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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的清晨,冬日的阳光洒落于身上,犹如一股温暖的光芒,轻轻地包裹着我,让我顿感心旷神怡。翻了个身,眼前景象依旧如往常一般静谧,只是多了个人,宫远徵正沉睡在梦中。
宫朗角:“嘶,昨夜我怎么了”摸向嘴角,“这里也破了”
依稀记得昨夜好像最后把哥哥剩下的酒喝了个精光,随便又抱着宫远徵哭诉这些年在福州很想哥哥。
宫远徵:“哥哥,你醒了”
宫朗角:醉酒带来的头晕眼花,“嗯,我昨天,应该没有出什么幺蛾子吧”
宫远徵:“没有,哥哥很可爱”
宫远徵望着你,他以为你是一个不善于饮酒的人,你总是漫不经心的应对生活中每一个细节,仿佛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然而,他从未想到,他看到了从未见过的你。
宫朗角:“咳,好了,起来洗漱”
顾南衣像以往一样,径直推开门,手中还端着洗漱用品,只是看到了宫远徵的神情渐渐冷了下来。
顾南衣:“徵公子怎么在这里”
#宫远徵:唇角微扬,笑道,“哥哥昨夜抱着我,不让我走的”
顾南衣:摸着自己的配剑,语气冷然,“喔,是吗?”
#宫远徵:“当然了,是吧哥哥”
宫朗角:“额?应该是吧”
顾南衣:“公子今日是想喝花茶还是绿茶,算了,公子最不喜欢的就是绿茶了”
#宫远徵:“不管是花茶还是绿茶,只要是茶就行了”
顾南衣:“呵,那公子今日就别喝茶了”
你看不懂这两人之间打的哑谜,起身套上披风去洗漱,毕竟今日是少主的成亲日,刚将浸湿的帕子敷在脸上,唇角这里就传来刺疼感。
宫远徵看到你用手指轻抚唇角,神情变得紧张起来,随后套上衣服,留下了一句话便离开了。
宫朗角:“莫名其妙”
顾南衣:“公子,你,算了”
宫朗角:“怎么了?”
顾南衣:“没什么”
宫朗角:“南衣,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顾南衣:“十二年了”
宫朗角:“还记得我们怎么认识的吗?”
顾南衣:“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呢,是你在乱葬岗将我捡了回去”
宫朗角:“所以我将你当做我的兄弟,不是什么侍卫,有什么话直说就好”
顾南衣快速地望了你一眼之后,目光躲闪地转过头去,眼底闪过一丝纠结之色,不乏挣扎而和痛苦之意。
顾南衣:“公子,我并没有什么可说的”
宫朗角:扶额无奈,“有什么别憋在心里”
顾南衣:“我知道”
今日并没有穿红衣,反而穿了一身黑色直襟长袍,腰束月白祥云纹的腰封,乌黑的头发束起戴着简单的白玉银冠,整个人丰神俊朗又透着矜贵冷傲。
宫尚角:“今日怎么不穿红衣了”
宫朗角:“太过喧宾夺主了”
宫尚角:“那又如何,我的弟弟该是如此”
宫尚角语气里带着些许的骄傲,看样子哥哥已经平复昨夜的情绪了。
宫朗角:“哥哥相貌如此优秀,当弟弟的自然不甘示弱了”
宫尚角:眸子里满是温柔宠溺,“对,说的没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