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影明心

崇京·说书棚后巷,芙儿正蹲在墙根翻一本线装书,拳头大的铜铃挂在腰间,晃得叮当作响,见人来立刻把书往怀里塞,像只偷食的小兽

沈如鸢:「南鸢」芙儿,你在藏什么

NPC芙儿:(抬头时,铜铃撞在砖墙上,她挠了挠头,把书角往袖里藏得更深)南鸢南鸢!我跟你说个大事——城东破庙里藏着本《江湖秘闻卷》,记着二十年前的镖银劫案!可那庙被‘黑风帮’占了,他们老大练的‘铁布衫’刀枪难入,就你那丝带能缠关节卸力,帮我去拿呗?

沈如鸢「南鸢」:芙儿你消息灵通,不如先告诉我秘闻卷里有什么?说不准我比你还想去拿呢。而且黑风帮的铁布衫虽硬,关节总藏着破绽,我的丝带能缠能绕,定能帮你取来。

NPC芙儿:(眼睛一亮,从怀里掏出张皱巴巴的草图)这是我画的破庙机关图!西厢房第三块地砖是空的,踩下去能陷住他们的脚!对了,这对‘响铃’你拿着,摇三下我就知道你得手了,我在庙后林子里接应!里面记着当年劫镖头目的外号!我猜是‘铁面判官’!

南鸢刚摸到破庙西厢房窗沿,两道黑影从梁上跃下,融化握刀拦在门口,刀身擦过柱角火星四溅

穆融:「融化」 沈如鸢!(咬牙切齿)

明玉无暇执魂灯站在佛像后,魂灯幽光扫过供桌

苏明玉:「明玉无暇」 卷里记着我们帮黑风帮销赃的账,你敢碰,就让蛊虫钻你骨头缝!

融化挥刀劈向窗棂,木屑纷飞中,南鸢甩动丝带缠住横梁悬在空中,却被明玉无暇甩出的蛊丝缠住脚踝,往供桌下拖拽。

此时,庙后的老槐树上,千语握紧长枪,悄悄将一枚石子掷向院角的铁桶——“哐当”巨响惊得黑风帮喽啰乱作一团,融化分神回头的瞬间,南鸢丝带猛地绷紧,借横梁之力翻身跃入厢房,指尖精准按在第三块地砖上。

南鸢按草图找到藏密卷的佛龛,刚伸手去取,黑风帮老大已挥着铁拳冲来,拳头砸在石桌上裂出细纹

龙套(男):「黑风帮老大」 小丫头片子敢偷东西!(南鸢侧身避开,丝带缠上他的手腕想卸力,却被他硬功震得虎口发麻。)

NPC芙儿:用缠腕拳!抓他内侧!(芙儿的声音从墙外传来。南鸢忽然想起那招,丝带变招缠向他手腕内侧,果然见他动作一滞。此时融化已追至,刀锋直劈她后心——千语从墙外掷出的枪缨恰好缠住刀身,猛地一拽,刀势顿时偏斜。)

任少天:「任我行」 小鸢儿,我来啦!

任我行从后窗翻入,挥刀砍向从侧门涌来的喽啰,对她咧嘴笑,

任少天:「任我行」 这铁疙瘩交给你,杂兵我来清!(刀光一转,缠住两个喽啰的刀)快拿密卷!我帮你挡拳头!

南鸢点头,丝带卷住佛龛边缘借力跃起,抓起秘闻卷塞进怀里。黑风帮老大怒吼着挥拳砸来,她却借着任少天劈开的空档,丝带缠上他的脚踝,顺势一扯——铁布衫再硬,也架不住关节被绊,老大“咚”地摔在地上。

南鸢带着密卷冲出破庙,芙儿正蹲在树下数铜铃。见她袖口被铁拳划破,立刻蹦起来

NPC芙儿:呀,被那铁疙瘩打着了?

沈如鸢:「南鸢」 黑风帮老大倒是有点硬功,不过被我和任少侠联手撂倒了,这点伤不算啥。

NPC芙儿:(芙儿拽过她的手腕查看,指尖带着草木香)他那铁布衫练到第三重了,关节还没全硬化。这‘丝锁拳’你记好,丝带缠手腕时往内侧绕三圈,再用拳头砸他肘弯,保准他动不了。

NPC芙儿:(握紧拳头示范)你看,拳头硬,丝带软,软硬搭着才厉害!

南鸢跟着学,丝带缠上她的拳头,两人合力往树干一击——碗口粗的树竟晃了晃,落下几片叶子。芙儿拍着手笑

NPC芙儿:成了!你这丝带软中带劲,跟我拳头配得很!

