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楼:没有长大

那天早上的雾散了,不止早上,不止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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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筷子碰撞的“嗒嗒”声不绝于耳,方多病涨红了脸,额头上青筋暴起,每一次发力都带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劲。笛飞声则神色冷峻,眼神紧锁那块烤肉,手上稳如老松盘根,任方多病如何推拉,都难以撼动分毫。
苏璃月站在一旁,看着这闹剧,忍不住扶额长叹,眼中满是无奈。
苏璃月:“你们俩适可而止吧,为一块肉至于吗?”
可两人充耳不闻,争抢愈发激烈,桌子被撞得晃个不停,桌上杯盘叮当作响。
突然,笛飞声手腕猛地发力,一个巧妙的翻转,成功将烤肉夺过,顺势放入口中。方多病像是被抽去力气,手无力地垂落,看着空空的筷子,又惊又恼。
#方多病“”你……”
笛飞声却悠然咀嚼,脸上闪过一丝得意,咽下烤肉后,还故意咂咂嘴,挑衅地看向方多病。
笛飞声:“味道不错。”
方多病眼巴巴地看向李莲花,眼里写满了求助,可李莲花就像没事人一般,丝毫没有插手的意思。方多病这下彻底急了,脸涨得通红,气冲冲地开口道。
方多病:“好啊你,你也不帮我。”
方多病:“我肚子不饿了,你吃个够。”
苏璃月轻叹一口气,脸上满是对这幼稚闹剧的无奈,又带着几分对朋友的关切。
她认命般伸手,动作娴熟地拿起方多病那只还留有余温的饭碗,用筷子细心地挑拣着盘中卖相最好的几块肉,轻轻放入碗中,肉的油脂在白米饭上晕开,香气四溢。
做完这一切,她抬眼看向李莲花,眼神里透着温柔的嗔怪,嘱咐道。
李莲花:“方多病那脾气就是小孩子心性,我去去就回。”
言罢,她也不等李莲花回应,便迈着轻快又急切的步伐,朝着方多病离去的方向追去。
微风轻轻撩动她的发丝,衣角随风飘动,不一会儿,她的身影就消失在转角处,只留下屋内的李莲花和笛飞声,以及空气中还未消散的饭菜香 。
李莲花:“还没有长大嘛,我给你说,现在他是比不过你假以时日可就说不定了。”
笛飞声:“你倒是挺关心他”
李莲花轻轻咳嗽俩声,笛飞声出生疑惑到。
#笛飞声“你中毒的事,他知道吗?”
李莲花:“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还有阿璃知。”
李莲花:“我希望你能替我保守这个秘密。”
笛飞声:“我有一种感觉,不管屋内你对我说的话有几成是真的有一句话我相信是真的。”
笛飞声:“你说我希望你活着是真的。”
李莲花:“你说你只记得杀人,难道你想起来以前的事了?”
笛飞声:“我能记起我少时从何处来”
李莲花:“从何处来?”
笛飞声:“尸山血海中来。”
——
苏璃月一路小跑,很快就瞧见方多病气鼓鼓坐在院子角落的石凳上,双手抱胸,腮帮子鼓得老高,眼睛盯着地面,一副气还没消的模样。苏璃月走上前,轻声唤道。
苏璃月:“方多病,还在气呢?”
方多病闻声,抬眼瞥她一下,又扭过头去,闷声道。
方多病:“他笛飞声太过分了,就会欺负我!”
苏璃月在他身旁坐下,将盛满肉的碗递过去,温声道。
苏璃月:“好啦,消消气,看看这是什么,特意给你留的。为块肉气成这样,哪像个大侠的样子。”
方多病看着碗里的肉,眼神动摇了下,可还是嘴硬。
方多病:“我才不是为了肉,是气李莲花也不帮我,还有笛飞声那副得意样!”
