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下）

“没错，如果尔康他们被我们所牵连，我们也能第一时间知道。”永琪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附和道

小燕子拍了拍手，兴奋的点了点头：“好好好！就这么办。我们啊怎么可能只顾自己，我现在啊担心紫薇他们担心的不得了。”

“小燕子，你终于笑了。这几天以来，根本看不到你的笑容，都快把我担心死了。”永琪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也展露笑颜。

萧剑也忍不住打趣道：“小燕子，回到民间的是不是开心多了?”

小燕子点了点头，欢快的说：“从此以后！我又可以行侠仗义的闯荡江湖啦！”

“就凭你这三角猫功夫，还想闯荡江湖，能保护自己都不错了。”永琪伸出手点了点小燕子的额头，无奈至极。

“诶！你居然小瞧我?想当初我在大杂院的时候，也是劫富济贫，帮了很多人的！”

“小燕子，不急。等我这个师傅把你调教好了，你就能如愿行走江湖了。”

萧剑满眼笑意的看着小燕子。

小燕子喜出望外的靠近萧剑，声音也不自觉提高了：“天哪！萧剑?师傅！你终于愿意教我功夫了！”

“当然了，总不能让你白叫这么多天的师傅吧？”

“啊啊啊！天哪！我真的太高兴啦！”

一旁的永琪默不作声的看着叽叽喳喳的小燕子，微弱的烛光映照着她的轮廓——她嘴角翘着，眼睛弯成月牙，仿佛全世界的欢喜都盛在里面。  

他忽然觉得胸口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撞了一下，眉间染上笑意。

小燕子只要你开心，一切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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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独自站在院角的树下，望着天上的月亮出神。萧剑拎着一壶酒走过来，递给他：“喝点？驱寒。”  

永琪接过酒壶，灌了一口，辣得咳嗽两声：“……谢谢。”  

萧剑倚着树干，似笑非笑：“怎么，放不下阿哥的身份？”  

永琪摇头，苦笑：“当然不是，我说过，只要能和小燕子在一起，不论天涯海角，不论富贵贫穷。”他摩挲着酒壶粗糙的纹路，“只是心中仍放不下阿玛额娘，我承认，我实在是愧为人子。”  

“永琪，有些话我还是要提前告诉你。我相信你对小燕子的感情，但是宫外的生活绝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容易，没有了宫女太监的伺候，没有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可能还会经历官兵追捕，东躲西藏的狼狈日子。你们的前路，注定会荆棘遍布。你真的想好了吗？”萧剑一针见血。  

永琪迎上他的目光，没有丝毫迟疑：“当然。”  

萧剑微微眯起眼：“哪怕从此粗茶淡饭，漂泊江湖？哪怕再也回不了紫禁城，见不到你的皇阿玛还有额娘？”  

永琪的指尖在树皮上摩挲了一下，声音却坚定如铁：“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会回头。只有和她在一起，我才真正明白什么是活着——不是被人安排好的路，而是自己选择的自由。”

萧剑凝视着他，神色复杂，既有审视，又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动容。他伸手拍了拍永琪的肩膀：“休息吧，明天又是崭新的一天。”

天边已隐约泛起微光，远处传来鸡鸣声，晨光微曦，新的一天即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