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舞厅里灯光昏暗，闪烁的光影映照在光滑的地面上显得格外迷离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双手抱头蜷缩在地上

刘二宝看着蹲在地上的人群来回踱步

刘二宝：你们当中还有谁跟刚刚那个女的说过话

刘二宝环视着低下头的人群，最后目光锁定在一个小平头的身上，刘二宝用手指向他

刘二宝：你出来

小平头颤巍巍地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惊恐

小平头：我不认识她

小平头：我真不认识她

小平头：我就跟她说了一句话而已

刘二宝一只脚踩在椅子上，用枪指着台下的人群

刘二宝：你们所有人都已经登记再册了

刘二宝：必要时随传随到

刘二宝：听到了吗

群演：听到了

刘二宝挠了挠耳朵

刘二宝：我没听清

楼上的李归晚注视着这一切，嗤笑一声

李归晚：还真是狐假虎威

毕忠良把茶递给陈深，陈深又把茶推回到毕忠良面前

陈深：我喝不了这个

毕忠良根本不能理解陈深这副做派

毕忠良：怎么就喝不了了

陈深晃头晃脑丢下两个字

陈深：太土

毕忠良瞥了陈深一眼

毕忠良：你喝的这些洋水洋气啊

毕忠良：大冬天冻得人直哆嗦

毕忠良：你少在这装模做样的

陈深慵懒地靠在椅子上

陈深：我不装模作样，姑娘们怎么会喜欢我呢

毕忠良真是又无奈又好笑

毕忠良：你倒是给我找个正经的回来呀

毕忠良：别一天到晚都是舞女呀，演员的，行吗

陈深目光落在李归晚身上

陈深：我倒是想

陈深：可是小机灵鬼不答应啊

李归晚瞪了一眼陈深

李归晚：你可别扯上我

毕忠良轻轻叹了一口气

毕忠良：小赤佬，你那些莺莺燕燕没处理干净就别打丫头的主意

刘二宝毕恭毕敬地走到毕忠良身旁

刘二宝：报告处座，所有人排查完毕

刘二宝：抓到八个重点嫌疑人

毕忠良放下茶杯，语气严肃

毕忠良：一个都不能放过

刘二宝：放心吧，处座

刘二宝：所有人都登记在册了

毕忠良下楼走到舞台中央

毕忠良：不好意思啊各位

毕忠良：打扰大家了，请大家继续

毕忠良穿好外套指挥下属收队

李归晚：没我事那我回去了

毕忠良：让陈深送你

李归晚：不用了，几步路就到了

陈深不着调地搂着李归晚

陈深：真不用啊

李归晚一把拍掉陈深搂着自己胳膊的手

李归晚：真不用，你也赶紧回去休息吧

陈深：注意安全啊

李归晚：嗯

因为昨晚睡得太晚，李归晚就很“荣幸”地迟到了，不过她也不是很在意

行动处里扁头一边跑一边叫陈深

扁头：头儿

扁头：晚了晚了

扁头：刚从医院回来，我先给你打水，再给你买早点啊

陈深随意地问了一句

陈深：白天才回来啊，那人还有气吗

扁头：有啊，没气早回来了

陈深：昨天那情报怎么来的

扁头根本没多想，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儿都告诉陈深了

扁头：抓了一人，打了老半天才招

扁头：你别看那女的蛮文气的样子，她还是个头儿呢

扁头：叫什么来着，好像叫什么宰相

陈深佯装惊讶

陈深：这么大啊，只比皇帝小一点儿

扁头点点头

扁头：可不

扁头：咱找那麻雀也归她管

扁头：你想够大吧

陈深挑眉

陈深：大，真大

扁头示意自己手里的水壶

扁头：那我打水去了，然后给你买早点

陈深：你今儿就别买早点了

陈深：打完水赶紧回去补个觉

陈深：完了接着去医院盯着

陈深：早饭我自个儿去吃吧

扁头：别啊，你钱都给我了

陈深拍拍扁头的肩

陈深：我什么时候跟你算过账

扁头：我也要吃的嘛

陈深：我给你买回来

扁头想了好一会儿

扁头：那我要吃生煎

陈深：你守夜这么辛苦，你不说我都给你买回来

扁头：谢谢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