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功
（以下一切为私设，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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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左航才爬没多久就累了
作者：左航你不行啊～
左航：你别用我lp的泥塑头像
作者：信不信我换成你的？
左航：😡😡😡
作者：再闹给你和夹心写be
左航：我猜你舍不得
作者：猜对了，下次别猜了😓
（咳咳，回归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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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祉丞：我俩徒弟已经爬一个时辰了
朱志鑫：还有半个时辰
邓佳鑫用手指戳戳了朱志鑫
邓佳鑫：给他啥惩罚了？
朱志鑫：舞一宿的剑
邓佳鑫：哦
朱志鑫：哦，对了，咋突然想着收徒了？
朱志鑫：灵力和元素跟你很搭？
邓佳鑫：不是
邓佳鑫：跟我灵力跟我完全相反
朱志鑫：他是暗啊？
邓佳鑫：嗯
穆祉丞：没让他看到你真实样貌吧？
邓佳鑫：没有，我当时虽不是这老头样，但也是一个帅哥
穆祉丞：哦哦
另一边
张峻豪：苏新皓
苏新皓：咋了？
张峻豪：你看那个是不是左航？
苏新皓：左航怎么会来
张峻豪：真的，他还在给我们打招呼
苏新皓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苏新皓：左航？
左航：是我！
苏新皓：你怎么来了，你父亲让你来？
左航：我偷偷跑出来的，正好看到了邓佳鑫，就拜他为师了，他就带我来了
张峻豪：你是怎么看上老头当你师尊的？
左航：不是，他当时不是那个样子，后面他告诉我是他易容了
苏新皓：哈哈哈
张峻豪：苏哥你还有半个时辰的时间了
苏新皓：我k！
苏新皓：左航你至尊没给你设置时间？
左航：一个时辰
左航：现在才过去半个时辰
左航：不对，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
转时间到了后
朱志鑫：真能完成啊
邓佳鑫：我就说，我的眼光不会错
穆祉丞：你们三个是认识？
张峻豪：是的，师尊
朱志鑫：好了，明早你们三个都在这里等我们
朱志鑫：走，夹心恩仔，回院～
穆祉丞：好
邓佳鑫：嗯
邓佳鑫：我们旁边有个清扶院，你们三个就住那
啥都是：三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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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晨露还凝在院角的芭蕉叶上时，邓佳鑫、朱志鑫、穆祉丞三位已坐在石阶上，看着三个徒弟在院中站桩。青石板被露水浸得发潮，倒映着三个挺直的身影，像三株刚栽下的小松。
左航的腿弯刚松了半分，邓佳鑫手里的竹杖就“笃”地敲在他膝盖上。
邓佳鑫：腿绷直，方才让你背的吐纳口诀，再念一遍
左航梗着脖子把口诀背得磕磕绊绊，末了忍不住叫嚷
补：左航没拜师前属于是那种比较纨绔的
左航：老头，都站半个时辰了
邓佳鑫挑眉——若不是满脸刻意画上去的皱纹，这表情该有多鲜活。竹杖又往他脚边一戳。
邓佳鑫：再松劲，今晚去厨房剥一筐豆子。
