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六零做知青
不知为何,乐胥性情有些和以前不同,自然虽然也不算正义,却也从不放过坏人,可…看着乘警询问过“祖孙”三人后,见三人个个都是可怜样,还说是他们认错人了,又在众人同情弱者的三言两语中轻拿轻放过三人,乐胥也不过是挑眉一笑,就拉着白小官离开了,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
第二天,火车走走停停,中午就热闹起来,乐胥和白小官去吃饭时,听了一耳,火车上丢了几个孩子和年轻女青年,自己几个壮小伙,年轻人大多都是知青…
火车被迫停在一个小火车站,接受公安的排查,到他们这个车厢时,乐胥就把她画的那一家人三代人的素描给了警察,并提醒了一句…
乐胥·卿欢:这个孩子并不是真的孩子,我学过医,医术学的虽然算不得有多好,不过我却很会看骨龄,这孩子根本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个有二十二三的成年人,他是侏儒症患者!还有…我怀疑火车上丢的人就是他们做的,他们一定有不少同伙!
乐胥说完,收到一个一脸严肃公安的质问,乐胥挑眉…
乐胥·卿欢:我报乘警了,还特意说了他们有可能是人贩子,可…我说了没用,乘警不重视,我知道下乡知青有什么办法,说的多了,别人眼里说不得我就是个没事找事污蔑人的坏分子呢!
说完,乐胥就坐在卧铺床上,视线也看向外面,外面远处山峦叠嶂,即将入秋的天气在这并不寒凉,习习微风拂过带动乐胥额前散落的发丝飞扬…
这事确实怪不得乐胥,人家做到了公民该有的义务,执法人员没重视,怨不得别人,警察也明白,看了眼手机的素描,道了歉,又感谢乐胥的帮忙,这才离开……
车厢里依旧是她和白小官…
张起灵·白小官:……
我看!我看!我盯着看!
那眼巴巴担忧的眼神,让乐胥没忍住伸手揉了揉少年的柔软的头发,瞬间就成了鸡窝头,为了赔罪,哄白小官,乐胥特意把昨夜在空间里忙活了许久的白切鸡拿出一份递给白小官…
乐胥·卿欢:小官,这是我特意给你做的,吃了我的美食,可不能再生我的气了!
还特别看了他的眼睛和脸一下,那一丝太明白了,就是提醒他,不能对她面无表情,更不能用脸怼她!
眼神放缓,垂下的眼眸闪过一丝笑意,可…因着身高的原因,这不是就被乐胥捕捉到了,下一秒,乐胥就坐在距离白小官很近的位置,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
乐胥·卿欢:我都要忘了,你可是我的未婚夫,你看看,我今年十七岁,翻过年就十八了,未婚夫……我们什么时候结婚领证!
不可谓不震耳欲聋,乐胥都能感觉到白小官那紧绷的肌肉,偷着乐的乐胥当做不知道,又是一通语言调戏,知直到火车在次启动,白小官抱了没吃一口的白切鸡像个猴子一样翻身上了上铺,一副我累了要睡觉的样子……
乐胥·卿欢:哎,未婚夫,你倒是说句话呀…
男人的眼睛抖了几下,闭的更紧了!
拐子的事乐胥并不关注,不过很快,乐胥就收到了提供线索有功,十块钱的奖励,和一个写着为人民服务搪瓷缸,以及一个红皮笔记本!
嗯,这个年代算是稀罕物了!
当即,下午,乐胥就拉起白小官去了火车的餐厅,点了三个小炒和一碗蛋花汤,两碗大白米饭,乐胥胃口小,吃的并不多,多数都进了白小官肚子里,惊奇的乐胥若不是还有清醒,都想上手去摸白小官的肚子了!
随着火车走走停停,上来的下乡知青越来越多,而他们的卧铺车厢里也进来了两女一男三个知青,听他们说话,似乎也是去海南的…
“你好,我叫蒋明菲,他叫曲红睿,是我未婚夫,这位是我的好朋友刘红莲,我们都是长沙人,要去海南崖县做知青!你们……”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道理乐胥还是懂得,虽然她并不想理会几人,只因为在这个蒋明菲的说话时,那时空的波动她就好知道了,要么是穿越的要么是重生的,看她介绍自己未婚夫和朋友时,那眼底蹦跶的恨意,乐胥断定这是个重生的!
乐胥·卿欢:你好,我叫李卿欢,这是我未婚夫,白小官,海城人,也是去海南崖县的知青!
小官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身边,那消瘦却并不柔弱的身体很是让几个各有心思的青年男女安分不少……
中午去餐厅吃饭时,白小官一把拉住乐胥站在餐厅和客车车厢连接的位置…
眼里满是询问和担忧,这是看出我情绪不对劲了,不过……
乐胥·卿欢:我没事,就是觉得…这个世界真是奇妙!
乐胥·卿欢:好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等我们到了,我就告诉你!
张起灵·白小官:嗯!
本来就没想着隐瞒他,没有过去的记忆,那就让他开始重新学习并认识这个世界,将来他才能走出迷障!
这也是乐胥用白小官生辰八字推演后得出的结局,这个张起灵,可比她的灵灵命运坎坷多了!
O(∩_∩)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