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你

“由不得你!”禾如非的声音带着狠戾,另一只手更加用力地禁锢住她,“要么用手……要么……”他炙热的目光狠狠扫过她衣衫凌乱、意思不言而喻,“……我一点都不介意……做让禾家蒙羞的事……”

极致的恐惧和屈辱攥紧了禾晏的心脏。她看着身上男人那双时而疯狂时而挣扎的眼睛,知道他已经游走在彻底失控的边缘。比起被彻底占有,前者似乎是唯一一线……保住清白的渺茫希望?

泪水流得更凶,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咬出血来。最终,在那巨大而恐怖的威胁下,她闭上了眼睛,颤抖着、僵硬地停止了剧烈的反抗,如同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

这无声的默许,瞬间击溃了禾如非最后一丝理智的防线。

他再也无法忍耐,抓着她的手,引导着她开始了漫长而煎熬的“帮助”。

过程中,他滚烫的唇再次落下温柔的流连于她的唇瓣、颈项、锁骨……大手亦在她身上不住抚弄,禾晏只能死死咬着牙,偏过头,承受着这一切,泪水从未停歇

**********************切终于暂时平息。

禾晏只觉得手腕酸痛欲断。

然而,药效并未完全散去。短暂的喘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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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夜晚仿佛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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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际微微泛起了鱼肚白,禾如非体内的药效才终于失效

不知过了多久,禾如非率先醒来。晨光透过窗棂,照亮了屋内的一片狼藉,也照亮了身边蜷缩着、昏睡中依旧眉头紧蹙、脸上泪痕交错、衣衫破损不堪的禾晏。

昨夜疯狂的画面碎片般地涌入脑海,他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眼中闪过震惊、懊恼、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无法定义的复杂情绪。他猛地坐起身,迅速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袍。

他沉默地看了禾晏片刻,最终伸出手,动作有些僵硬却异常仔细地帮她把被撕破的衣裙勉强拢好,用锦被将她裹严实,确保不会露出任何引人遐想的痕迹。

然后,他走到门外,踢醒了依旧昏迷在角落的丁一。

丁一醒来,看到禾如非阴沉至极的脸色和屋内隐约传出的暧昧气息,瞬间明白了什么,吓得魂飞魄散,立刻跪地请罪:“属下失职!请将军责罚!”

“闭嘴。”禾如非声音冷得像冰,“去备车。要快,要隐蔽。”

“是!”丁一不敢多问,连滚爬起地去安排。

禾如非返回屋内,用锦被将依旧昏睡不醒的禾晏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如同包裹一件易碎的瓷器,然后打横抱起,大步走出这片弥漫着昨夜疯狂气息的房间,快步从隐蔽的通道离开了天象楼。

马车早已候在楼下。禾如非抱着禾晏钻入车厢,沉声吩咐:“回府。”

马车辘辘而行,驶向那座华丽而压抑的牢笼。车厢内,禾如非看着怀中即便在昏睡中也依旧不安稳、偶尔会因为手腕的疼痛或无意识的恐惧而轻轻瑟缩一下的禾晏,眼神幽暗复杂,久久未曾移开视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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