左航撇撇嘴，却乖乖把膝盖绷得更直，眼角余光总往邓佳鑫那边瞟。晨光透过邓佳鑫花白的发丝，竟在青石上投下几缕墨色的影子，像极了他昨夜在窗纸上看到的竹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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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苏新皓正对着木人桩练掌法，掌风虚浮得像扫落叶，带不起半分力道。朱志鑫慢悠悠走过去，枯瘦的手搭上他手腕时，指尖微凉。
朱志鑫：力从腰起，不是从肩甩。
他说着轻轻一带，苏新皓只觉一股巧劲顺着胳膊爬，掌风顿时沉了几分，拍在木人桩上发出“嘭”的闷响。他惊得抬头，正撞见朱志鑫垂眸的样子，晨光落在那一道道“皱纹”上，竟莫名柔和。苏新皓忽然想起昨夜起夜时，瞥见廊下有个人影，白衣胜雪，月下站着的模样，和此刻朱志鑫专注时的侧影竟有几分重合。
朱志鑫：发什么呆？再练二十掌。
苏新皓红着脸应了，掌风里却多了几分较劲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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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角落里，穆祉丞蹲在张峻豪旁边，看他扎马步时裤脚沾了片草屑，伸手替他摘掉。
穆祉丞：知道为什么让你扎得比他们久？
张峻豪额角的汗滴进衣领，后背早已湿透，却稳稳应道。
张峻豪：师尊说我性子急，得磨磨心性。
穆祉丞笑了，眼角的“皱纹”堆起来，倒显出几分稚气。
穆祉丞：还算有记性。
指尖不经意擦过张峻豪手背，对方像被烫到似的缩了缩，耳尖悄悄红透了，连带着脖颈都泛出层薄红。穆祉丞看着他这副模样，悄悄把手背在身后蹭了蹭，仿佛还留着对方温热的触感。
日头爬到半空时，左航实在撑不住，趁邓佳鑫低头捻竹杖纹路的空档，偷偷屈膝换了口气。可刚弯下去半寸，竹杖就精准地敲在他脚踝。
邓佳鑫：偷奸耍滑的本事，倒比练功长进快。
左航吓了一跳，抬头却见邓佳鑫嘴角的皱纹好像动了动，不像生气，倒像在笑。他忽然发现，邓佳鑫捻竹杖的手指虽裹着老茧，指尖却圆润得很，不像常年干粗活的老者。
苏新皓练到第三十掌时，掌风终于带了些章法。他歇脚时往廊下看，朱志鑫正举着粗瓷碗喝水，喉结滚动的弧度利落得不像话，哪有半分老人的滞涩。风吹起他宽大的衣襟，露出里面月白的里衣，料子好得惊人。苏新皓盯着那抹白，忽然想起自家书房里那幅没题字的仕女图，画上人的脖颈，也是这样利落又好看的线条。
张峻豪的马步快扎到一个时辰时，腿肚子抖得像筛糠。穆祉丞不知从哪摸出颗糖，剥开纸递到他嘴边。
穆祉丞：含着，甜的。
糖块带着清冽的薄荷味，瞬间驱散了大半疲惫。张峻豪含着糖，含糊不清地问。
张峻豪：师尊，您兜里怎么总有钱糖？
张峻豪：猜
阳光落在他“花白”的发顶，竟反射出点柔软的光泽，像极了春日里刚抽芽的柳丝。张峻豪忽然觉得，这“老头”笑起来时，眼睛亮得惊人，像藏着整片星空。
邓佳鑫：收功吧
邓佳鑫起身时，竹杖往地上一顿，声音清亮。左航几乎是瘫坐在地上，看着三位“老头”转身往屋走，忽然发现他们的背影挺拔得很，步履虽慢，却稳得像踩在云里，半点没有老人的蹒跚。苏新皓揉着发酸的肩膀，望着朱志鑫的背影，总觉得那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裹着的身形比想象中要清瘦挺拔。张峻豪攥着嘴里快化完的糖渣，看着穆祉丞的背影，忽然想起方才对方替他摘草屑时，指尖带着淡淡的冷香，像雪后松林的味道。
廊下的阴影里，邓佳鑫回头瞥了眼瘫在地上的左航，悄悄勾了勾唇角；朱志鑫望着苏新皓泛红的耳根，指尖在袖中轻轻点了点；穆祉丞低头看了看自己蹭过张峻豪手背的指尖，耳尖竟也悄悄红了。晨露早已被日头蒸干，青石上的人影缩短了些，像三株渐渐扎根的小松，正悄悄往身旁那三棵“老树”的方向，挪近了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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