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0章：【沈家祠堂·血画真相】
我僵在原地，画像女人冰冷的手指正沿着我的锁骨缓缓下滑。祠堂里突然响起柳如烟的笑声，那声音忽远忽近，时而是她，时而是我自己。
"你以为当年那支毒箭真能要他的命？"她贴着我的耳畔低语，"真正致命的，是你摔碎玉珏时的心。"
供桌上的剑突然发出嗡鸣，剑身映出我们扭曲的倒影。画面里的"我"正咧着嘴笑，嘴角裂到耳根。虎符烫得像是要烙进血肉，额头又开始胀痛。
"住口！"我挥剑斩向虚空，剑锋劈开的黑雾里浮现出柳如烟的面容。她脖颈扭曲，舌头伸得老长，却用萧承泽的声音说："都是你的错......"
小酒猛地跃上我肩头，爪子扣住莲花印记："别看她的眼睛！快去祠堂西侧！虎符在召唤......"
身后传来木屐声，越来越近。我踉跄着往西挪动，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墙角堆着的旧书突然自燃，火光中浮现出沈墨的脸——和三年前一模一样年轻的面容。
"为什么......"我喃喃自语，剑尖垂落，"你到底想让我看到什么？"
火焰突然暴涨，照亮了墙上一幅从未见过的画像。画中女子眉眼与我七分相似，却穿着陌生的服饰。她的手腕上缠着半枚玉珏，正对着我微笑。
"你终于来了。"画像开口说话，声音和我一模一样，"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虎符剧烈震动，莲花印记渗出鲜血。我死死盯着画中女子，喉咙发紧："你是谁？"
"我？"她轻笑一声，手指抚过画中缠绕的玉珏，"不就是你吗？或者说，你不过是我的壳罢了。"
小酒突然发出尖锐嘶鸣："别听她的！她是被封印的记忆碎片！"
画像女人的笑容越发诡异："三年前冬至夜宴，你真的以为自己只是误饮了毒茶？"她向前倾身，仿佛要从画中探出，"那杯茶，本该是给皇帝的。"
我后退一步，撞到供桌。沈墨灵位背面的刻字突然泛出血光："若真有来生，盼君莫识妾。"
"住口！"我咬破舌尖，血腥味在口腔蔓延，"你们这些幻象，少来蛊惑我！"
画像女人的笑容消失了："你不想知道真相吗？不想知道沈墨为什么要替你挡下那支毒箭？"
虎符突然脱手飞出，重重撞在画像上。血光四溅，整面墙都在震颤。我捂住渗血的莲花印记，看着画像裂缝中渗出暗红液体。
"去看看吧。"小酒虚弱地说，"沈墨留下的东西，就在画像后面。"
我颤抖着手举起火折子，凑近那道裂缝。隐约能看到后面藏着个暗格，里面似乎有卷泛黄的纸。
"别碰！"画像女人突然尖叫，"那是会毁了你的东西！"
我冷笑一声，将剑尖插进缝隙。暗格应声而开，一卷用红绳系着的信纸掉了出来。
红绳断裂的瞬间，整个祠堂突然陷入黑暗。只有那封信在发光，字迹清晰可见：
"致我最爱的姑娘：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想必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三年前冬至夜宴，我换掉毒茶，是因为我知道有人要对皇帝下手。可我不敢让你承担这个后果，所以......"
信纸突然燃起幽蓝火焰，火焰中浮现出沈墨的身影。他正坐在这间祠堂里，将染血的信纸封入画像。
"如果命运一定要选择一个容器，"他的声音带着哽咽，"那就让我来当这个容器吧。至少，这样你就不用承受那些痛苦了。"
画像女人发出凄厉尖叫，整座祠堂都在震颤。我抹了把额头的血，在信纸上写下："我是我自己。"
火焰骤然熄灭，地面开始龟裂。一道青铜锁链从地底升起，锁链尽头连着个小小的铜环。
"这是......"我伸手触碰铜环，虎符和莲花印记同时发热。
"恭喜你，终于找到了。"画像女人的声音变得空洞，"这才是真正的开始。"
地面轰然塌陷，我抱着小酒坠入黑暗。坠落过程中，听到遥远的地方传来沈墨的声音："记住，你永远是你自己......"
我重重摔在地上，虎符滚到几步之外。小酒从我怀里滑落，鳞片几乎掉光，只剩下最后一丝微弱的气息。
"撑住......"我把它抱起来，"马上就能找到解药了。"
四周一片漆黑，只有虎符散发着幽幽蓝光。我摸索着往前爬，突然碰到个硬物——是具白骨，手里还攥着半块玉佩。
"沈墨......"我认出腰牌上的字，喉咙发紧。
白骨突然动了动，半块玉佩自动拼合完整。光芒闪过，我看见沈墨年轻时的模样，他正跪在祠堂里，将一封信封入画像。
"这就是真相啊......"我喃喃自语，泪水模糊了视线。
"别哭。"小酒虚弱地说，"还有更可怕的真相等着你呢。"
虎符突然震动，指引我往东边去。我扶着墙往前走，脚下传来细碎声响——是无数颗珍珠，铺满了整条密道。
"这是......"我捡起一颗，借着虎符的光看清上面刻着"长命百岁"。
记忆突然闪回，柳如烟临终前也是这样看着我，眼神复杂难明。
"快到了。"小酒说，"沈墨留下的东西，就在这条路的尽头。"
前方传来滴水声，越来越近。我握紧剑柄，看到密道尽头有道石门，门上刻着并蒂莲图案。
"推开门就能知道了。"小酒的声音越来越弱，"记住，你永远是你自己......"
