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燕哄孩子睡觉

夏浅然那娇艳的面容在喜帕落下后展露无遗,而萧芸燕的泪水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随着这一幕的出现,在寂静的洞房外肆意流淌。

万人替:(喜娘)请新郎新娘喝交杯酒,从此长长久久。

在喜娘温柔的话语中,永璋和夏浅然各自端起酒杯,缓缓交臂,喝下这象征着婚姻开始的交杯酒,而萧芸燕在洞房外,泪水模糊了双眼,心也仿佛被这杯酒中的苦涩填满。

萧芸燕在洞房外,看着永璋和夏浅然完成交杯酒仪式,那泪水湿透了她的衣襟,心好似被千万根针深深刺痛,而洞房内的欢声笑语却如一把把利刃,不断割着她破碎的心。

绵莹(永璋之女):额娘,阿玛不要我们了是不是?为什么他娶了别人?

绵舟(永璋之子):额娘,阿玛怎么能不要我们娶别人了,我想以前那个疼我们的阿玛,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萧芸燕望着哭闹着的儿女,心中满是无奈与悲痛,而洞房内传来的欢声笑语,更如同一把把钢刀,一下又一下地扎在她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

萧芸燕(萧国公主):乖孩子,阿玛是失忆糊涂了才这样,等阿玛恢复记忆,就会像以前一样疼你们啦。

绵莹(永璋之女):额娘,那阿玛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啊,我都等不及他像以前那样疼我和哥哥还有妹妹啦。

萧芸燕(萧国公主):乖宝贝,阿玛会好起来的,我们再等等,说不定明天阿玛就记起我们啦,到时候又像以前一样疼你们,别伤心了啊!走吧,我们回去睡觉。

喜娘带着众人退出新房后,新房内安静下来,只有永璋和夏浅然相对无言,而萧芸燕则带着两个孩子回房间哄着他们睡觉。

夏浅然(大夏公主):你是不是后悔了?

永璋(太子):后悔什么呀,脑袋都乱成一团麻了,管他呢,先这么着吧!反正娶也娶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夏浅然(大夏公主):虽说咱俩这婚结得仓促,以后可好好过,别整天愁眉苦脸的,不然可别怪我发脾气。

永璋(太子):行,我尽量,你也别老挑刺了,以后都将就着过吧。

夏浅然(大夏公主):接下来,该干什么啊?

新房内的烛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映照出永璋和夏浅然略显陌生的脸庞,而萧芸燕在自己的房间里,搂着孩子,泪水无声地打湿了枕头,这一夜,有人新婚,有人心碎。

永璋(太子):既然结婚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我怎么知道?

夏浅然(大夏公主):哼,这新婚之夜你就这么敷衍,以后可别指望我对你多好,赶紧的,别在这儿磨蹭。

永璋(太子):行行行,别催了,不就那回事嘛,磨磨唧唧的烦死了。

夏浅然(大夏公主):那回事?你指的是哪一回事?

夏浅然哪里知道永璋说的是什么?她都不知道新婚之夜要圆房的,只觉得永璋的话莫名其妙,心中满是疑惑与不解。

夏浅然(大夏公主):什么那回事啊?你说话能不能说明白点,别在这儿打哑谜,把我弄得一头雾水的。

永璋(太子):连这都不知道啊,新婚之夜不就是要跟媳妇圆房嘛,别装糊涂了,你不知道,还闹着嫁给我?

夏浅然(大夏公主):圆房?什么是圆房啊,你少在这儿故弄玄虚,把人说得云里雾里的,能不能说点我听得懂的!

夏浅然听了永璋的话,脸上瞬间泛起红晕,眼神中满是惊讶与羞涩,大脑再次陷入了混乱。

永璋(太子):连圆房都不知道,还非逼着我娶你,真服了你了,圆房就是两口子成了亲,晚上睡一块,懂不?要不要我现在来教教你圆房是什么?

新房内气氛有些尴尬,永璋一脸无奈,夏浅然则被“圆房”之事弄得满脸通红,眼神闪躲,不敢直视永璋。

夏浅然(大夏公主):这圆房就是睡一块啊,早说不就完了,你凶什么凶嘛,脸都红透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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