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2(27)

  宋鸢不小心闻到了几口,她捂着鼻子,跌跌撞撞的想从这个房间出去,但又一时腿软。

  身子热得不行,她本能的去扯还未穿好的衣襟,待外面有人推门进来时,看到的便是那面容娇艳的小妇人领口大开的样子。

  宋鸢:“......”

  她睁着泛着水雾的眼睛,其实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哪里?

  衣裳被她扯得凌乱,露出里面大片雪白的肌肤,还有那藕粉色的小衣。

  从来人的视角看过去,他只看到了那一抹白,脸上就生了热意。

  他想把宋鸢抱起来,几乎是在看到她的第一眼,范闲就知道她是被人下了迷药。

  明明自己来是想救她,可当宋鸢柔若无骨的手一下子环住他的脖颈时,范闲又觉得自己十分卑劣。

  他脑子里想到的尽不是好东西。

  “帮我...你帮帮我......”好不好?

  未尽的话语在温热的唇瓣贴上来时就被完全湮灭。

  她身子很软,软到范闲都觉得自己抱的是一团雪。

  轻飘飘的,没有一点重量。

  两个人的鼻息纠缠,到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败下了阵,宋鸢红着脸,缩在范闲怀里,纤细的指尖还紧攥着他的衣襟。

  她其实看不太清他的脸,只是闻着从范闲身上扑散开的药香,又觉得他很熟悉。

  好像在哪里闻到过和这个类似的香味,要宋鸢再去仔细想,实在是想不起来......

  “夫人...阿鸢......”

  范闲念着她的名字,语气温柔缱绻,仿佛情人间的呢喃细语,说得宋鸢耳尖发烫后,那迷香的后作用都变得开始强烈。

  他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那样叫她。

  宋鸢想不明白,她被他拥在怀里,周身绵软的甚至都使不上力。

  对于她这般,范闲把她抱起来,怕这里会再有人,都带着她去了另一个没人的偏殿。

  “好热......”

  小妇人瘫软在他的怀里。

  越是得不到解脱,她就越是反应强烈。

  这就好像干柴遇到了烈火,一触即发。

  后面的事自宋鸢被范闲抱到了别处后就想不起来了。

  她只觉得周身热得厉害,等她再睁开眼,头顶厚重的帷幔又提醒着她,这里不是她该住的地方。

  宋鸢:“......!”

  挣扎着坐到床上,锦被从身上滑落下去,还有露出那星星点点的痕迹。

  所以...那个人是范闲?

  宋鸢想了好久,才想到他的身份。

  而不等她再从床上下去,外面嘈杂的声音又吸引了她的注意。

  “夫人,您醒了。”

  之前的那个小宫女进来,她眼观鼻,鼻观心,像是根本看不到她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上所布着的红痕,径直走到她跟前,面上还是一片恭敬。

  “小范大人他等会就会回来,夫人,奴婢现在就伺候您更衣。”

  她提到了范闲,宋鸢眉毛微动,想问她事情的原委,又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她睡了多久,现在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个接一个的疑惑自宋鸢的脑袋里冒起,她坐在那儿,静静地看着这个小宫女伸手要去扶她。

  “那个香是你放的。”

  听到宋鸢如此笃定的怀疑她,小宫女沉默。

  “...夫人,还是先换衣服吧。”

  她轻巧的笑了一下,扶着宋鸢的手就低下头去帮她穿衣服。

  “陛下那儿已经给夫人和小范大人赐了婚。”

  听到她突然说这个,宋鸢的身子一僵。

  这...怎么可能?

  刚想下意识的反驳,但话到嘴边又一下子止住。

  既然庆帝会赐婚,那就意味着他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再联想到昨天侯公公硬是要宫女送她来偏殿换衣服说的话,宋鸢感觉自己好像摸到了真相的大门。

  所以...这都是庆帝的安排吗?

  宋鸢想着,门就被人给从外面推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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