我深吸一口气，将虎符按在石门上。莲花图案亮起，石门缓缓开启。
门后是个古老的地宫，中央立着一口青铜棺椁。棺盖上刻着凤穿牡丹，正是我现代家里祖传的那个图案。
"这不可能......"我踉跄后退，"我明明记得......"
"记得什么？"画像女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记得你其实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虎符突然爆发出刺目光芒，棺盖缓缓移开。我看到棺中躺着一个女子，容貌与我一模一样，只是穿着古代服饰。
"这就是......"
"这就是我原本要占据的身体。"画像女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惋惜，"可惜沈墨坏了我的计划。"
我颤抖着手摸向莲花印记，那里传来灼烧般的疼痛。虎符与印记同时发热，整个地宫开始震动。
"你逃不掉的。"画像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响，"就算这一世不行，下一世......"
我咬破手指，在石壁上写下："我是我自己。"
血字闪耀，整个地宫亮起金光。棺中的女子突然睁开眼，与我对视。
\[未完待续\] | \[本章完\]我重重摔在地上，虎符滚到几步之外。小酒从我怀里滑落，鳞片几乎掉光，只剩下最后一丝微弱的气息。
"撑住......"我把它抱起来，"马上就能找到解药了。"
四周一片漆黑，只有虎符散发着幽幽蓝光。我摸索着往前爬，突然碰到个硬物——是具白骨，手里还攥着半块玉佩。
"沈墨......"我认出腰牌上的字，喉咙发紧。
白骨突然动了动，半块玉佩自动拼合完整。光芒闪过，我看见沈墨年轻时的模样，他正跪在祠堂里，将一封信封入画像。
"这就是真相啊......"我喃喃自语，泪水模糊了视线。
"别哭。"小酒虚弱地说，"还有更可怕的真相等着你呢。"
虎符突然震动，指引我往东边去。我扶着墙往前走，脚下传来细碎声响——是无数颗珍珠，铺满了整条密道。
"这是......"我捡起一颗，借着虎符的光看清上面刻着"长命百岁"。
记忆突然闪回，柳如烟临终前也是这样看着我，眼神复杂难明。
"快到了。"小酒说，"沈墨留下的东西，就在这条路的尽头。"
前方传来滴水声，越来越近。我握紧剑柄，看到密道尽头有道石门，门上刻着并蒂莲图案。
"推开门就能知道了。"小酒的声音越来越弱，"记住，你永远是你自己......"
我深吸一口气，将虎符按在石门上。莲花图案亮起，石门缓缓开启。
门后是个古老的地宫，中央立着一口青铜棺椁。棺盖上刻着凤穿牡丹，正是我现代家里祖传的那个图案。
"这不可能......"我踉跄后退，"我明明记得......"
"记得什么？"画像女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记得你其实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虎符突然爆发出刺目光芒，棺盖缓缓移开。我看到棺中躺着一个女子，容貌与我一模一样，只是穿着古代服饰。
"这就是......"
"这就是我原本要占据的身体。"画像女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惋惜，"可惜沈墨坏了我的计划。"
我颤抖着手摸向莲花印记，那里传来灼烧般的疼痛。虎符与印记同时发热，整个地宫开始震动。
"你逃不掉的。"画像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响，"就算这一世不行，下一世......"
我咬破手指，在石壁上写下："我是我自己。"
血字闪耀，整个地宫亮起金光。棺中的女子突然睁开眼，与我对视。
"终于等到你了。"她轻声说，伸手触碰棺盖内侧，"这些年，我一直在等这一刻。"
我看到她手腕内侧有个莲花印记，和我的位置一模一样。
"你到底是谁？"我握紧剑柄，声音发颤。
"我是谁？"她笑了，眼角有泪光，"我是苏棠，是这个身体真正的主人。而你......"
话音未落，棺椁突然剧烈震动。虎符发出嗡鸣，我感觉胸口一阵剧痛，整个人往后倒去。
"小心！"小酒猛地扑过来，挡在我和棺椁之间。它的身体发出最后一点光芒，化作一道流光没入虎符。
棺中女子的手指已经伸出棺外，指尖泛着诡异的青色。
"原来如此......"我忽然明白了什么，盯着她手腕的印记，"你说你是真正的苏棠，可为什么我们的印记会同步发光？"
女子的笑容凝固了一瞬。
虎符突然剧烈震动，我感觉一股暖流涌入体内。眼前景象开始扭曲，仿佛有两个世界在交替闪烁。
我看到了——
一个穿着现代校服的女孩躺在病床上，手背上插着输液管。床头摆着个青铜匣子，里面装着凤穿牡丹纹样的棺椁模型。
与此同时，棺中的古代女子也在剧烈挣扎，她的面容忽明忽暗，时而是我，时而是她。
"你终于发现了。"画像女人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你以为是穿越，其实是置换。你才是最先被选中的人，直到......"
我举起虎符，打断她的话："够了。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现在站在这里的就是真正的我。"
棺椁发出轰鸣，地面开始塌陷。我往后退了几步，看着棺材缓缓沉入地底，连带那些纠缠不清的记忆一起消失。
"等等！"棺中女子伸出手，"你不想知道为什么要选中你吗？你不想知道萧承泽的真实身份吗？"
我站在原地，虎符在掌心发烫。
"想知道吗？"她的声音带着蛊惑，"想知道为什么柳如烟临死前要看着你笑吗？"
虎符突然爆发出刺目光芒，我听到脑海中响起沈墨的声音："别听她的！真相就在你心里！"
我闭上眼，再次睁开时已站在地宫出口。身后的一切都在坍塌，像是要把所有秘密永远埋葬。
"我是我自己。"我轻声说，转身走进黑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