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援
挂了电话，林昭发动车子，驶向下一个目标。
另一个失踪者是一个叫“阿瑶”的十岁女孩，最后出现的地点是城南夜市。
林昭开车过去，停在路边，下车后步行进入夜市。
这里人流量大，摊贩林立，灯光昏黄，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食物的味道。
她一边走，一边观察四周，目光扫过每一个角落。
忽然，她看到一个戴帽子的男人，站在角落，手里牵着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低着头，身上穿着一件粉色外套，和照片上的阿瑶很像。
林昭不动声色地走近。
男人似乎察觉到什么，抬头看了她一眼。
林昭继续往前走，路过他们身边时，突然伸手摸了一下女孩的脸。
女孩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满是惊恐。
林昭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她继续往前走，走到一个拐角处，掏出手机，拍下男人的照片，发给了秦京勋。
几秒后，收到一个“收到”。
林昭没有立刻行动，而是悄悄跟着他们，一直到夜市尽头。
男人拉着女孩走进一条小巷。
林昭也跟了进去。
巷子里光线昏暗，只有一盏老旧的路灯，吱呀作响。
男人把女孩推到墙边，低声威胁：“再敢跑，我就把你卖到山里去。”
女孩吓得直哭。
林昭从阴影里走出来，男人一惊，猛地回头。
林昭已经站在他面前，眼神冷得像冰。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拔腿就跑。林昭几步追上去，一脚踢在他腿弯上，他整个人扑倒在地。
林昭拎起他，按在墙上。
男人拼命挣扎，嘴里骂骂咧咧。
林昭没废话，直接用膝盖顶了他的肚子。
男人痛得蜷缩成一团，吐出一口血。
然后一掌打晕了他。
她解开女孩的绳子，抱起她，走出小巷。
她把女孩送到了附近的警局，交代清楚后离开。
回到车上，她靠在椅背上，闭上眼。
林昭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一点。
她刚打开门，就看到秦京勋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慕星手里拿着一瓶啤酒，看着林昭。
慕星：“你终于回来了。”
林昭没回答，径直走进厨房倒了杯水。
慕星：“你明知道你的心跳已经停过好几次，还出去瞎跑，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担心你？”
林昭转过身，看着他。
他的眼神里满是担忧和愤怒。
林昭：“我会保护自己。”
慕星：“你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慕星上前一步，声音提高了。
慕星：“你有我，有秦京勋，有大家……你为什么总是独自行动？”
林昭沉默。
慕星看着她，突然伸手将她拉进怀里。
林昭愣住。
慕星：“林昭……我真的好怕……真的好怕。”
他紧紧抱着她，像是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林昭没有挣扎，也没有回应。
她只是站在原地，任由他抱着。
她轻轻推开他。
林昭：“我去休息了。”
慕星看着她，眼神复杂。
林昭走进卧室，关上门。
她坐在床边，拿起床头柜上的灰猫，轻轻抚摸它的背。
猫安静地伏在她怀里，发出轻微的呼噜声。
林昭叹了口气，把猫放回床上，躺下，闭上眼。
她知道，明天，还有更多孩子等着她去救。
她要养精蓄锐。
……
林昭的手机在床头震动，她睁开眼，看了眼时间——凌晨五点十七分。
来电显示是安墨。
安墨：“刚收到消息，城西仓库那边有动静。”
林昭坐起身，抓起外套。
林昭：“什么情况？”
安墨：“有人举报听到小孩哭声。警方不敢轻举妄动，怕打草惊蛇。”
林昭没再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她迅速穿好衣服，拿起钥匙。
她轻轻合上门。
城西仓库区比她想象中更安静。
夜风呼啸，穿过铁皮屋顶发出呜咽般的响声。林昭绕着外围走了一圈，发现后门有一道缝隙。
她贴上去，听见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声音很轻，像是有人捂住了孩子的嘴。
她掏出小刀，缓缓推开门，一股霉味扑鼻而来。
仓库里堆满了纸箱和旧家具，空气中浮着细小的灰尘颗粒。她弯着腰往里走，脚步落在地板上几乎无声。
忽然，她听到前方传来微弱的抽泣声。声音很轻，像是有人捂住了孩子的嘴。她停下脚步，仔细听。
"呜……"
是小女孩的声音。林昭握紧小刀，继续往前走。她的手心已经出汗了，刀柄滑腻腻的。
走到一堆纸箱前，她蹲下身，从缝隙往里看。一个铁笼摆在角落里，里面关着三个孩子。两个男孩，一个女孩，都用胶带封住了嘴。一个小女孩坐在角落，蜷缩成一团。
林昭皱了皱眉。
她正想绕过去，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重得很，像是故意踩出来的。
林昭迅速转身，靠在纸箱边，脚步声越来越近。
"啪！"
一声枪响划破寂静，纸箱被打穿。林昭猛地扑倒，滚到另一边。第二颗子弹擦过她肩膀，在墙上炸出一片木屑。
她站起身，快速往另一个方向移动。对方有枪，而且不打算留活口。
"别躲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林昭没有说话，她在听对方的脚步声。
"哪里来的小虫子？还敢一个人来？"男人继续说。
林昭嘴角微微上扬，对方在分散她的注意力。
果然，另一个方向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林昭迅速转头，看到一个人影从箱子后面闪出来。她一个箭步冲上去，一刀划开对方的衣袖。
那人惊叫一声，后退几步。林昭趁机看清他的脸——二十多岁的样子，穿着黑色连帽衫，脸上有一道疤。
男人咬牙，掏出一把匕首朝她扑来。林昭侧身一闪，抓住他的手腕一拧。咔嚓一声，骨头断了。
男人惨叫一声，跪倒在地。林昭一脚踢在他肚子上，他立刻吐出一口血。
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至少三人。
她快速跑到铁笼前，用小刀撬开锁，三个孩子吓得瑟瑟发抖。
林昭："别怕。"
她低声安慰。
林昭："我带你们出去。"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