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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朗角:“我只是……只是想告诉你我没事”
宫远徵:“好,我知道了”
宫朗角凝视着宫远徵,思绪万千,不知用什么借口能让对方留下。李相夷的突然出现,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宁静的湖泊,激起他内心的涟漪。
宫远徵:“哥哥还有其他事情吗?”
宫朗角:垂下眼眸看着被子,“没有了”
宫远徵微微颔首,转身离去,然而心中思绪万千,尽是宫朗角方才受伤的神情。
宫远徵:停下脚步,“哥哥”
宫朗角:“怎么了?”
宫远徵:“我在哥哥心中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宫朗角:“自然是重要的人”
宫远徵:“可是哥哥……你重要的人当中有我吗?是比李相夷还要重要的人?”
宫朗角:“两者没有可比性”
宫远徵:“那我就是要与他比呢?哥哥”
宫朗角:“这很重要吗?”
宫远徵:“难道不重要吗?”
宫朗角:“我觉得不重要,李相夷于我来说是知己难得”
宫远徵:“那我呢!我在哥哥眼中就是一件衣服吗?想到了就穿一下,不想穿了就放在一旁”
宫朗角紧紧地抿了抿唇,垂下眼帘,遮掩住自己眼底的失落,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宫朗角:“我竟不知你会这样想我”
宫远徵:“是啊,哥哥从未给过我安全感,也从未想过我会伤心”
宫朗角微微睁开双眸,眼中含着泪,望向宫远徵,随后,又安静而无力地垂下,声音透明,却充满悲伤苦涩。

宫朗角:“你出去吧……”
宫远徵:“可是……可是我不是衣服……”
宫远徵盯着他的眼睛,略微有些泛红像是不甘又像是绝望,就连一贯清爽少年音,此时都变得有些沙哑。
宫朗角:捂着唇猛咳了起来,“咳咳”
宫远徵试图伸出手,为宫朗角抚平气息,然而却被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宫朗角:“就不劳烦远徵弟弟了,毕竟你有事情要忙”
言外之意就是让宫远徵离开,他怎么不明白,他用力地攥了攥手,压下自己心底的起伏,带着几分苦涩的开口说。
宫远徵:“好”
在那转身的一刹那,宫远徵的嘴角溢出了殷红的鲜血,今早为宫朗角试毒的毒素,此刻也在他的身体里蔓延开来。
方多病:看着宫远徵踉跄的步伐,对着顾南衣问道,“这不管管吗?”
顾南衣:“管不了,也不想管”
顾南衣手持长剑踏入了屋内。他目光所及之处,赫然是宫朗角大口呕血,昏倒在床榻之上,那鲜红的血液与白色里衣形成鲜明对比,令人触目惊心。
顾南衣:“公子!方多病快喊大夫!”
方多病:“好,我马上去喊!”
许久,大夫诊完脉微微叹气道,“朗公子心情郁结,在加上体内的余毒所以才会吐血”
宫尚角:冷着脸,“顾侍卫,今日谁来过”
#顾南衣:“徵公子来过”
宫尚角:眼中满是无奈,“他们两个……罢了,陈大夫去开药吧”
“是”陈大夫领命下去,宫尚角帮着宫朗角掖了一下被子,看着他泛白的脸颊心疼不已。
宫尚角:“朗儿,到底要让哥哥怎么做你才能好起来……”
(把95换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