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永恒
纪恒：“你……到底是谁？”
林昭没回答，只是看向门外。
林昭：“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没过几分钟，外面传来脚步声。
更多人来了。
纪恒皱眉。
纪恒：“怎么办？”
林昭走过去，拉开抽屉，里面有一把手枪。她拿起来，检查了一下子弹。
纪恒惊讶。
纪恒：“你有枪？”
林昭：“现在有了。”
外面的人开始敲门。
“开门！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林昭走到门边，手搭在门把上，停顿了一下，她回头看了眼纪恒。
林昭：“待在这别动。”
纪恒点点头，没说话。
门被推开的一瞬间，林昭已经闪身而出。走廊里站着三个男人，手里都拿着家伙。最前面的那个看见她出来，冷笑一声：“还真敢开门？”
林昭没回答，直接动手。
她一脚踢中那人膝盖，对方立刻跪倒在地。旁边两人扑上来，她侧身躲开，抓住其中一人手腕一扭，骨头发出咔嚓声。
最后一人举刀冲来，她伸手按住刀刃，鲜血顺着手指流下，但她没松手，反而往前一推，刀锋刺入对方腹部。
三个人倒在地上，呻吟声此起彼伏。
林昭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把匕首，转身回屋。
纪恒：“你……你受伤了？！”
纪恒紧紧盯着她的手，血还在流。
林昭摇摇头，拿起毛巾包扎伤口。她坐到椅子上，看着桌上那本笔记。
林昭站起身，拉开另一个抽屉，里面果然还有几把手枪。她拿了一把，检查子弹，然后递给纪恒一把刀。
外面又传来脚步声，比刚才更密集。
林昭：“准备好了吗？”
纪恒接过刀，握紧。
纪恒：“我跟他们打了这么多年交道，早就习惯了。”
门被踹开的瞬间，七八个人冲了进来，手里全是武器。
林昭抬手就是一枪，打中一个人的手腕，武器落地。接着她冲上去，一脚踢飞另一个人的下巴，转身肘击第三个的胸口，对方吐血倒地。
场面混乱，纪恒也加入了战斗。她用刀划伤了一个男人的胳膊，逼退了另一人。
林昭动作更快，几乎像影子一样在人群中穿梭。
她抓住一个男人的脖子，把他甩到墙上，那人头撞在墙上，晕了过去。接着她抢过一支枪，对准剩下的几个人。
所有人都愣住了。
林昭：“再靠近一步，”
林昭声音平静。
林昭：“我就打爆你们的头。”
没人敢动。
林昭：“滚。”
她低声说。
那些人对视一眼，慢慢后退，最后转身跑掉了。
屋里恢复安静。
纪恒看着她，久久没说话。
纪恒：“他们...是镇上有名的混混，背后有人。”
林昭：“你呢？你背后有没有人？”
纪恒沉默片刻，摇头。
林昭：“那你为什么跟着他们？”
纪恒：“为了生存。在这个圈子里，如果不跟他们混，就得死。”
林昭放下枪。
林昭：“那你以后，跟我混。”
纪恒一愣。
纪恒：“什...什么？”
林昭：“我说，”
她看着纪恒。
林昭：“以后，你听我的。”
纪恒看着她，眼神渐渐变了。随即轻笑一声，语气温柔。
纪恒：“好。”
屋子里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外面的风呼啸而过，吹得窗帘轻轻飘动。
纪恒看着林昭，突然笑了。
纪恒：“你这个女人，还真是……特别。”
林昭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两人之间，仿佛有一根看不见的线，悄悄拉近。
纪恒：“你...为什么要帮我？”
林昭看着她，过了几秒才说。
林昭：“因为你值得。”
纪恒愣了一下，她眼底浮现出一丝真实的情绪。
纪恒：“我已经很久没遇见过像你这样的人了。不为钱，不为权，也...不怕死。”
林昭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外面的风更大了。
林昭的手还搭在枪把上，指节泛白。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混在呼吸里，像鼓点。
纪恒靠在墙边，刀尖朝下，地上滴了几滴血，不知是谁的。
走廊尽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比刚才更远，却更密集，像是从楼上下来的。
纪恒：“他们报警了。”
纪恒低声说，喉咙里带着点沙哑。
纪恒：“刚才那几个，肯定报了。”
林昭没动，只是盯着门口。
纪恒：“你到底是谁？”
纪恒又问了一遍，这次声音更低。
林昭：“你不需要知道。”
林昭转头看她一眼，眼神平静。
林昭：“你只要知道，你现在是我的人。”
纪恒盯着她，嘴角微微扬起。
纪恒：“所以呢？你要带我走？”
外面的脚步声停了。有人在说话，声音压得很低，听不清说什么。
林昭走到窗边，拉开一点窗帘，街上的车灯还没走。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楼前，车门开着，没人下来。
她松开窗帘，转身拿起包，往里面塞了几样东西。
林昭：“走。”
纪恒：“从哪儿？后门？”
林昭：“窗户。”
林昭已经翻上窗台，动作利落。纪恒看着她，眼神变了几次，最后叹了口气，也爬上窗台。
林昭翻上窗台时，风卷着雨水扑在脸上。她伸手扶住水管，冰凉的触感让她清醒了些。
纪恒跟着爬上来，动作比她笨拙许多。
林昭："小心点。"
林昭低声说。她的声音混在雨声里，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纪恒没说话，只是抓紧了水管。她的手在发抖，雨水顺着指尖往下淌。
楼下传来脚步声，还有金属碰撞的声响。林昭贴着墙往上看，五楼的窗户还亮着灯。她听见有人在说话，声音压得很低。
她拉着纪恒往下爬。雨水让水管变得湿滑，纪恒一个不小心踩空了，整个人往后仰。
林昭立刻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回来。
纪恒："谢谢。"
纪恒的声音有点哑。
林昭没应声，继续往下爬。快到三楼时，她看见楼下停了一辆黑色轿车，车门开着，有人站在车边抽烟。
两人停在墙上不动，像两片被雨打湿的树叶。
烟头的红光一明一灭，那人抽完烟转身回车里。林昭等了几秒，才继续往下。
落地时脚步很轻。纪恒跟下来，脚刚着地就差点摔倒，被林昭扶住。
纪恒："...谢谢。"
她又说了一遍。
林昭还是没回应，拉着她往巷子里走。路灯昏暗，地上湿漉漉的，不知是雨水还是什么。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