深夜,芙儿在说书棚后巷翻密卷,见南鸢对着丝带比划拳招,忽然凑过去,铜铃叮当作响

NPC芙儿:任少侠的刀总往你身前挡,千语姑娘的枪总在你身后护着,他俩是不是都想跟你组队啊?

沈如鸢:「南鸢」 千语姑娘总在暗中帮我,任少侠是我发小,组队打怪确实顺手。

NPC芙儿:这‘响铃拳套’你戴着,遇到硬功怪就戴上,拳套上的铃响能震得他们走神。往后……别总自己扛着,喊一声有人帮的。

系统:任务完成,奖励芙儿好感度+1,崇纹500两,芙儿独门技能【铁壁防御】

沈如鸢:「南鸢」(打开背包,使用铁壁防御的技能书)

沈如鸢:「南鸢」(绷紧肌肉进入防御状态(持续3秒),期间受到的所有伤害降低40%,若成功格挡一次攻击(被命中时),立即反击一次肘击(造成伤害并使敌人僵直0.5秒),同时恢复10%气血值。)

说书棚后巷的月光斜斜切进来,芙儿蹲在石阶上,手里转着那对铜铃,叮铃哐啷的声响里忽然冒出一句

NPC芙儿:任少天昨天在杂货铺给你买了伤药,藏在你常坐的茶桌底下;千语前天在破庙后墙刻了行字,说‘上次对不起’,被我用石头盖住了——南鸢,你真当我这‘百晓生’是白叫的?

南鸢正用丝带缠着拳套练习,闻言手一顿,丝带松了半截。

NPC芙儿:(晃着铜铃半截,小虎牙在月光下闪了闪)江湖上的风言风语我也听见了——说你踩着两个高手往上爬,说任少侠对你死心塌地是瞎了眼,说千语姑娘回头追你是自降身段……(她忽然嗤笑一声,一拳砸在墙上,砖缝里掉出半块碎石)这帮人懂个屁!

NPC芙儿:(从怀里掏出张泛黄的纸卷,“哗啦”铺开在地上,上面画着七零八落的兵器图谱)你看这个——漠北的‘碎星弓’能射穿三层铁甲,却要配岭南的‘柔丝箭’才不会折;西域的‘断水刀’削铁如泥,可离了雪山的‘寒玉鞘’就会生锈。神兵利器都得找对配法,人凭什么就得按别人的配法活?

南鸢的目光落在图谱角落,那里画着一柄缠着丝带的拳头,旁边歪歪扭扭写着“拳丝破万法”。

NPC芙儿:我爹以前总说,情字是把双刃剑,握得稳能劈开迷障,握不稳就会割伤自己。(芙儿用指腹戳了戳图谱上的拳头)但他没说过,人非得握着剑不可。你那丝带舞得那么好看,既能缠敌,也能缠花,凭什么要被‘该选谁’这三个字捆住?

NPC芙儿:(忽然站起身,铜铃在腰间撞得震天响)江湖百晓生还告诉你个秘密——上个月华山论剑,冠军是个独行女侠,她的剑上刻着‘独美’二字。人家说,与其在两个人之间磨磨蹭蹭,不如去闯没人走过的路,看没人见过的景。

南鸢低头看着自己的丝带,月光在丝面上流淌,像极了那晚破庙里缠住黑风帮老大手腕的弧度。

NPC芙儿:那些嚼舌根的,要么是自己活得窝囊,要么是见不得别人活得自在。(拍了拍南鸢的肩,力道大得像拍木桩)你管他们说什么?任少天的糖葫芦甜,你就接;千语的枪护得暖,你就受着;哪天不想接不想受了,就甩甩丝带转身走——你的江湖,该你自己画道儿。

NPC芙儿:(把兵器图谱往南鸢怀里一塞)这上面的神兵,你要是感兴趣,咱们明天就去寻!找不到也没关系,你这丝带在我眼里,比什么碎星弓断水刀都厉害。

巷口的风卷着说书人的唱词飘进来,芙儿已经蹲回墙根翻她的秘闻卷,铜铃声断断续续,像在给那句“独美”打拍子。南鸢摸了摸怀里的图谱,忽然觉得,丝带不止能缠关节卸力,或许还能缠断那些乱七八糟的牵绊——毕竟,江湖路长,好看的不止两个人的并肩,还有一个人的自在。

南鸢研读芙儿所赠兵器谱时,指尖抚过“承影剑”注解——“昼隐夜显,藏于云梦泽古观铜镜之中,需以情丝为引,破三重心障方可得”,图谱边缘忽然浮现淡金色纹路,指向云梦泽方向。

云梦泽的雾气漫过脚踝时,南鸢的丝带正缠着一株老松借力。古观的朱门斑驳如锈,门楣上“镜心观”三个字被苔藓啃得只剩轮廓,推开时“吱呀”声惊起满梁蝙蝠。

正殿的铜镜比门板还高,镜面蒙着层灰,却照不出人影,只映出三行刻字:

沈如鸢:「南鸢」 一重障:见己身

沈如鸢:「南鸢」 二重障:辨虚实

沈如鸢:「南鸢」 三重障:断执念

南鸢刚要伸手拭镜,镜面忽然漾起涟漪,竟映出她儿时模样——扎着双丫髻,手里攥着任我行送的糖葫芦,画面一转,千语站在不远处,眼里的愧疚在意难掩。

龙套(男):「虚影」 你看,你总在亏欠与被亏欠里打转。(镜中虚影忽然开口,声音像揉了沙)任少天的情,千语的愧,哪样不是你的枷锁?

