

“你开玩笑吧？”濯砚沉默看向了它。

这成分有点复杂了啊……

“是你先开玩笑的，另外虚拟现实并不保证绝对的安全。这只是一个区别于现实世界的虚拟平台，秉持着公平自愿的原则接纳每个前来的游客。”狐狸耸了耸肩，无所谓道。

“不保证安全吗……”濯砚吐槽道。

“现实中有人能保证所有人的绝对安全，不存在死亡吗？”狐狸却是反问，“第九界神创造鬼界，划定生死。自那之后人们便和死亡随行。”

“我无法向任何人保证基于梦境而建立的虚拟现实内不存在死亡，而对比体验虚拟现实也只是一个选择。

“就像有些人青睐网购，而有些人则是钟爱实体店一样。

“这只是一个区别于现实的虚拟平台。”狐狸对濯砚重复着它的免责条款。

濯砚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有些人沉湎美梦，有些人自梦中获得在现实前行的力量。有些人不屑梦境。这都是人们的自我意志，我所做的也只有提供，并基于人们的幻想而不断向外拓展这片虚拟现实（拟合梦境）的边界。”狐狸沉吟片刻，转头看向远处。

“哦？是这样吗……”濯砚环手看向了狐狸。

“有需要，自然就有产出。

“不过虚拟现实也仅限于圣界内，一方面是相关产业及设施完善，另一方面也是我个人心力有限。”狐狸点了点头，对濯砚肯定道。

濯砚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你是厉寒绫吧？还是说，你从一开始就在说谎。

“厉寒绫只是你的假名。”濯砚低头看向了面前的狐狸。

“厉寒绫是假名。”厉寒绫含笑看向了他。

濯砚心下了然，点了点头表示明悟。

“还真是出乎意料呢。”濯砚吐槽道。

“我以为从泉出现起你就知道了的。”厉寒绫歪头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