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更能堵住你的嘴
鼻尖结结实实地撞上盛言胸前的西装扣,"咚"的一声,冰凉的金属触感刚落,盛言身上冷冽的雪松味便混着熨帖的体温涌过来,瞬间裹住了他---跟掉进了雪松味的暖炉似的。
夏睦燃咬着牙,尾音竟不自觉地发虚,带着点色厉内荏。
夏睦燃:再碰我...我就喊人了!
盛言垂眼看他,眼神透亮又危险。
盛言:我偏要碰。
话音未落,夏睦燃只觉天旋地转,后背猛地撞上冰冷的墙壁,发出一声闷响---震得他骨头都快散架了。
盛言的手还攥着他的腕子,另一只手撑在墙上,将他圈在臂弯与墙壁之间的方寸之地,活像圈住了只炸毛的小兽。
有点似曾相识啊……
盛言的拇指轻轻摩挲着他腕间那道淡青色的血管,动作带着点近乎缱绻的粗鲁,声音压得又低又哑。
盛言:再跑,我就把你锁在房间里,钥匙扔进海里喂鱼。
盛言:让你这辈子都只能跟我待在一起。
夏睦燃瞳孔猛地一缩,血气直冲天灵盖,刚要破口大骂"你有病啊",忽然一只温热的大手覆了上来,严严实实地捂住他的嘴。
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将那些未出口的话硬生生堵回喉咙里,跟塞了团棉花。
夏睦燃霎时僵在原地,脑子里嗡嗡作响,跟有只蜜蜂在打转。
方才的怒火与挣扎的念头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搅得七零八落,连呼吸都慢了半拍---他现在总算明白,跟盛言讲道理,还不如跟芝麻讲减肥有效。
那双红眸离得极近,近得能看清里面的自己---惊惶又绯红的脸,活像被按在锅里煮过螃蟹。
盛言的拇指在夏睦燃腕间脉搏处轻轻摩挲,像在确认猎物的心跳频率,声音低哑得近乎气音,带着点恶作剧的得意。
盛言:比起接吻……这样更能堵住你的嘴,不是么?
盛言:省得你总说我是神经病。
掌心的热度透过皮肤一路烧到耳根,夏睦燃瞳孔骤缩,指尖死死抠住盛言的西装袖口---差点把那上好的料子抠出个洞。
他挣不开,也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展开的獠爪都没地方使。
盛言却忽然松了力道,指腹擦过他因缺氧而泛红的唇,笑得像刚拆完礼物的顽童,眼里的光都快溢出来了。
盛言:别瞪我。
他拇指抹去夏睦燃眼尾被逼出的湿意,声音软下来,带着点哄人的意味,像在骗小朋友。
盛言:我只是……突然想听你安静十秒。
盛言:你吵得我脑子都乱了。
夏睦燃猛地别开脸,呼吸急促得像刚跑完八百米,胸口起伏得能掀翻一艘船。
盛言却得寸进尺,低头在他发烫的耳廓边落下一个轻得几乎不存在的吻---像羽毛掠过,又像烙铁烫过,那点温度瞬间炸开,烫得夏睦燃浑身一激灵。
盛言:十秒到了。
盛言松开手,退后半步,指尖还残留着夏睦燃皮肤的温度,带着点意犹未尽的黏糊。
他勾了勾唇,声音恢复一贯的慵懒,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盛言:走吧,拍卖会快开始了。
盛言:再不去,连后排的位置都没了。
夏睦燃站在原地,心跳声大得仿佛整层甲板都能听见。
他抬手蹭了蹭被吻过的耳尖,那地方烫得能煎鸡蛋。
半晌,才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声音都带着颤。
夏睦燃:……疯子。
夏睦燃:你绝对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