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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荒唐,宫子羽也配做执刃”

宫远徵:“第一位继承人,应该是我哥哥宫尚角”

长老:“宫门初代执刃定下的两条家规,其一,宫门不可一日无主,执刃一旦死亡,必须第一时间继位”

长老:“其二,如若执刃与继承人同时死亡,则必须立刻启动缺席继承,宫尚角不在旧尘山谷,按照祖宗规矩,符合条件继承执刃的只有宫子羽”

宫远徵:“可是宫子羽他……”

宫朗角:捂住宫远徵的嘴巴,“好了好了不说了”

二长老:“还是朗角懂事些”

宫朗角:“可别捧杀我,我嫌恶心,因为你们忘记我比宫子羽大一个月来着”

长老们各怀心思,凝视着你和宫远徵的背影,一路上宫远徵都沉浸在这沉闷的氛围中,你是哄都哄不好了。

宫朗角:怼了一下他肩膀,“别气了”

宫远徵:“我就是气不过他们选宫子羽当执刃,他凭什么”

宫朗角:“凭他花天酒地纸醉金迷,凭他逛花楼的时候,全用我们的钱”

一句话将还在生气的宫远徵给逗笑,他看到你唇角已经结痂,耳尖又开始泛红,他想试探一下你到底记不记得那天发生的事情。

宫远徵:“哥哥,你还记得前几日发生的事情吗?”

宫朗角:“什么事情?”

宫远徵:“你…不记得了”

宫朗角:“啊,对,我记起来了,方多病要过来找我”

宫远徵:“哥哥!”

宫朗角:“怎,怎么了”

宫远徵看你真的忘记那天晚上的事情,心中不免有些烦躁和失落。

你凝视着宫远徵,他那愤怒的表情让你不禁上前搂住了他的肩膀,企图安慰他,然而他立刻撤开了,躲开了你的怀拥。

宫朗角:“远徵弟弟”

宫远徵:“哥哥对任何人都如此轻佻嘛?”

宫朗角:“不是,我哪有啊”

宫远徵:“你就是有”

宫远徵:拱手,“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忙,就不陪朗哥哥了,告辞”

宫远徵说完转身就走,徒留你一个人在原地不知所措,因为完全不知道他为何突然生气。

顾南衣:“公子”

宫朗角:“嗯?”

顾南衣:“徵公子小孩子脾气,别想那些了”

宫朗角:“是吗?他年纪尚小,徵宫上下又只有他一个人,该宠的”

宫朗角脸上带着一股令人难以捉摸的柔情,一瞬间,他的面容仿佛变得深邃而神秘。

宫朗角:“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顾南衣:“郑南衣已经抓到,关在密室里”

宫朗角:“该去会一会这位无锋刺客了”

弱的光亮永远照不清眼前的阴暗,油灯里的火苗闪烁着,在这间数丈见方的密室里留下了点点微光,却只能照亮它身下的那张木桌。

而那阴暗的角落里还躺着一位奄奄一息的女子,你用帕子轻掩鼻子打量这个刺客。

宫朗角:“让你下手温柔点,怎么还差点把人整死了”

顾南衣:“她嘴很严”

顾南衣言下之意就是往死里整她也不会说关于无锋的任何事情。

郑南衣:“你杀了我吧”

郑南衣的手想要抓住你的袍子,没成想顾南衣一脚踩住她的手腕,郑南衣传来痛苦的闷哼声。

宫朗角:“想死很简单,可是啊,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死的”

你找了个干净的椅子上坐下,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摊开,上面赫然是一个男人的画像,果不其然郑南衣神情微动。

宫朗角:“这位是寒鸦柒吧”

郑南衣:“你想干什么?”

宫朗角:“不想干什么,只是我啊,想跟你做个生意”

郑南衣:“……”

宫朗角:“啊,做生意习惯了,以他的命来换取无锋的秘密很划算吧”

你走到郑南衣面前蹲下,语气温柔如清风,仿佛对面不是自己的敌人,而是相熟已久的人,可是那笑意不达眼底,让人不寒而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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