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位面《怪美》林湘

直播间的人数已经突破千万，#徐陵直播#的话题瞬间冲上热搜第一。

弹幕风向开始转变：

[原来是为了保护女生]

[每个月都汇款，诚意很足啊]

[受害者都原谅了，网友还揪着不放？]

莫向晚悄悄松了口气，示意主持人进场控场。

接下来的半小时，徐陵和张毅并肩坐着，平静地回答着主持人的问题。

当被问及为什么现在才站出来时，张毅笑了笑：

"因为看到网上那些添油加醋的谣言。徐陵打人是事实，但不是什么黑社会斗殴，只是高中生冲动。他这些年过得也不容易，该翻篇了。"

直播结束的提示音响起，徐陵整个人像被抽走了力气，瘫在椅子上。

工作人员忙着收拾设备，没人注意到他的异常。

只有莫向晚走过来，递给他一瓶水。

"喝点水，嗓子都哑了。"

徐陵接过水瓶，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向晚姐，谢谢你。"

莫向晚愣了一下，轻轻抽回手："别急着谢我，这才刚开始。一会儿有群访，打起精神来。"

张毅走过来告别："我得赶回医院值班。徐陵，以后别汇款了，好好过你自己的日子吧。"

徐陵紧紧握住他的手："有机会一起吃饭。"

"行啊，等你下次不忙的时候。"张毅笑着挥了挥拐杖，"这玩意儿真不是因为你，别瞎想。"

看着张毅离开的背影，徐陵第一次觉得胸口那块压了多年的石头轻了些。

他掏出手机，发现已经有几十条未读消息，最上面是林湘发来的：

[直播我看了，你很勇敢。]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他鼻子一酸。

他想回复什么，却被莫向晚拉去了采访间。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他重复着同样的话，面对各种刁钻的问题，始终保持着得体的微笑。

直到所有媒体离开，徐陵才瘫倒在休息室的沙发上。莫向晚推门进来，扔给他一份数据报告："热搜第一，话题阅读量破五亿，舆论风向已经逆转了。"

徐陵盯着天花板："向晚姐，我能...在直播最后加一段话吗？"

"什么话？"

"想感谢一个人。"徐陵坐起身，"可以吗？"

莫向晚看了他一会儿，点点头："五分钟，别说错话。"

直播再次开启，徐陵的脸出现在镜头里。比起两小时前，他看起来疲惫了许多，但眼神明亮。

"抱歉再次打扰大家，"他对着镜头微笑，"刚才漏了一件事。"

弹幕立刻活跃起来，观众人数再次飙升。

"这些年，除了张毅的宽容，还有一个人对我影响很大。"徐陵的声音轻柔下来，"在我最迷茫的时候，是她告诉我，过去的错误不是黑历史，而是成长的勋章。"

后台的莫向晚猛地抬头，她知道徐陵在说谁。

"这个人..."徐陵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就像黑暗中的光，让我有勇气面对过去的自己。虽然她现在可能在看直播，但我还是想说——谢谢你，林..."

他突然刹住，改口道："谢谢所有给过我机会的人。"

弹幕瞬间炸开：

[他刚才是不是要说林湘？]

[绝对是林湘！他们在拍《云襄传》]

[嗑到了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