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离歌

第14章 挚友甜谋

叶雪晴和林宇轩、谢雨微与许翰宇确认心意后，四人间的相处愈发甜蜜。许翰宇天生爱热闹搞浪漫，总觉得林宇轩当初的表白虽真诚，却少了些 “让全城艳羡” 的仪式感，便拉着萧瑾瑜、林宇轩一头扎进定北王府议事厅，嚷嚷着要 “密谋超级浪漫惊喜”。

许翰宇晃着折扇，眼睛亮得能照穿琉璃瓦：“宇轩啊，你俩确认心意那场景，虽说甜是甜，可不够惊天动地！我跟瑾瑜琢磨着，得补一场能载入京城话本子的浪漫仪式！把京城里最绝的花、最妙的景全搬来，让雪晴往后想起这事，能甜得在梦里笑醒！” 林宇轩挠着头笑，耳尖泛起粉红：“我听你们的，只是雪晴性子喜静，别折腾得太闹腾……” 萧瑾瑜端起茶盏轻啜，眉眼漾着笑意：“放心，清瑶提过，雪晴偏爱海棠。咱们就以海棠为魂，办一场 ‘海棠花语会’，既衬她的雅致，又把你的心意凿得明明白白。” 三人一拍即合，许翰宇拍胸脯包揽 “搜罗珍稀花种” 大业，扬言要把西域进贡的夜光海棠、江南刚冒尖的并蒂海棠全弄来；萧瑾瑜调用王府工匠，要在湖心小筑搭一座 “步步生香” 的海棠花廊；林宇轩则躲进炼器房，握着刻刀，一点点打磨一枚海棠样式的玉佩，还在花瓣纹路里藏了个极小的 “晴” 字，打算把心意烙进石头里。

苏清瑶得知这 “补浪漫” 计划时，正和谢雨微、叶雪晴在丞相府花园喝茶。紫菱跑得气喘吁吁，把定北王府里的 “密谋” 添油加醋转述一遍，苏清瑶笑得眉眼弯弯，拿手帕掩着嘴直乐：“这几个大男人，折腾起浪漫来，比咱们姑娘家还疯！雨微，咱们可得给雪晴好好拾掇，让这场惊喜能 ‘甜到齁嗓子’！” 谢雨微捂嘴笑，眼尾都泛着甜：“可不！翰宇那家伙，说要让这场表白 ‘压过京城所有才子佳话’，咱们得让雪晴以最惊艳的模样赴约，把林宇轩的魂都勾住！” 叶雪晴臊得脸通红，指尖绞着帕子，轻轻捶苏清瑶肩膀：“你们就会打趣我…… 可真要搞这么大动静，我、我紧张得要结巴咋办？” 苏清瑶一把攥住她的手，眼神亮得像燃着小火苗：“别怕！有咱们在呢！从穿什么衣裳、梳什么发髻，到怎么笑、怎么回应，都给你排练得明明白白！非得让林宇轩见着你，连 ‘天地’ 二字都喊不利索，把这辈子的情话全倒出来！”

丞相府西厢瞬间变成 “闺蜜甜蜜备战室”。苏清瑶从妆奁底层翻出压箱底的桃红烟罗裙，裙身用银线绣着缠枝海棠，走动时似有花瓣在裙裾上流淌；又配了条同色透纱披帛，往叶雪晴身上一搭，衬得她眉眼如画，活脱脱从海棠诗画里走出来的仙子。谢雨微也掏出珍藏的珍珠发钗，钗头缀着细小的海棠珠花，往叶雪晴发髻一插，瞬间添了三分娇俏灵动。叶雪晴对着铜镜转圈圈，又羞又喜，指尖摸着裙上的海棠纹路：“这、这会不会太隆重了呀……” 苏清瑶戳戳她泛红的脸颊，笑得狡黠：“隆重才好！就得让林宇轩见着你，直接惊得说不出话，只能结结巴巴喊 ‘雪晴你怎么这么好看’！” 三人笑作一团，连紫菱都凑上来，神神秘秘往叶雪晴妆奁里塞了盒玫瑰香膏，悄声道：“小姐抹了这个，浑身都是甜甜香香的，定叫林公子挪不开眼！” 叶雪晴红着脸收下，香膏盒上的海棠花纹，和定北王府里林宇轩刻的玉佩，悄然成了呼应。

靖远王府的湖心小筑，此时正忙得热火朝天。萧瑾瑜调了最手巧的工匠，在小筑中央搭起九曲海棠花廊，廊柱全用檀木打造，刻满历代才子写海棠的浪漫诗句；廊下悬着百盏琉璃灯，每盏灯里都绘着不同的 “才子佳人定情图”，夜里点亮，能把花廊映成流动的诗画长卷。许翰宇不知从哪弄来十几盆西域夜光海棠，花瓣夜里会泛柔粉色光晕，往花廊角落一摆，像坠了满地春日星光。林宇轩抱着那枚刚刻好的海棠玉佩，坐在花廊尽头反复擦拭，玉佩上的 “晴” 字刻得不算精巧，却藏着他刻刀划过玉石时的心跳，他抿着唇笑：“希望她能懂这份笨笨的心意……” 楚墨在旁看得忍俊不禁，暗叹这些平日里洒脱不羁的公子哥，遇上心上人，竟比深闺绣娘还细致，连花瓣摆放角度都要争出个 “最浪漫” 来。

