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一游
林昭忍不住笑了。
林昭："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贪吃了？"
"这不是为了陪师祖嘛。"孙悟空得意洋洋，"听说东海最近来了个厉害的妖怪，专门欺负小鱼小虾，俺正想去收拾他。"
林昭摇摇头。
林昭："你啊..."
一人一猴一路向东，穿过云层，很快就到了东海。海水在阳光下泛着粼粼波光，海底的宫殿若隐若现。
孙悟空指着水下，"要不要下去坐坐？"
林昭："不了，就在上面走走吧。"
孙悟空陪着她在云端漫步，时不时讲几个他在人间听到的趣事。林昭大多时候只是听着，偶尔露出淡淡的笑意。
"林昭，你笑起来真好看。"孙悟**然说。
林昭：“...什么？”
"俺说师祖笑起来好看。"孙悟空挠头，"不过师祖总是板着脸，看得俺心里发慌。"
林昭看着他。
林昭："你倒是会说话。"
"俺这不是想让师祖开心嘛。"孙悟空咧嘴笑。
……
花果山的夜色像块凝固的墨，林昭坐在崖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定海神针的一角。
孙悟空蹲在她对面，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甩着，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脸。
“林昭，你能不能留下来陪俺。”
孙悟空说着，忽然伸手把她面前的神针拿起来掂了掂。
“反正你在这儿也挺好，有俺陪你打架，陪你闯祸。”
林昭看着他，嘴角动了动。
林昭：“你是不是最近修炼修傻了？”
“俺傻？！俺可聪明了！”孙悟空跳到她身边坐下，动作轻巧得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俺早看出来了，你这个人啊，表面冷冰冰的，其实心里藏着一团火。你不说，不代表你不疼。”
林昭的手指微微收紧。
孙悟空忽然凑近了些，声音压低了，“你知道俺为什么愿意陪你去大闹天宫吗？”
林昭没动，也没说话。
“因为俺看着你一个人扛着那些事，俺心里就……很疼。”孙悟空说完，自己先笑了，“啧，俺这是怎么了？怎么也学会说这种话了？”
林昭垂下眼帘。
他语气轻松，可眼神却认真得不像玩笑：“而且你要是走了，俺怎么办？！俺还不得天天去东海龙王那儿闹事，把他家的水晶宫拆了才解气。”
林昭看着他，忽然轻笑一声。
林昭：“你能不能别老想着拆别人家的房子？”
“那你得答应俺，不许偷偷跑。”
林昭没有立刻回答。
孙悟空等了一会儿，忽然伸出猴爪小心翼翼地捏住她的手腕，“你要是敢说‘我考虑一下’，我现在就把你的神针扔进东海。”
林昭：“孙悟空。”
“嗯？”
林昭：“你是不是喝醉了？”
“俺没醉！”他抓着她手腕的力道加重了一点。
“俺只是觉得……你这个人，太爱藏东西了。你藏过去，藏未来，藏感情，藏秘密。可你知不知道，你越藏，俺就越想……把你永远绑在俺身边。”
林昭的目光微微一滞，似是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番话。
孙悟空看着她，眼神里有些东西在燃烧。
“俺不知道你是从哪儿来的，但俺知道，你在这里的时候，俺就比谁都开心。你要是非得走，俺也根本就拦不住你。可要是你能留下来……”
他顿了顿，声音忽然变得轻柔：
“那俺就天天陪你坐在这儿，看着海，聊聊天，打打架，骂骂天庭。你不高兴的时候，俺就逗你笑。你难过的时候，俺就陪你一起疯。”
林昭没有抽手。
她只是看着他，目光沉静如水。
孙悟空没再说话，他小心翼翼地靠在她肩上，陪她一起看满天星辰。
……
一周后。
花果山的风裹着海浪咸腥，吹得林昭发丝微扬。孙悟空蹲在她旁边，一边啃桃子一边盯着她看。
"师祖，你又在发呆？"他问。
林昭没说话。
孙悟空见她不理，干脆把桃核往地上一扔，把头一歪，紧紧靠在她肩膀上。
"俺老孙给你讲个笑话吧——有一只猴子，整天追着月亮跑，以为能捞起来。结果啊，月亮是假的，水也是假的，连他自己都是假的。你说这猴子傻不傻？"
林昭还是没说话，她起身准备下山。
自从打败天庭和如来佛祖后，她本想就此离开，却被孙悟空缠上了。这个毛猴子似乎认定了她就是他的靠山，甩都甩不掉。
孙悟空一把抓住她的袖子："别走啊师祖！俺给你变个戏法！"
林昭停下脚步，看着眼前这个齐天大圣的美猴王。他现在穿着一件虎皮裙，毛发蓬松，眼神却透着狡黠。
虽然经历了天庭和如来的围剿，但这个猴子反而比之前更活泼了。
林昭："变什么戏法？"
"你看好了！"孙悟空一个跟头翻到空中，抓起一根树枝就往自己头上敲。神奇的是，树枝居然变成了金箍棒。
林昭忍不住笑了。
林昭："你倒是学会玩新花样了。"
"嘿嘿，这不是为了逗师祖开心嘛。"孙悟空挠挠头，"师祖，你要去哪儿？"
林昭正要回答，突然听见山下传来喊声。抬头望去，只见一群妖怪正押着几个凡人往山上走。领头的妖怪长着牛角，手里拎着一柄大斧，看起来凶神恶煞。
"又来抢百姓了。"孙悟空咬牙切齿，"这群混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林昭："别冲动。"
"可他们..."
林昭环顾四周，指着不远处的一片桃树。
林昭："我们从后面包抄。记住，只伤不杀。"
"遵命，林昭师祖！"孙悟空眼睛发亮，跟着林昭悄悄绕到桃林后面。
等妖怪们走到桃林边缘，林昭一个箭步冲出去，手中的桃枝化作一道银光。那些妖怪还没反应过来，就纷纷倒地。
孙悟空也不甘示弱，挥舞着金箍棒把剩下的妖怪打得抱头鼠窜。
"师祖，这个领头的怎么办？"孙悟空一脚踩住牛角妖怪的尾巴。
林昭蹲下身，看着满脸惊恐的妖怪。
林昭："说，为什么抓这些凡人？"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