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这是躲猫猫呢
夏睦燃对着办公室门把手做了三个深呼吸,最后像个偷油的耗子似的,轻手轻脚拧开了门。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看起来一切如常。
他刚松口气准备反手关门,手腕突然被一股蛮力攥住,下一秒就"咚"地贴在了门板上,后背那一下撞得他怀疑脊椎都在喊"救命"。
还没等他组织好骂人的语言,嘴唇就被一个滚烫的东西糊住了。
那吻来得跟山洪暴发似的,带着股不容分说的霸道,牙齿还跟磕瓜子似的撞上他的唇瓣。
夏睦燃脑子里瞬间响起过年放的窜天猴,"嗡"地一声炸开了。
他下意识地挣扎起来,手脚并用地推拒着身前的人,可对方的力气大得惊人,像座纹丝不动的山,将他牢牢困在门板与怀抱之间。
夏睦燃:唔!放开!
夏睦燃闷哼出声,含糊的声音里满是抗拒。
他猛地偏过头,总算从那窒息的吻里挣脱出一丝缝隙,余光瞥见对方的侧脸---是周文天!
周文天的眼神沉得吓人,是一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
对方掐着夏睦燃后颈的手稍一用力,迫使他重新仰起脸,声音哑得像刚吞过砂纸。
周文天:躲什么?夏睦燃,你当这是躲猫猫呢?
夏睦燃心头火起,膝盖猛地往上一顶,却被周文天早有防备地用腿挡住。
夏睦燃:你疯了?!
他吼道,脸颊因为愤怒和刚才的挣扎泛着不正常的红。
夏睦燃:周文天,你搞清楚状况!我们只是同事!同事!懂不?
周文天:同事?
周文天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却没半点温度,他俯身凑近,鼻尖几乎贴着夏睦燃的皮肤。
周文天:盛言能做的,我为什么不能?你当我昨晚眼瞎啊?
夏睦燃猛地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夏睦燃:你跟踪我?
周文天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再次低头吻了下来。
这次的吻更凶,带着破釜沉舟的霸道,仿佛要将眼前人拆吞入腹。
夏睦燃被吻得头晕眼花,只觉得这人彻底疯了,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大,指甲甚至在周文天的胳膊上划出几道红痕。
可对方像是感觉不到疼,箍着他腰的手反而收得更紧。
门板被两人折腾得轻轻晃悠,发出细微的"咯吱"声,跟老旧的床板在抗议似的,在这静悄悄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夏睦燃的挣扎越来越无力,身体像是被抽走了骨头,软得几乎要挂在周文天身上。
唇上那触感又烫又沉,带着股蛮不讲理的侵略性,把他脑子搅得跟一锅粥似的,连喘息都变得磕磕绊绊。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轻响,像是细小的零件扣合在一起。
那声音不大,却像根针戳破了混沌,夏睦燃猛地睁开眼。
视线模糊中,他看见周文天的唇还牢牢附着在自己的,呼出来的气儿喷脸上热烘烘的,而对方的一只手正从门把手上收回---那只手刚才分明还箍着他的腰,不知何时竟腾了出来,把门锁给扣上了。
夏睦燃:你……
夏睦燃想说话,声音却被唇齿间的纠缠堵成了破碎的气音,眼眶瞬间红了。
这一下,算是把他所有逃跑的念想给按地上摩擦。
周文天似乎察觉到他的僵硬,吻的力道稍缓,却依旧没松开,只是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颊,声音从唇缝里挤出来。
周文天:跑不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