沈如鸢:「南鸢」(丝带猛地绷紧,缠上殿中立柱)我来此是为寻剑,不是听你胡言。

丝带末端甩出,擦过镜面时带起一串火星,虚影晃了晃,竟露出铜镜后的暗格,里面躺着半块青铜令牌,刻着“影”字。

拿着令牌转到偏殿,地面竟嵌着块丈许见方的水镜,水面浮着黑白棋子,边缘刻着“虚实局”。南鸢刚踏上石阶,水面突然跃起两道人影——竟是融化与明玉无暇!

穆融:「融化」 沈如鸢,这等神兵也配你碰?(挥刀劈来,刀风带着水雾,却在触及南鸢丝带时莫名偏斜。)

苏明玉:「明玉无暇」(魂灯悬在水面,幽光里浮出无数蛊虫)这棋局需以真心为子,你心里装着那么多牵绊,输定了!

南鸢忽然想起芙儿的话,丝带忽而化作软鞭抽向水面,激起的水花竟凝成她自己的模样,

虚影执剑而立,身后是空无一人的江湖路。

沈如鸢:「南鸢」 原来虚实不在人,在己心。(指尖微动,丝带卷起飞到半空的黑棋,稳稳落在“离”位。)

刹那间,融化与明玉无暇的身影化作水汽,水面浮出另一半青铜令牌,刻着“承”字,与前半块拼合成“承影”二字,水镜缓缓下沉,露出通往地宫的石阶。

地宫的石壁渗着寒气,尽头的石台上,承影剑正插在剑匣里,剑身隐在微光中,果然昼间难见。但石台周围缠着三道锁链,链上分别挂着:

- 一串糖葫芦(任我行送的第一串)

- 半片枪缨(千语当年断裂的枪缨)

- 一段丝带(南鸢自己磨破的旧物)

龙套(男):「回声」 断得开,剑归你;断不开,便永远困在此地。石壁传来回响,锁链突然收紧,竟化作三道人影扑来——任少天举着糖葫芦挡在她身前,千语持枪护在她身后,而最中间的影子,是对两人愧疚不已的自己。

南鸢闭了闭眼,丝带忽然散开,如流水般缠上三道锁链。

沈如鸢:「南鸢」 任少天的好,我记;千语的伤,我认。(她猛地睁眼,丝带同时发力)但我的路,该自己走了!”

“咔嚓”三声脆响,锁链寸寸断裂,糖葫芦与枪缨落地成灰,唯有那段旧丝带被她攥在手心。石台上的承影剑忽然亮起,剑身如水般漫过她的指尖,昼间竟显露出银白锋芒,剑鞘上刻着一行小字

沈如鸢:「南鸢」 心无挂碍,影随心动。

握住剑柄的瞬间,地宫开始震颤,南鸢借着丝带缠上穹顶石钟乳,把承影剑投掷出去,那剑化作光点,再次出现时已经插进了出口的石壁上,随之出现的是南鸢,此时的南鸢正抓着剑柄双脚踩在石壁上,随后纵身跃出古观。

云梦泽的雾气已散,夕阳正落在剑身上,剑身忽而隐去,只余剑柄微凉。

丝带缠着剑柄转了个圈,南鸢忽然笑了。远处传来任少天的呼喊

林天叶:「任我行」小鸢儿!你跑哪儿去了?

千语的长枪尖挑着个水囊,正从树后走出。

她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握着剑柄的手,丝带在空中划出银弧

沈如鸢:「南鸢」 我找到属于自己的剑了。

承影剑的锋芒虽隐,却在她眼底映出光,原来破障的不是剑,是终于敢独自前行的自己。

系统:任务完成,奖励:神兵“承影剑”

沈如鸢:「南鸢」(查看承影剑)可随心隐现,可以用于中距离的快速移动

收到她飞鸽传书

NPC芙儿:早说过你比神兵厉害!下次寻剑喊我!

承影剑入手后,南鸢的丝带末端会多一抹银白微光,与剑气相呼应,在夜间行走时,丝带划过的轨迹会留下淡金色残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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