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音开结
黎瑾语:「千语」(她到底怎么看我)
黎瑾语:「千语」(不过她已经把这件事拿来和我开玩笑了,应该放下了吧)
黎瑾语:「千语」(也许没有,也许这是一种自我保护,也许。。。)
黎瑾语:「千语」(如鸢,不管如何,我会保护你的)
私聊窗口另一边的南鸢,已经开始了任务
淮南·青溪镇,传闻镇上突发怪病,无数医者束手
南鸢背着药箱踏入青溪镇,石板路被雨水浸得发亮,镇口的老樟树下围满了人,几个药童正往牛车上搬草药
NPC龙套(男):「药童甲」南姑娘可算来了!镇上已有二十多户发热呕吐,连陈老大夫都躺倒了!
穿过飘着药味的巷弄,临时医棚里,一袭青衫的南怀林正用银针为病人施针,琴箱敞着,里面竟垫着油纸包的草药
NPC南怀林:(抬头,指尖沾着药汁)你怎么来了?
沈如鸢:「南鸢」(瞥见他腕上的红痕——熬药时被蒸汽烫的)“师门收到急信,让我来支援。而且师兄莫不是忘了,我修习的是以悬壶济世为己任的霓裳功法
NPC南怀林:即便如此,(轻叹)怪病蹊跷,病人脉相浮而不实,像是中了慢性毒,却查不出源头。万一。。。万一牵动了你体内的蛊毒
沈如鸢:「南鸢」师兄放心好了,你歇会儿,我去后山采‘紫花地丁’,这味药能清血热,配你的银针正好。(解下腰间水囊递过去)先喝口润润喉。
NPC南怀林:(接过水囊,指尖触到她掌心常年采药磨的薄茧,眸色微暖)后山湿滑,我陪你去。你的丝带能捆药材,我的琴箱能装药篓,正好合用。
南鸢与南怀林在后山采药时,发现坡上的紫花地丁被人撒了石灰——此药遇石灰会药性全失;
穆融:「融化」(狞笑)只要让这水再毒三天,青溪镇的人就没救了,看南鸢那丫头还怎么查!
苏明玉:「明玉无暇」听说南怀林的银针能解百毒,我已在他的药罐里掺了‘迷魂草’,等他手麻了,看谁还能施针!
南鸢躲在树后,忽然学了声山雀叫——这是她和南怀林约定的暗号。片刻后,远处传来琴音,正是《清心普善咒》,融化二人果然分神张望
沈如鸢:「南鸢」(趁机绕到井后,将随身携带的“净水石”扔进井里——此石遇毒会冒泡,恰好能中和药性)
医棚里,南鸢熬的药汤冒着热气,病人喝后脸色渐缓。南怀林收起银针,见她正用布巾擦药罐,手腕上沾了黑渍
NPC南怀林:今天多谢你,若不是你及时发现……
沈如鸢:「南鸢」(笑)是师兄的琴音引开了他们。对了,这药渣里有‘断肠草’的碎屑,混在普通草药里,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此时药童来报,说陈老大夫醒了,指着床头的药包说“是镇东的药铺送来的”。南鸢与南怀林赶到药铺,见柜台上的药材标签全被换过,正品药材被藏在柜台下
NPC南怀林:(拿起一包“甘草”,实则是有毒的“钩吻”)是有人故意换了药材,让病人越吃越重。
沈如鸢:「南鸢」(忽然瞥见账册上的墨迹未干)这字迹与融化的刀鞘刻痕很像——上次在忘忧谷,我见过他刀鞘上的刻字。
南鸢与南怀林带着药童,将藏在柜台下的正品药材搬到医棚,重新配药。融化与明玉无暇见状,竟带了几个地痞来砸棚
穆融:「融化」你们敢坏我们的事?
沈如鸢:「南鸢」(将病人护在身后)青溪镇的百姓何罪之有?你们这般作恶,就不怕天打雷劈?
NPC南怀林:(拨动琴弦,琴音化作无形气劲)我的琴音,既能安神,也能震邪。
地痞们被琴音震得头晕眼花,融化挥刀劈来,南鸢丝带一卷,缠住他的刀背猛地一拽,逼得他踉跄后退。明玉无暇的魂灯刚晃,就被南怀林弹出的银针打中灯芯,灯影顿时熄灭
NPC龙套(男):「老丈」(混乱中,一个老丈颤巍巍地拿出账本)这两人昨天买过断肠草,我这里有记录!(地痞们见状,纷纷四散而逃)
疫气渐消,青溪镇的百姓送来锦旗。入夜,南鸢与南怀林坐在医棚外的石阶上,分食一块桂花糕
NPC南怀林:(忽然道)你今日处理毒井时,用净水石的手法很巧,倒像我师父当年教的‘以柔克刚’。
沈如鸢:「南鸢」(低头笑)是师兄的琴音掩护得好。
NPC南怀林:(望着她沾着药香的指尖,轻声唤)阿鸢,往后行医若遇难处,可弹这把‘忘忧琴’——琴音能传三里,我听得见。
远处,融化和明玉无暇被百姓捆着送官,他们望着医棚的灯火,狠狠啐了一口——他们的任务失败了,却没注意到南怀林琴箱里露出的半张药方,上面记着专治蛊毒的法子。
系统:任务完成
系统:奖励:南怀林好感度,崇纹400两,阅历1800点
南鸢摸着腕上的药囊,里面是南怀林给的清瘴散。她忽然明白:所谓医者,不仅是救死扶伤的仁心,更是与恶势力周旋的勇气——就像师兄的琴音,既能温柔如水,也能锋芒毕露。
崇京·鸿桥旁的酒肆二楼,南鸢正用筷子拨着碟子里的花生,对面的千语耳根还泛着红
沈如鸢:「南鸢」(忽然笑出声)说真的,你醉了倒比平时黏人,拽着我不让走,嘴里还念叨‘乖一点’。
黎瑾语:「千语」(攥紧酒杯,指节发白)……抱歉。
沈如鸢:「南鸢」(挑眉)道歉做什么?难道你不记得后来把我压在床上,捆我的手了?
