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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公子:“这是最后一味药,日后会受蚀心之月带来的痛苦,你确定要给徵公子吃吗?”
宫朗角:“这一关是考验人心的吧,不过我挺喜欢的”
你随意将药丢入炉中,慢慢熬制而成解药,最后形成了一颗小小的黑色药丸。
月公子:“情之一字,最为致命”
宫朗角:“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哑巴”
月公子无奈转身离开这里,我就感慨一下你们之前的兄弟情义而已,怎么还讽刺我呢,真是毒舌。
将药喂进宫远徵口中,没一会功夫他就醒了过来,然后立马将你扑到床上,像只狗崽崽一样拱着你的脖颈,只听他细碎的抽噎声。
宫远徵:“哥哥……”
你无奈的抽出一只手轻声安抚着他,想来他一定吓坏了吧。
宫朗角:“别怕,别怕,有我在呢,一定不会让你一直昏迷不醒的”
可是你的安抚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让他哭的更加厉害起来,泪水也是侵湿了你的衣领流进你的肩窝处。
宫朗角:“怎的哭这么厉害?”
宫远徵:“哥哥,我疼”
一听到宫远徵疼,你着急的询问着他那里疼,可他却拉过你的手捂在胸口处。
宫远徵:“我心疼,很疼很疼”
宫朗角:“怎么回事,我配制的解药不可能有问题啊,难不成这蚀心之月有副作用?”
说完你便想起身推开宫远徵去找月公子算账,宫远徵对着你摇摇头。
宫远徵:“哥哥真的不懂我为何心疼吗?”
宫朗角:“我不懂,也不敢懂……”
宫远徵:“不敢……哥哥真是个胆小鬼”
宫远徵钳住你的下巴,在昏暗的灯光下,他强力地将你压在了床上,猛然间将你的惊呼声堵住,这件事昨天晚上就想干了。
宫远徵一只手快速褪开你肩膀的衣服漏出大半白皙,本想咬出痕迹给你个记性让你不要说一些自己气恼的话,可是他舍不得,只能轻轻啃咬留下吻痕。
宫朗角:羞恼的仰起头,“宫远徵你要干什么!?”
宫远徵:“哥哥,你觉得呢”
宫远徵说完之后,动作也越发过分,在自己彻底失身之前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拢起衣服别过头不愿再看他一眼。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懊悔,仿佛在责怪自己的过错,而他的身体则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宫朗角:“你走!”
宫远徵眼角的泪水如珠如玉般滚落下来,随着声音,语气哽咽中带着一丝祈求,仿佛在向命运低头,却又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宫远徵:“哥哥为何就是不承认喜欢我,这很难吗?”
宫朗角:“难!这世间最难的就是悠悠众口,能将人彻底淹没了”
方多病隐身树丛,后背紧贴一株树干,片刻后从隐身处闪出,轻身向前滑行,脚步无声无息,来到一堵青砖砌就的高墙下,纵身跃上墙头,倏忽间飘然落入墙内。
方多病:“看来这里便是无锋的据点了”
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方多病立马飞身上了屋顶,找了一处掩体听着下面无锋的人谈话。
只是其中有个人刻意戴了个面具,他对面的人还打趣的问道,“宫唤羽,这里又没有宫门的人,你这怕什么”
“小心一点总是没错”
方多病:“宫唤羽?”
方多病想起你曾经向自己划分过宫门结构图,这宫唤羽不是羽宫的人嘛?难不成他是无锋卧底,这件事得尽快告诉朗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