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
王权霸业沉默不语,然而,王权家族的弟子们却无法抑制内心的不满。
当他们听到王权富贵和那个妖兽竟然主动请求被逐出家门时,众人顿时炸开了锅,群情激愤。
“这怎么可以!”
“那花楹不过是个妖兽,凭什么让王权山庄受到全天下的人的耻笑,受此奇耻大辱!”
“杀了花楹,以泄心头之恨!”
一时间,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充斥着整个山庄。
王权富贵静静地看着父亲,他知道父亲此时心中也定有千般滋味。
但他还是毅然决然地朝着父亲的方向跪了下去,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把王权剑放在地上。
“父亲,孩儿不能这么做。”
他的声音虽然平静,却蕴含着一种无法动摇的决心,“故,我不能再留在山庄里,侍奉父亲您了。望父亲保重身体,勿要挂念孩儿。”
说罢,王权富贵缓缓起身,拉起花楹的手,转身朝着山庄外走去。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踏出山庄大门的一刹那,外面的弟子们见到这一幕,纷纷举起手中的剑,如疾风骤雨般朝着两人疾驰而来。
王权霸业看着这一幕,在看着贵儿留下的王权剑,“愚蠢!” 没有王权健的你怎么走出王权山庄?
王权富贵望着身侧中箭而摇摇欲坠的花楹,心中涌起无尽的怒火与悲恸。
他紧紧地将花楹护在身后,手中的剑挥舞得密不透风,每一道剑影都裹挟着他的愤怒,试图阻挡如蝗虫般涌来的王权家弟子。
“都给我退下!”王权富贵怒吼着,声音在这片剑影与血光中回荡。
可那些弟子们仿若未闻,依旧疯狂地攻来。
花楹靠在王权富贵背上,气息微弱,她强撑着说道:“富贵……别管我,你快走……”
王权富贵咬着牙,眼眶泛红:“我不会丢下你!”
此时,更多的飞剑从四面八方袭来,仿佛要将他们彻底淹没。
王权富贵感觉自己的体力在飞速流逝,但他仍死死坚守。
突然,一道凌厉的飞剑擦过他的手臂,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袖。
就在他有些力不从心之时,花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凝聚出一股微弱的灵力,在他们周围形成了一层短暂的护盾。
“快走……”花楹的声音几不可闻。
王权富贵咬了咬牙,抱着花楹,强行冲破了人群的包围,向着远处奔去。
身后,王权家弟子们紧追不舍,可王权富贵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都要保住花楹的命。
然而,尽管王权富贵实力强大,但终究还是双拳难敌四手。
王权家族的人数众多,如潮水般涌来,王权富贵既要保护怀中的花楹,又要应对四面八方的攻击,实在是分身乏术。
在一片混乱中,王权富贵被王权家所有弟子的飞剑刺中,他的身体微微一颤,鲜血从伤口中喷涌而出。
但他并没有倒下,而是强忍着剧痛,用最后一丝力气缓缓地护住怀中的花楹,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随后两人都失去了意识。
就在这时,屋檐上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但凡他有一柄王权剑,你们这些人他何足为惧?”
众人闻言,纷纷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影正站在屋檐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幕。
此人同样身着一气道盟的服装,头顶蟑螂须,嘴里还舔着一串糖葫芦,模样颇为英俊。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屑和嘲讽,似乎对王权富贵的遭遇感到惋惜。
就在这时,只见屋顶上的人一道身影如同鬼魅一般从屋顶上疾驰而下,稳稳地落在了王权富贵和花楹的身旁。
这道身影的出现,犹如夜空中的流星划过,瞬间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
众人定睛一看,发现来人竟然是一个身着道袍的少年,他的面容清秀,眼神锐利,手中还握着一串红彤彤的糖葫芦。
少年落地之后,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施展出一种神秘的法术,口中念念有词:“狐妖之术,斗转星移!”
随着少年的咒语声响起,一道奇异的光芒从他的手中射出,笼罩在了王权富贵和花楹的身上。
这道光芒仿佛具有某种神奇的力量,眨眼间便将两人身上的伤势治愈了大半。
然而,就在少年施展法术的同时,周围的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以右为本,再生左边,狐妖之术斗转星移,妖术,是妖术。” 路人甲说道。
“妖道!”一个路人甲惊恐地喊道。
面对众人的指责和非议,东方月初却显得异常淡定。
“唉,前半句说对,后半句说错了,是妖术,但,是道法。”东方月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
“难…难道他是最近名声大噪的妖道东方月初!”另一个路人甲附和道。
“听说他是被狐妖养大的呢。”王权家的弟子们也纷纷议论起来。
“妖道?同为一气道盟的弟子,你们竟然叫我妖道?真是可笑至极!” 东方月初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手中的糖葫芦依旧有节奏地摇晃着,仿佛完全没有把这些人的话放在心上。
“他竟敢妄图救走他们,我们快上!”所有弟子们如饿虎扑食般运起手里的法宝,如疾风骤雨般往东方月初扑去。
“纯质……阳炎。” 东方月初嘴巴咬着糖葫芦,那模样犹如天真无邪的孩童,却又似掌控生死的魔神,他一手治疗着王权富贵,一手打出一道火焰,那火焰犹如一条火龙,张牙舞爪地咆哮着。
“啊……我的法宝,怪~怪物他竟然赤手空拳,接下了我们所有的法宝。” 所有弟子看到自己的法宝如落叶般纷纷落下,眨眼间便变成了一堆废铁,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
王权霸业满脸惊愕,心中暗自惊叹:东方家族的纯质阳炎,果然名不虚传!那他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