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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月长老把自己贴身的黄玉侍卫,留在的侍卫院内,月长老如此神秘的单独去赴约,倒像是要会见什么人”
宫尚角将自己调查的结果一一说来,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众人表情凝重地盯着画壁上的血字。

云为衫:“这是什么?”
上官浅:“从你衣柜里翻出的几张刺绣帕子,挺喜欢的,一会带回去”
云为衫:“以后不要乱翻我东西”
上官浅:笑意温柔,“姐姐是藏了秘密,怕被我翻到吧”
云为衫:“月长老遇害和你有关系吗?”
上官浅:“我还想问你呢”
云为衫:“我在后山和宫子羽一起”
上官浅:阴阳怪气,“姐姐真有本事,后山还真的说去就去了,看来,你不用忍受半月之苦了”
云为衫没有理会上官浅的阴阳怪气,直击主题询问她月长老的事情,可是她也仅仅只知道是无名干的,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
上官浅忍不住想笑,看来无名这个人又要让宫朗角头疼一阵了,看戏什么的还真是不错。
宫尚角:“月长老喉咙处就一道剑伤,伤口很窄,干净利落,死于近距离的一剑封喉,能够让这个人走近自己,而不做任何防备”
宫朗角:“想必这个人一定是月长老熟悉的人”
宫远徵:“或者说,非常偏爱他”
长老:“恐怕这个人,已经在宫门处心积虑谋划多年”
二长老:“地位更在贾管事之上”
长老:“他能蒙骗我们多年,定是手段不凡,我们更要加倍小心”
宫远徵:“一只无锋养的狗而已,不敢正大光明,只会暗中潜伏,兴鬼祟之风,行猥琐之事”
宫子羽有些不满宫远徵这轻描淡写的评论,语气中带着怒意。
宫子羽:“但你别把狼当成了狗,掉以轻心的话,月长老的死就是前车之鉴”
宫朗角:“宫子羽,你这是在长无锋志气,灭自己人的威风?还是说你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就是在咒远徵弟弟了?”
宫远徵:“是啊,哥哥说的对,难不成下一个就轮到我了?”
眼见现场气氛剑拔弩张起来,见状宫尚角断然是不会让自己弟弟有吃亏的道理,便开口解围。
宫尚角:“远徵弟弟和朗弟弟说的也并没有道理,不管如何,总归是露出了他的爪子”
宫子羽见你们三人统一战线,虽然早已习惯这样了,但还是忍不住心里难过,明明都是宫家的人,怎么就不能容纳自己。
#宫尚角:“月长老位高权重,不会单独接见身份低微之人,所以当务之急,就是将宫门内,所有管事之上的人,进行彻底排查”
#宫尚角:“虽然内务向来是羽宫的职责,但羽公子正在后山进行三域试炼,追查无名之事,就交由我来负责吧”
宫子羽:“上次你们调查完就说贾管事是无锋细作,这一次,怎么放心交给你”
宫远徵:“宫子羽,我在后山的时候就听到了你连第一关都还没有过,不好意思承认,所以以调查无名为由”
宫远徵扬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字字句句地透露出他内心的狂喜。尤其是在后面那几个字,他的笑意更是达到了巅峰,仿佛在表达一种嘲讽和胜利者的喜悦。
宫远徵:“逃避试炼啊”
宫朗角:“远徵弟弟你这得给子羽弟弟留几分面子啊,想必你已经想好过关的法子,所以才出现在这里的吧”
宫子羽低下头,他怎么才发现你居然这么的毒舌,这是跟谁学的。
宫子羽:反怼回去,“那你呢?你还不是一样出现在了这里”
说到这里,宫远徵恨不得翘起尾巴,大声告诉全世界你最优秀,但碍于场合不对,只能压制自己。
宫远徵:语气带着骄傲,“我哥哥可不像你,他现在已经要准备第三关的试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