苏璃月忍不住笑了。
苏璃月:“李莲花不插手,是知道你们俩闹着玩呢。笛飞声那人,性子直,他肯定不是故意气你。你也别往心里去,快把肉吃了,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方多病犹豫片刻,接过碗,小声嘟囔。
方多病:“那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不跟他计较了。”
就在这时,李莲花慢悠悠走来,笑着打趣。
李莲花:“我方大公子气消啦?再气下去,可就没力气行侠仗义咯。”
方多病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方多病:“哼,看在璃月和这碗肉的份上,暂且饶过你们。下次再有这事,可没这么容易算了!”
三人相视一笑,院子里的氛围又恢复了往日的轻松。
——
“白天不做生意,识相点赶紧滚 ”
来到刘如京所在地,李莲花刚推门而入就听见刘如京的话语。
李莲花:“刘前辈这动不动让人滚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此时的刘如京正在磨着刀,头也不抬的开口道。
“你们又来干什么?人不是已经给你们了吗”
方多病:“刘前辈我们这次前来是来打听一下四顾门的事情。”
听天道四顾门三个字, 刘如京停下来抬头说道。“又提四顾门,四顾门早就亡了。”
李莲花:“话虽这么说,但你的腰间不还是挂着四顾门的腰牌吗?”
方多病:“刘前辈,你既然这么在四顾门,又会和对我们百川院这么大的敌意呢”
“十年前,四顾门分家之时,我就当世上在没四顾门。”
“门主出事了一个个都打着自己的小心思。”
李莲花:“天下之大,你看现在四顾门又重新建立了,那里面都有你的老伙计,你也可以重新回去。”
“你懂什么四顾门只有一个,那就是李相夷建立的四顾门。”
“门主不在了,一个个都把脏水泼到门主身上,肖紫衿就是其中一个”
“都说门主是因为单孤刀死才进入了金鸳盟的圈套,其实事情根本没有那么简单。”
刘如京微微叹气,有些不耐烦的开口道。
“我跟你们说这些什么,赶紧走。”
李莲花:“刘前辈,其实我们今日来就是为了此时。”
李莲花:“其实面前这位呢就是李门主的门徒,单孤刀是他的亲爹。”
“什么?”刘如京有些震惊的看着方多病,方多病瞟了一眼李莲花,低头从身上不知道拿出什么。
方多病:“刘前辈你摸一下,这是我爹当年的令牌”
“你怎么不早点说。”
方多病:“你也没给我机会呀,刘前辈我爹的死确实有蹊跷。”
方多病:“在死之前你可有发生生什么异常之事,或者得罪了什么人。”
刘如京神色凝重,冲李莲花低声说了句:“跟我来”。说罢,快步走到一面墙边,抬手在看似寻常的墙砖上精准一按。
只听“咔哒”一声轻响,墙面悄然裂开一道缝隙,露出一个隐蔽暗箱。刘如京从中取出一只信封,信封泛黄,边缘磨损,像是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过往。
他转过身,郑重其事地把信封递给李莲花。李莲花抬眸,深深地看了刘如京一眼,眼中满是探寻与疑惑。他缓缓伸出手,接过信封,指尖轻挑,缓缓撕开了封口。
李莲花修长的手指轻巧地挑开封口,从信封里抽出一张泛黄的信纸,展开的瞬间,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
信纸上的字迹歪歪扭扭,像是匆忙间写下的,透着几分潦草与慌乱。
李莲花的目光逐字扫过,面色逐渐凝重起来,原本温和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惶,握着信纸的手也不自觉地收紧。
苏璃月静静地站在一旁,垂眸凝神,默默听着他们的交谈。随着话语不断传入耳中,事情的轮廓在她心中逐渐清晰起来。
原来,二门主正想尽办法要阻止南胤人的行动,而这些南胤人竟与臭名昭著的金鸳盟暗中勾结。
方多病转身看向笛飞声,笛飞声微微蹙眉开口道。
笛飞声:“你看我干嘛?我做卧底也查此事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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