为了让惊喜 “密不透风”，紫菱自发当起 “双面小信使”。白天在丞相府，她帮叶雪晴试裙装、插珠花，把姑娘们的 “甜蜜紧张” 全看在眼里；夜里借着给萧瑾瑜送安神茶的由头，风风火火往靖远王府跑，把苏清瑶教叶雪晴的 “应对小诀窍” 添油加醋汇报：“苏姑娘教叶姑娘，要是紧张就摸耳垂，还说要盯着林公子的眼睛笑，把他的魂都勾住！对了对了，谢姑娘偷偷备了个小锦囊，说要在花廊尽头藏惊喜，让公子们也尝尝被 ‘拿捏’ 的滋味！” 萧瑾瑜听得大笑，忙让楚墨把这些 “情报” 传给许翰宇、林宇轩，四个年轻人隔着两座府邸，靠紫菱这根 “甜蜜纽带”，把双向奔赴的浪漫玩出了花 —— 林宇轩对着 “摸耳垂应对法” 偷偷练习笑，许翰宇抱着 “谢雨微的锦囊” 猜了半夜谜语，连萧瑾瑜都跟着紧张，反复确认花廊的灯烛够不够亮、花瓣摆得够不够浪漫。

惊喜当日，叶雪晴身着桃红烟罗裙，披着透纱披帛，袅袅婷婷上了林宇轩派来的马车。车帘微动时，她透过缝隙偷看，见街道两边的灯笼全绘着海棠，连车夫的腰带上都绣着细小海棠纹，心里又甜又慌，指尖不自觉去摸耳垂 —— 这是苏清瑶教的 “消慌小诀窍”。苏清瑶和谢雨微躲在另一辆马车里，透过暗窗给她打气，苏清瑶压低声音喊：“别慌！记住！他要是结巴，你就笑着看他眼睛；他要是掏玉佩，你就 —— 就把帕子往脸上一捂，假装惊得喘不过气！” 谢雨微跟着补刀：“对！要是他敢忘词，你就轻轻戳他胸口，把咱们排练的情话全塞他嘴里！” 叶雪晴被逗得笑出声，紧张感消了大半，马车里的笑声混着花香，一路往湖心小筑飘。

湖心小筑的海棠花廊里，林宇轩攥着玉佩，来回踱步，手心沁出的汗把玉佩都润温了。许翰宇在旁挤眉弄眼，用折扇戳他腰眼：“稳住啊！你看这花廊、这灯，全京城找不出第二份浪漫！等雪晴来了，你就把玉佩往她手里一塞，大声喊 ‘我想和你一辈子看海棠花、刻海棠佩’！” 萧瑾瑜也笑着补刀，指尖敲了敲琉璃灯：“对！要是忘词，就看我！我给你比手势递话，保证让你把情话说得顺顺当当！” 正说着，花廊那头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叶雪晴的身影在琉璃灯影里愈发清晰，裙裾上的海棠纹泛着柔光，像从诗画里走出来的人儿。林宇轩瞬间红了眼眶，几步冲上前，把玉佩往她手里一塞，声音都带着颤：“雪晴，这是我、我亲手刻的海棠佩…… 往后每一年花朝节，每一场海棠开，我都想陪你看，陪你刻新的佩…… 你、你愿意吗？” 叶雪晴低头看玉佩，“晴” 字刻得笨拙却滚烫，瞬间红了眼眶，刚要开口，花廊尽头突然传来谢雨微的娇嗔：“翰宇！你看这夜光海棠，比你吹的还好看！可你簪花的手艺也太笨啦！” 众人扭头，见许翰宇正手忙脚乱给谢雨微簪花，簪子上的海棠珠花晃啊晃，把谢雨微的笑都晃成了春日繁花，林宇轩的紧张、叶雪晴的羞涩，全被这阵笑声融成了蜜。

苏清瑶和紫菱从花廊暗处笑着走出，苏清瑶拍手嚷道：“成啦成啦！这场 ‘海棠甜谋’，把京城里的浪漫全榨成蜜啦！” 萧瑾瑜笑着揽过苏清瑶的肩，眉眼弯弯：“还是一群挚友凑一起折腾，才能把浪漫玩出花儿来。” 林宇轩红着脸，把海棠玉佩郑重系在叶雪晴腰间，玉佩垂在桃红裙裾上，晃出细碎的光；许翰宇总算把珠花簪好，凑到谢雨微耳边悄声说：“我笨手笨脚的，往后你得多教教我……” 谢雨微笑着捶他，耳尖却红得要滴血。

湖心小筑的琉璃灯轻轻摇晃，把众人的影子拉得老长，投在海棠花瓣上，像一幅永远不会褪色的画。京城里的青春爱意，在这场挚友合力的 “甜蜜助攻” 里，浓得化不开、甜得齁嗓子，成了街头巷尾的说书先生最爱念叨的桥段 —— 公子们为心上人打磨玉佩、姑娘们为闺蜜筹备裙裳，连小丫鬟都能当 “甜蜜信使”，把平凡日子搅和成最甜的蜜。往后每到海棠花开，京城百姓都会念叨这场 “海棠甜谋”，说真心相爱的人，连助攻都能甜出花来，把岁月熬成最香的糖，让所有人都忍不住相信：这世间最浪漫的事，就是和挚友们一起，把爱意折腾成满城佳话，把日子过成永不褪色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