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爱210(鲜花加更,谢谢宝宝的花花!)

  郭城宇缓缓坐回皮质沙发,血液寸寸冻结。

  汪硕颈骨发出细微脆响,脸色已呈青紫。

  他竟扯出扭曲笑容,气管挤出破碎气音:

  汪硕:知道……

  汪硕:你痛苦……所以我回来……

  池骋眼底血红,指节再度发力。

  郭城宇啧了一声起身,手掌扣住池骋肩膀:

  郭城宇:松手。

  郭城宇:真弄死他,我和倾歌只能去牢房探视你了。

  “倾歌”二字像冰锥刺进池骋神经。

  他猛地甩开汪硕,任对方瘫在沙发上剧烈咳嗽。

  汪硕揉着脖颈仰头大笑,瞳孔涣散却亮得骇人:

  汪硕:死你手里……我甘之如饴……

  池骋抓起酒杯灌了一口。

  郭城宇咬住煙蒂点燃,深吸后径直将煙塞进池骋唇间。

  池骋偏头衔住,喉结滚动吞入煙雾。

  汪硕呼吸陡然急促,死死盯着两人间行云流水的默契。

  池骋吐出青灰色煙圈,目光掠过汪硕涨红的脸:

  池骋:弄死你,我都嫌脏手。

  汪硕喉间淤红未消,却已端起酒杯啜饮。

  他歪头看向池骋,舌尖舔过齿尖:

  汪硕:那位墨小姐……究竟什么来头?

  汪硕:能让你这六年铁树开花?

  池骋碾灭煙蒂,懒得抬眼。

  郭城宇忽然嗤笑,肘尖撞了下池骋:

  郭城宇:岂止开花,简直烧成燎原大火。

  郭城宇:人家现在天天同进同出,恩爱得很。

  他故意倾身向前,压低嗓音却让每个字清晰可闻:

  郭城宇:知道么?

  郭城宇:倾歌半夜犯懒不想动,池骋能抱着她走三里地,还甘之如饴。

  郭城宇:她皱个眉,这位爷不管在哪,直接掀桌走人。

  汪硕指节捏得发白,面上却咧开笑:

  汪硕:哦?看来她不嫌你俩脏啊。

  汪硕:装得那么清高……

  汪硕:你们拿什么骗的?钱?还是活儿好?

  池骋下颌线骤然绷紧,杯中冰块咔哒作响。

  郭城宇突然抄起酒瓶重重顿在桌上,琥珀色液体剧烈晃动:

  郭城宇:汪硕。

  郭城宇:墨倾歌跟你可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郭城宇:她干净——是因为她本就干净。

  郭城宇:不像某些人,烂在根里还非要拖别人下水。

  汪硕瞳孔缩紧,郭城宇的话像淬毒的针扎进他神经。

  他猛地灌下大半杯威士忌,酒精灼烧着喉管伤痕,却咧出更癫狂的笑:

  汪硕:我烂?郭城宇你装什么清白?

  他指尖猛地指向池骋,死死盯着郭城宇,恶劣的说,

  汪硕:七年前,是谁衣衫不整从我床上爬起来的?!

  汪硕:你当时怎么不跟他解释?!啊?!

  玻璃杯在池骋掌心应声碎裂,琥珀色酒液混着血珠滴落。

  他却像察觉不到痛,只死死盯着郭城宇。

  郭城宇脸色瞬间灰败。

  七年旧疤被血淋淋撕开,他牙关咬得咯咯作响:

  郭城宇:解释?你踏马给我解释的机会了吗?!

  郭城宇:老子醒来,你早踏马跑没影了!

  郭城宇:留一床狼藉,汪硕你告诉我这怎么解释?!

  他一把揪住汪硕衣领,眼底终于迸出压抑七年的恨意:

  郭城宇:这六年我翻遍全城找你!

  郭城宇:你以为我只是替池骋找?!

  郭城宇:老子是要揪着你脖子问清楚,那晚到底是他妈怎么回事!

  郭城宇: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这一跑……

  郭城宇声音骤然嘶哑,

  郭城宇:我和他……我们整整互相折磨了六年!

  那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却因为汪硕这么个烂人,痛苦了那么多年,不开心了这些年。

  他弄那些蛇,是因为他喜欢吗?

  不过是因为看池骋一直不开心,弄过来陪他玩玩,能让他开心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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