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记》：天命之战

夜幕降临，林昭在一片树林里休息。孙悟空跳上树梢，躺在树枝上看着月亮。

"你说，"他突然开口，"要是俺老孙真的能改变命运，会不会...连你也得跟着变？"

林昭正在生火的手停顿了一下。

林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俺老孙觉得，"孙悟空从树上跳下来，"你这个人藏着太多秘密。"

林昭抬头看他。

林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孙悟空在她旁边坐下："那你什么时候能告诉俺？"

林昭："等我觉得可以告诉你的时候。"

孙悟空哼了一声："真是不懂你们人类。"

林昭笑了笑，没说话。

孙悟**然凑近，盯着她，"你这个人啊，心里装着太多东西。"

林昭往后退了一步。

林昭："有些事，说出来也没用。"

"你说出来，让俺老孙听听。"孙悟空靠得更近了。

林昭："有些事，现在还不能说。"

孙悟空看着她，突然笑了："你这个人真有意思。"

林昭的火堆噼啪作响，火星子跳起来在夜色里划出细碎的光。孙悟空蹲在旁边，用根树枝拨弄炭灰，突然停下动作。

"你闻到没？"他鼻尖微动。

空气里飘来一丝甜腻的香气，像是腐烂的果子混着烧焦的糖，林昭的手按在腰间剑柄上。

林昭："你早该闻到了。"

孙悟空咧嘴一笑："还是师祖警觉。"

他话音未落，远处树影晃动，几道黑影悄无声息地围拢过来。

火光照出一张张青面獠牙的脸。领头的小妖嘴角咧到耳根，手里拎着把锯齿大刀："这丫头身上有仙气。”

林昭站起身，火堆映得她影子拉得很长。她往前迈了一步，那些小妖突然集体后退半尺。

孙悟空懒洋洋地靠在树干上："你们大王是谁？新来的？"

"蓬莱府下任统领。"小妖狞笑，"识相的就把这女人交出来。"

孙悟空的表情变了。他伸手从耳朵里掏出金箍棒，随手往地上一杵。地面震颤，几个小妖踉跄着摔倒。

"那家伙什么时候学会收编山头了？"

林昭："先解决眼前的。"

话音刚落，一道寒光闪过。领头的小妖捂着脖子倒下，鲜血喷在枯叶上像泼洒的墨点。

其余妖怪嘶吼着扑上来，孙悟空已经跃入人群，金箍棒舞得密不透风。

林昭抽出长剑。

她迎上冲得最近的那个妖怪，剑锋劈开皮肉的触感让她胃部抽搐。但脚步没有停顿，借着反作用力旋身，剑刃划过另一个妖怪的咽喉。

血腥味弥漫开来，混着刚才那股甜香，让人作呕。

孙悟空打得起劲，突然喊了一声："师祖，留个活的！"

林昭的剑尖抵住最后一个妖怪的喉结。妖怪浑身发抖，尿液顺着裤腿往下淌，在地上洇出暗色痕迹。

林昭："说，为什么盯上我？"

"不、不知道..."妖怪的声音带着哭腔。

孙悟空一脚踢在他膝盖窝："再不说实话，把你剁成猴儿臊子面！"

"真不知道！"妖怪几乎跪在地上，"大王前些日子接了个神秘人送来的画像，就是这女人！"

林昭："有人想让我们互相残杀。"

孙悟空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几分冷意："有意思，真有意思，俺老孙多久没被人当枪使了？"

火堆发出"噼"的一声，爆出几颗火星。夜风穿过树林，吹动满地枯叶，沙沙作响。

……

林昭站在花果山崖边，望着远处翻腾的云海。孙悟空蹲在她身旁，手里把玩着一根树枝，时不时戳戳她的肩膀。

"喂，你真要这么干？"他歪头问。

林昭："我说过的话，什么时候不算数了？"

孙悟空咧嘴一笑，"俺老孙就欣赏你这脾气。不过，你真的打算带着俺去改变命运？"

林昭终于转头看他。

林昭："你不信？"

"不是不信，"孙悟空挠挠头，"就是觉得奇怪。俺老孙活了这么久，还是真是头一回遇见你这样的人。"

林昭沉默片刻，转身往山下走。孙悟空一个跟头翻到她前面，拦住去路。

“师祖，你这是要去哪儿？"

林昭："找兵器，你以为单靠你那根金箍棒就能闯过南天门？"

孙悟空挠挠头，"你还真当回事了啊。"

林昭："我从不当玩笑。你说过要陪我去，那就得做好准备。"

孙悟空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咧嘴一笑："行，俺陪你疯一回！不过..."

他压低声音，"你得答应俺一件事。"

林昭："什么？"

"别一个人往前冲。"孙悟空伸手猴爪小心翼翼地拨开她耳边一缕碎发，"俺老孙想保护你，我可不想看你受伤。"

林昭微微侧身避开他的手。

林昭："我不需要保护。"

"可俺想保护你。"孙悟空的声音很轻，但字字清晰，"你心里藏着事，俺看得出来。说吧，到底为了什么？"

林昭抬头看着他，眼神平静如水。

林昭："我要救你。"

"救俺？"孙悟空笑出声，"俺老孙还需要人救？"

林昭："五指山下五百年，你觉得好玩吗？"

林昭直视着他的眼睛。

林昭："我知道你在等什么，但我告诉你，那个结局一点都不值得。"

孙悟空的笑容慢慢消失，"你……"

林昭："我见过太多人为了所谓的天命付出代价，我不想...看到你变成那样。"

孙悟**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额头："你这眼神……好像俺是什么可怜虫似的。"

林昭："我不是可怜你。"

林昭没有后退。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到。

孙悟空忽然笑了："你这女人……真特别。"

他后退一步，抓起金箍棒："行，俺陪你闯一回。不过丑话说前头，要是闯出祸来，你可得听俺的。"

林昭抬眼看他。

林昭："凭什么？"

"凭俺老孙活了这么多年，比你懂得多。"孙悟空得意洋洋，"再说了，你连根趁手的兵器都没有，怎么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