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西琳计划的真面目，被枪毙的符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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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华（华）：奥托！我需要你给我解释一下西琳计划的真相！
奥托·阿波卡利斯：那好吧，本来我原本以为现在在那具身体里，寄宿着两个意识。琪亚娜·阿赖耶识和空之律者西琳的意识。在吸收了高浓度崩坏能后，寄宿在那具身体中的西琳意识开始活性化。并顺利地占据了这个容器，最终，促进了空之律者的再次觉醒。呵，但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结局。到这里为止，我们称作第一阶段。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实验。琪亚娜的意识因为律者的觉醒陷入了沉睡，但她并没有消失。那么，如果反过来，琪亚娜的意识战胜了西琳的意识，会发生什么事呢？
符华（华）：！该不会...
奥托·阿波卡利斯：答案是，将诞生出一个拥有律者力量的“人类”。这点，已经由第三律者和第四律者证实了。即使律者的意识被压制，律者的力量也不会消失。操纵一个人类，远比操纵律者更简单。当然，要让琪亚娜的意识获胜绝对不是什么容易的事。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符华（华）：难道说！
符华料想到后面会发生什么了，身边之人的离去，激起琪亚娜的意志去抗争，如果奥托的话是真的，那么第二崩坏的西琳也只是因为律者意识的主导失去了身体的控制吗？符华已经在思考曾经是否真的做的是对的吗。
奥托·阿波卡利斯：我想你已经猜到了。没错，那就是“感情”。感情将会创造出奇迹。
符华（华）：💢你居然！
符华逐渐咬牙切齿，恨不得自己手撕了奥托。
奥托·阿波卡利斯：我一直相信，人与人之间的深情，会化作最纯粹最强大的力量。在琪亚娜入学圣芙蕾雅的两年里，她们的心中，已经结下了无法被斩断的“纽带”。这些幸福温暖的回忆，将化作K423的力量，去撕裂不知爱为何物的律者之心。
符华（华）：你疯了！她们……会被杀的！
奥托·阿波卡利斯：我明白。战力的差距一目了然。但我不能向她们提供帮助，不能有任何外人介入这场神圣的战斗。正是在这样的绝境中，人性才会绽放出最耀眼的光辉。根据我的计算，当牺牲者出现之时，琪亚娜就会夺回这具身体，我相信德莉莎，相信她的学生。用爱，杀死律者！这是只有她们才能完成的伟业！只可惜这个计划开始就被打乱了，不过不用担心，她会对塞西莉亚和齐格飞留手，也许可以让夫妻俩用温情打动西琳呢。
天空撕裂·西琳：（皱眉头）[奥托这家伙，心机太深了！要不是琪亚娜，我可能还真的着了他的道，还好死前就把自己的意识保存在了核心里]
退羽岚风·温蒂：[这家伙还真的不能小看]
符华片刻的沉默，奥托的话语刺痛着自己的内心。
——疯了。
——这个男人，彻底地疯了。
——不，从一开始，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一会后符华癫狂的大笑了起来，嘲笑着自己卖命为奥托做了那么多事，嘲笑着自己的愚昧，嘲笑着奥托的行为多么可笑。
奥托·阿波卡利斯：我的朋友，我现在认真问你。你的行为已经超出了我的控制，所以我选择告诉你一切。即使如此，你还是要反抗我吗？你，还是要阻止我吗？
奥托的语气不再是那么戏谑，不再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此刻的奥托第一次变得严肃了起来。
——笑声，停止了。
随后，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她做出了回答...
