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下蛊的蝴蝶

楚明澈站在庭院中央，神色凝重地指挥府中侍卫：  

"东侧角门加派两人，西墙下埋铁蒺藜，后院水井边撒点香灰——她轻功好，但落地必留痕。"  

楚明澜嘴角抽搐："二哥……你这是防敌军攻城呢？"  

楚明澈面不改色："这叫有备无患。"  

巫灵灵蹲在石凳上啃着梨，含糊不清地问："明澈，你以前是不是被她打过很多次呀？"  

楚明澈手中茶杯"咔"地裂了条缝："……小孩子别瞎打听。"  

——

楚明澜带着巫灵灵还有楚灵儿跑去茶楼假装偶遇张玉琦，结果被她一眼识破："楚老三，你二哥让你来的？"

张玉琦慢条斯理地斟了杯茶，指尖在桌面上轻叩三下——正是张府护卫紧急集结的暗号。  

楚明澜头皮一麻。  

楚明澜（干笑）："哈哈，张姐姐真会开玩笑……"

"听说，"她抬眸，"你们楚家最近养了只会下蛊的蝴蝶？"（目光扫向巫灵灵）  

巫灵灵兴奋举手："是我呀！张姐姐要不要试试'美梦蛊'？能梦见心上人哦！"  

张玉琦冷笑："留着给别人用吧。"突然甩出一枚铜钱钉入梁柱，"告诉他，明日午时，醉仙楼。"  

楚明澜：“……要不改到未时？二哥说他明天——”

张玉琦（冷笑）：“回去告诉他，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砰！”张玉琦的剑鞘砸在桌上：“让他爬也得爬来。”

——

楚灵儿看着自家三叔第七次练习流云步变招，忍不住小声问楚明澜："三叔这是要刺杀谁？"  

楚明澜望天："……刺杀自己的青春。"  

突然，树上传来巫灵灵的声音："明澈！张姐姐说你的步法第三式腰劲不够！"  

"哗啦——"楚明澈摔进了水缸。  

——  

次日，张玉琦甩出一本账册："去年你截胡我三船蜀锦。"  

楚明澈推过一匣地契："用陇西马场赔你。"  

"前年抢我盐引。"  

"云州铁矿两成利。"  

"上个月还放火烧我货栈！"  

楚明澈终于拍桌："那是土匪干的！我帮你剿的匪！"  

张玉琦突然近身，剑尖抵住他咽喉："去年上元节，我簪子是不是你偷的？"  

全场寂静。  

楚明澈耳根通红："……那是我喝醉了。"  

"啪！"张玉琦把剑折成两截砸过去："我当暗器买的！"  

—— 

巫灵灵偷偷把"笑蛊"下在茶里，结果：

楚明澈（强忍）："你...噗...卑鄙...哈哈哈！"  

张玉琦（面无表情）："我从小吃解毒丸长大的。"  

楚灵儿在楼下开了赌局：  

"押张姐姐赢的左边！押三叔不死的右边！"  

楚明澜试图劝架被双双踹飞：  

"你们打归打别拆楼啊！这是咱家产业！" 

张玉琦（折剑）："能打赢我的男人还没出生。"  

楚明澈（抹鼻血）："迟早有一天…我会……"  

巫灵灵（记账）："张姐姐赢第七十三回，明澈胜率…唔，还是零呀。"  

楚明澜（头顶菜叶）："你能别添乱了吗！我现在去庙里出家还来得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