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案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时卿乐："谁？"

林昭："是我。"

是林昭的声音。时卿乐赶紧起床开门。林昭站在月光下，手里拿着那张纸条。

"我想通了，这图案不是什么组织的标记，而是......"

时卿乐："是什么？"

林昭靠近一步，月光映出她认真的表情。

林昭："是一个人的名字。"

时卿乐抬头看着林昭，突然觉得房间里空气变得有些凝固。她能清晰地看到林昭眼中的光芒，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林昭："我查到了这个人，但他后来不知所踪。"

时卿乐："哦...哦对，我也听说过这个人。"

时卿乐结结巴巴地说，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不像话。

林昭：“……可我还没说是谁。”

林昭察觉到她的异常。

林昭："你怎么了？"

时卿乐："没...没什么！"

时卿乐赶紧摇头。

时卿乐："就是有点冷。"

林昭看了她一眼，伸手试了试她的额头。

林昭："没有发烧。"

时卿乐："我...我没事！"

时卿乐慌乱地说完，赶紧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她的心跳还是快得像要蹦出来。

第二天一早，时卿乐顶着两个黑眼圈出门。林昭已经在楼下等她，递给她一杯热茶。

林昭："昨晚没睡好？"

时卿乐："嗯..."

时卿乐接过茶杯，看着林昭的手，突然想起昨晚她摸自己额头的感觉。

林昭："你的手很凉，别着凉了。"

时卿乐："啊？哦..."

时卿乐低头喝茶，心想自己到底怎么了，怎么一见林昭就紧张。

两人吃过早饭，准备继续调查。

时卿乐一边走一边偷偷看林昭，却发现对方总是若有所思的样子。

时卿乐："你在想什么？"

林昭："我在想，为什么这些事情会发生在民国，这个时空似乎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时卿乐："对了！"

时卿乐突然想起什么。

时卿乐："我之前查资料的时候，发现这个年代确实有些奇怪。比如，有一些现代才有的东西，却在这个时代出现过。"

林昭停下脚步。

林昭："什么意思？"

时卿乐："就是..."

时卿乐组织语言。

时卿乐："比如说，有人在日记里提到见过会发光的石头，还有人说见过会飞的铁鸟......"

林昭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林昭："所以你觉得，这里可能是一个特殊的时空节点？"

时卿乐："我就是这么想的！"

时卿乐眼睛一亮。

时卿乐："而且我觉得，这些黑衣人可能就是在利用这个时空的特点做些什么。"

林昭点点头。

林昭："看来我们要找的，不只是一个简单的案子那么简单。"

时卿乐看着林昭认真的侧脸，心里又开始小鹿乱撞。

她暗暗叹了口气，心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以前对女人都没这种感觉的。

林昭突然停住脚步。时卿乐差点撞上她后背，正要开口，看见前面巷子口站着个穿长衫的男人。

男人手里握着把油纸伞，遮住了半张脸。他脚边躺着个黑衣人，已经不动了。

时卿乐："这人..."

时卿乐凑近看，发现黑衣人胸口有个暗红的洞。

时卿乐："是枪伤？"

林昭蹲下身检查尸体，手指碰到黑衣人的衣料时，皱起眉头。

林昭："还没凉透，凶手应该就在附近。"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林昭拉起时卿乐就往旁边的小巷钻，两人在错综复杂的巷子里转了几圈，确定没人跟踪才停下。

时卿乐："刚才那个人..."

时卿乐喘着气。

时卿乐："你怎么看？"

林昭："不是普通杀手。"

林昭摸了摸袖子里的匕首。

林昭："用的是西洋手枪，但穿的是长衫。"

她们回到主街上。街边早点铺飘来豆浆和油条的香气，时卿乐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林昭："先吃点东西。"

林昭走进一家茶楼。

刚坐下，就听见隔壁桌几个商人在议论："听说昨晚城西又死了人，跟前两天一样，都是胸口一个窟窿..."

时卿乐竖起耳朵，悄悄往那边挪了两步。

"你们听说没有，巡捕房的人去了现场，说是用洋枪打的。"

一个胖商人压低声音，"可奇怪的是，那几具尸体的手指都被人掰断了。"

林昭眼神一凛，端起茶杯假装喝茶。时卿乐也装作不经意地转过头。

"要我说啊，"另一个商人摇头，"这城里最近邪门得很。我表弟在巡捕房当差，说是有几个证人莫名其妙就疯了..."

林昭忽然起身。

林昭："走。"

时卿乐不明所以地跟着出去。刚走到街上，她就被林昭拽进了一个小巷。

时卿乐："你发现什么了？"

林昭松开她的手腕。

林昭："那些尸体的手指。"

时卿乐："怎么了？"

林昭："昨天我们遇到的黑衣人，那个咬毒囊死掉的，他的手指也是弯的。"

时卿乐回想了一下。

时卿乐："你是说...有人故意掰断他们的手指？"

林昭没回答，而是掏出随身的小刀，在地上划出几个符号。

林昭："箱子上的标记，纸条上的图案，还有黑衣人的符号，这三个其实是一样的。"

时卿乐蹲下来仔细看。

时卿乐："等等，这个角度...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一本破旧的笔记本，翻到一页画着算盘的图样。

时卿乐："你看这个！这是我在古籍里抄下来的记号，好像是用来标记账本的。"

林昭盯着那页纸看了很久。

林昭："这不是账本标记，是密码。"

时卿乐："什么意思？"

林昭："这些符号，"

林昭指着地上。

林昭："排列方式跟算盘很像，如果按照算盘的珠数来解码..."

时卿乐眼睛亮了。

时卿乐："那我们岂不是能知道他们在找什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