符华（华）：……朋友？你的话语里没有一丝的良知……只有深不见底的自私和谎言！践踏他人的感情，玩弄他人的命运！你甚至都没有一刻……觉得自己是个恶人！奥托·阿波卡利斯！你让我打从心底里……感到可悲……和憎恶！
——雷鸣闪过天际，黑暗遮蔽了天空。
——也同时，遮蔽了奥托·阿波卡利斯的面容。
金色的光辉凝聚于他的右手，渐渐变成了火枪的形态。
拟态·天火圣裁。
他将枪口，缓缓对准那个倒在地上的人。
那是一段漫长的过程。
长到这五百年的记忆，犹如梦幻泡影，在他的眼前——消散，化作虚无。
那是一段极短的过程。
短到回过神时，他，已经完成了选择。
奥托·阿波卡利斯：赤鸢仙人……我没有说谎！
砰——！
奥托扣下了扳机，符华也被奥托拟态的天火圣裁一枪命中贯穿了头颅。
天空撕裂·西琳：（看着符华被奥托贯穿头部）真是个疯狂的家伙！不过奥托，你的计划从一开始就是不可能成功的，毕竟琪亚娜的真正身份，可是你意想不到的。
然后2人带着琪亚娜离开了原地。
奥托·阿波卡利斯：...琪亚娜的身份？
啪嗒——啪嗒——
回音在耳内窸窣作响。
像是雨水滴打落在伞上的声音，又像是鸟类拍打翅膀的声音
——睁开眼睛，最先进入视野的，是被铁板包裹的天花板。
姬子扶着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的脑袋，吃力地支起身来。
无量塔姬子：这里是哪？是监狱吗？我记得我被抓住了。
她想要下床，却不小心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上。
啪嗒——啪嗒——
一种奇怪的杂音在脑内回荡。
无量塔姬子：啧，什么声音？可恶，身体好重，我这是睡了多久？德莉莎她们怎么样了？我得赶快出去！
他跌跌撞撞的朝大门走去，脑海内的杂音却变得越来越响。
瞬间，疲劳感涌向全身，她跌倒在离门口只有几十厘米的地方。
姬子艰难的爬起身，背靠在铁门上，大口喘息着。
这时空中飘散出许多羽毛，符华的身影出现在镜面之中。只是此时的符华已与平时的样貌截然不同。
无量塔姬子：是你啊，符华，你的样子，还真是变了不少。
符华只是沉默着，并未言语。
无量塔姬子：那么你来找我这个俘虏有什么事情吗？
符华（华）：...琪亚娜被西琳和温蒂抓走了。
无量塔姬子：什么！
符华（华）：我们完全想错了，西琳可能从一开始就不在琪亚娜的身体里，而且我们发现西琳和琪亚娜体内都有一颗空之律者核心。
无量塔姬子：居然有两个一模一样的核心...
符华（华）：拜托你们帮忙救出琪亚娜，还有我欠她一个道歉。从这里出去后，往北面跑，你会看到一座哨塔。那儿很安全，你可以躲在那里，路上会有些守卫，但我相信你能解决。
无量塔姬子：...你先告诉我，德丽莎他们在哪里！
符华（华）：如果你要选择拯救同伴的话，就穿过哨塔继续前进，我会在哨塔另一头的实验室等你。
无量塔姬子：喂，别走！
符华的身影逐渐离去，没有回应，门的另一侧毫无动静。随后姬子撑起身子，用力朝门推去。然后，意料之外的事发生了。
无量塔姬子：咦，门是开着的？什么时候打开的...算了，没时间管这些了！
然后姬子快步跑出了第七收容舱。在外面的巡查无人机和防御部署还是挺多的，姬子绕开了众多巡查，根据符华指引的位置前进。
无量塔姬子：远处那座建筑应该就是符华说的哨塔。
姬子在路上寻找可以当做武器的东西。
无量塔姬子：试作型脉冲大剑……算了，总比没有强。
姬子感叹着赫尔海姆虽然听闻过此处，自己并没有来过这里，而且氛围阴森恐怖。
无量塔姬子：真是个阴森的地方……令人不舒服。
姬子解决了拦路的机器人，通过观察寻找着高塔高层...
无量塔姬子：这里就是哨塔……看来要往上走。
就在这个时候姬子听见了支支吾吾的声音，声音似曾相识。
无量塔姬子：什么声音？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