黎瑾语:「千语」(猛地抬头,喉结滚动)我……(她想说“断片了”,却在南鸢促狭的目光里卡了壳——那些混乱的片段突然涌上来:领带缠在手腕的触感,对方耳垂的温度,还有自己含糊的一句“乖一点”。)
午后,千语攥着长枪站在流云门派口,青石板被枪尖戳出个浅坑。如梦抱着剑从练剑场出来,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嗤笑
白梦纯:「如梦」这是第几次了?上个月问‘南鸢喜欢桂花糕还是杏仁酥’,上上周问‘她丝带断了会不会生气’,今天又杵在这儿——千语,你魂儿被勾走了?
黎瑾语:「千语」(耳根发烫)她今天……拿那晚的事说笑。
白梦纯:「如梦」(抱臂靠在廊柱上,发带被风吹得打卷)哦?那你觉得她该哭?该拔剑砍你?
黎瑾语:「千语」她不该……(不该笑得那么轻松,好像被冒犯的不是她。)
白梦纯:「如梦」(忽然走近,剑鞘敲了敲她的枪杆)你以为南鸢是温室里的花?忘忧谷她敢独自闯,青溪镇疫症她敢第一个试药,这点事要是搁在心上,早跟你翻脸了。
黎瑾语:「千语」可我……
白梦纯:「如梦」(翻了个白眼,转身要走)她跟你说笑,要么是没当真,要么是……(话到嘴边咽了回去,指尖捻了捻剑穗——要么是把你当自己人,才不计较。)
黎瑾语:「千语」(追问)要么是什么?
白梦纯:「如梦」(头也不回地往门派深处走,声音飘过来)自己想!我还得去查《流云剑法》的残页呢,没空陪你琢磨儿女情长!
千语望着她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那夜就是这双手,莽撞地扯乱了南鸢的衣领。风里飘来药香,是南鸢常用的艾草味,她忽然握紧长枪,转身往医馆的方向走——至少该好好道个歉,哪怕对方笑着说“没事”。
医馆后院的药圃里,南鸢正蹲在畦边翻晒陈皮,竹筛里的橘瓣香混着晚风飘散开。千语站在月洞门口,手里攥着个油纸包,指腹被勒出红痕
黎瑾语:「千语」(声音比平时低了三分)南鸢。
沈如鸢:「南鸢」(回头,指尖沾着陈皮的白霜)怎么来了?我刚熬了酸梅汤,要不要喝一碗?
黎瑾语:「千语」(走上前,将油纸包递过去——里面是刚买的杏仁酥,还带着余温)那夜……是我失态,对不起。(她避开对方的目光,盯着竹筛里的陈皮)无论你信不信,我没打算……
沈如鸢:「南鸢」(打断她,拿起一块杏仁酥咬了口)你看,这酥饼掉渣呢。(她把手里的半块递到千语嘴边)尝尝?比上次那家甜。
黎瑾语:「千语」(愣住,下意识张嘴咬住)
沈如鸢:「南鸢」(笑)我要是真生气,早把你的长枪扔去喂马了。(她擦了擦指尖)事情过了就过了,总揪着不放,难道要我天天翻旧账?
黎瑾语:「千语」(喉结动了动)你……不怪我?
沈如鸢:「南鸢」(挑眉)怪你什么?怪你醉了比醒着可爱?(见千语耳尖又红了,她收敛了笑意)姐姐,过不去的从来不是我,是你自己。
黎瑾语:「千语」(望着她眼里的坦荡,忽然松了口气——像压在枪杆上的积雪终于化了。她伸手想碰南鸢的发梢,又猛地缩回手,最后只笨拙地说了句」那……晚上有空吗?
入夜的崇京集市,灯笼串成了火龙。南鸢举着糖画兔子,被千语护在人群里,丝带偶尔扫过对方的枪缨,带起细碎的红影
沈如鸢:「南鸢」(指着糖人摊)那个孙悟空做得真像!
黎瑾语:「千语」(掏钱)要一个?
沈如鸢:「南鸢」(摇头,却拉着她往皮影戏棚跑)听说今晚演《长坂坡》,快走快走!
街角的茶楼上,如梦凭栏而立,手里的茶杯被捏得死紧。她看着南鸢踮脚在千语耳边说悄悄话,看着千语低头时发梢扫过对方的脸颊,那把从不离身的长枪,此刻正乖乖靠在棚柱上——那是千语独有的温柔,她只在三日前的论剑台上见过一次,那时千语为她挡过一剑,枪杆上的红缨也这么晃过。
白梦纯:「如梦」(低声自语,指尖掐进栏杆)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的……(风卷着楼下的笑闹声上来,她忽然转身下楼,佩剑的穗子在台阶上拖出残影——她要去练剑,练到天亮,练到再也想不起刚才那一幕。)
沈如鸢:(皮影戏棚里,南鸢忽然打了个喷嚏,千语立刻解下外袍披在她肩上,带着枪柄的凉意。南鸢往她身边靠了靠,指着幕布上的赵云)你持枪的样子,比他还威风。(千语没说话,只悄悄往她那边挪了挪,让外袍裹得更紧些——远处的灯笼在她眼里晃成一片暖光,比任何胜仗都让人踏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