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原剧
没有前世那些惨烈的记忆,就不会被那些记忆移了性情,又不会在次为了入宫做皇后而算计的头破血流害人害己,一举多得,乐胥觉得天道应该感谢她!
时间过得很快,院子里桃花纷扬时,燕临结束一段时间的课业,出了宫,回家沐浴更衣,就直奔乐胥家里……
这人一向不走正门,最爱翻墙翻窗…
好不容易有了作画的兴致的乐胥正站在画板前,描摹着花厅里花团锦簇的美景,就听到人未见声先到的熟悉声音…
抬眼就看到燕临扒着墙头一脚踩在粗壮的桃树枝丫上……
乐胥·卿欢:小心些,过些天这桃树可是要结果子的…
一身红衣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对着她露出开心灿烂的笑容,那傻兮兮的露出大白牙,让乐胥抿嘴……
乐胥·卿欢:还不下来?幽门你不走,偏喜欢爬墙头!
燕临:那卿卿是不是红杏?若是燕临不介意努努力把卿卿这朵红杏栽到燕家后花园!
乐胥·卿欢:你呀,入宫读书,我怎么觉得你没学好,倒是油腔滑调了!
对着少年伸出手,少年轻轻一跃人就在花厅巨大的窗前…
轻轻握住乐胥的手,乐胥掏出帕子给少年拭去额头上的汗珠,心疼的说…
乐胥·卿欢:也不在家好好休息,我就家里,你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燕临:我不,我就想早点见到卿卿你!
乐胥·卿欢:嘴巴又甜了!
衣衫已经是很能说甜言蜜语了,如今……更会了!过了变声期,少年的嗓音多了几分低沉沉稳…
燕临:卿卿,你冤枉我,我可是最诚实的人,从不说假话,尤其是对卿卿,一直是遵从本心!
乐胥·卿欢:算你有理!喝茶,满头大汗的,跑来的?
燕临:不……嗯!我想卿卿了,一刻时间也不想浪费!
燕临:卿卿,我给你带了礼物!
说着从怀里紧张的掏出一个匣子,递给乐胥,乐胥挑眉,这匣子一看就是放的长条形状的东西,目测…定是钗环之类的首饰,乐胥打开后,果然是一只羊脂白玉玉簪,就是雕工粗糙了些,那上面的莲花纹并不精致,可…乐胥视线落在要紧手上,修长的手指上满是细细的伤痕,这玉簪不用猜就知道,定然是燕临亲手雕琢的…
乐胥·卿欢:玉质温润,上好的羊脂白玉,燕临谢谢你,我很喜欢!
说着,就把玉簪插进自己发间,从袖袋里掏出一个深蓝色荷包,荷包上绣着一朵金色的桃花……
乐胥·卿欢:荷包,我亲手绣的,送你!里面我放了香料,又静心凝神安神的功效,要时常佩戴,三个月再换新的香料!
燕临的到来让隔壁的谢危一整天都浑身冒着冷气,吓得来找他讨主意的吕显只一个照面,就飞速逃跑了,独留下跑不掉的刀琴和剑书四月阳光明媚天还要承受冷气洗礼…
隔壁传来乐声,和利剑破空声,让谢危的嫉妒的发狂,抚琴剑舞,好一幅郎情妾意情意绵绵图……
夜幕刚降临,送走蹭了晚饭才离开的燕临,转身就看到一半光亮一半阴影里的谢危……
乐胥·卿欢:你…
男人身上散发的气息太瘆人,乐胥绞尽脑汁想要安抚一下,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男人长臂一伸,一个旋身,娇小的她就被高大的男人俯身压在粗壮的桃树上…
谢危:我的心好痛!
谢危:欢儿,我该怎么办?
无助迷茫,那想找不到路,生机茫茫的眼睛,瞬间揪紧乐胥的心…
乐胥·卿欢:谢危,对不起!
乐胥心也很难过,突然的她就不想左拥右抱了,或许让谢危忘记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谢危:我不要对不起这几个字!我只要你!
弯腰把乐胥抱起,大步朝着寝殿走去,帘幔摇晃,直至云雾停歇,轻薄的鹅绒被下,承欢过的乐胥被男人死命的压制着,丝毫都动弹不得,那几乎要把她融入骨髓的狠劲让乐胥在次思考抹去谢危记忆的可能…
谢危:我可以接受燕临,但你必须嫁给我!
乐胥迷蒙的睁着眼看向谢危红润润带着狠厉的眼睛…
他这是啥意思?
谢危:在给我生个孩子!
谢危低头在乐胥白嫩的颈窝里吮吸啃食一番,留下大片大片的草莓印记,才满意的又低声说出另一个要求!
还在云里雾里思考谢危话是何意的乐胥,就被谢危认定她默认了,于是…生孩子不是还要过程吗,没怀孩子之前过程很重要,所以,为了孩子,他可以多努力些!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谢危被乐胥撵走,只是在燕临刚陪着乐胥吃完早餐,又开始一天的练剑环节时,谢危大摇大摆不经通报的就过来了……
还毫不忌讳的走到乐胥身边坐下,端起乐胥的茶盏抿了口茶,含着笑夸赞一句好茶……
乐胥目瞪口呆,他们不是说好了,慢慢告诉燕临,怎么一个早上就变卦了…
乐胥的眼神很好猜,根本不用猜,谢危对乐胥的了解可比她自己以为的还要多…
所以,谢危回以乐胥一个安心,一切有我的眼神……
O(∩_∩)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