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梵星：虞听晚243

臣夜：“怎么，如今是来看我的笑话？”

臣夜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眼中满是自嘲。

茯苓：“笑话谈不上，这地方，谁又没待过呢。”

　　顿了顿，茯苓目光看向臣夜，带着几分探究。

　　茯苓：“我只是好奇，你一向趋利避害，对他忠心耿耿，为何要杀他，自寻死路？”

茯苓皱着眉头，目光紧紧盯着臣夜，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臣夜：“难道你不想他死么？你只是不敢罢了。”

臣夜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挑衅，似乎在故意激怒茯苓。

茯苓：“想又怎么样，我的命本来就在他手中。叛与不叛，对我来说有什么区别。”

茯苓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和悲哀，眼神变得黯淡无光。

臣夜：“总有些事，比命更重要。”

臣夜的目光变得坚定起来，仿佛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闻言，茯苓一怔，又听臣夜道。

臣夜：“当年指使虎族灭白泽的人，是瑱宇。”

臣夜的声音低沉而愤怒，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那块铭牌。

茯苓：“你杀师尊，是为了给白泽族报仇？”

　　茯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茯苓有些想不通瑱宇为什么要这样做。

臣夜：“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带回我，是因为我的这双紫瞳。”

茯苓：“紫瞳？我为何从未见过。”

茯苓疑惑地看着臣夜，走上前几步。

臣夜：“我的紫瞳被阿爷用术法遮住了，只有瑱宇能看见。”

臣夜忽然想起白烁的话，有些怀疑茯苓的身份了。

臣夜：“茯苓，你还记得你的身世吗？”

臣夜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茯苓。

茯苓：“你想说什么？”

茯苓后退了一步，眼神中充满了警惕。

臣夜：“我只是觉得瑱宇这个人反复无常，心机深沉，既然他收我为徒，是因为我身怀紫瞳，那你呢？”

　　臣夜：“妖族千千万，你不是天分最高的，也不是最强的，他为什么救下你，把你留在身边？你就不好奇，你在成为茯苓前，究竟是谁吗？”

茯苓：“我没你这么强的好奇心，有时候，人知道越多，死得越快。比如你。”

臣夜：“也是。你来这里，应该不只是想问我为何要杀瑱宇吧？”

　　茯苓：“果然瞒不住你，噬心丸，你可有解药？”

臣夜：“没有。”

茯苓看着臣夜，见他不似说谎，转身欲走。

　　臣夜忽然开口。

　　臣夜：“但我知道解药在哪儿。”

臣夜的声音在茯苓身后响起，让她的脚步瞬间停住。

闻言，茯苓没有回过头，但是脚步却停住了。

臣夜：“瑱宇房间东侧的柜子有一暗屉，解药就在其中。

茯苓：“你为什么愿意告诉我？”

茯苓转过身，惊讶地看着臣夜。

臣夜：“大概……是觉得你和我一样吧。”

臣夜：“一样的可怜、可笑、可恨，和可悲。”

　　臣夜：“这些年你和我在这冷泉宫中争来斗去，是彼此深恶的对手，但说到底……也是彼此唯一的陪伴了。”

　　臣夜：“无论你信不信，这些年我从未有一刻想过真要取你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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