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恶魔的“调教”，无处可逃的羞耻
凯的“恶魔”本质，在雪奈开始剑术训练后，暴露得愈发彻底。
他不再满足于简单的疼痛或痒意惩罚，而是开始研究如何精准打击她身为龙族的“羞耻神经”。那些从行囊里翻出来的道具，也变得越来越诡异，每一件都像是为折磨她量身定做。
这日清晨，雪奈因为戴着重力环，起床时慢了半拍，没能在凯睁眼的瞬间递上温水。
凯没有发怒，只是平静地看着她，琥珀色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温度。“看来，重力环对你的影响还不够。” 他慢悠悠地从枕下摸出一个小巧的金属项圈，项圈上镶嵌着几颗黑色的晶石，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这是‘噤声项圈’，” 他把玩着项圈，语气轻描淡写，“戴上它，不仅发不出声音，还会根据你的情绪释放电流。开心时弱，愤怒或抗拒时……” 他顿了顿，看着雪奈瞬间煞白的脸，笑了，“你可以试试。”
雪奈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比失声丸更可怕——这东西简直是为了禁锢她的灵魂而存在！她想后退，想尖叫着说“不”，可对上凯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所有反抗的话语都堵在了喉咙里。
凯不需要她的同意。他伸手，轻而易举地捏住她的下巴，将冰凉的项圈扣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黑色晶石贴在皮肤上，像蛇的信子，时刻准备吐出毒液。
“咔哒”一声，项圈锁死。雪奈立刻感觉喉咙像是被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下意识地想扯掉它，指尖刚触碰到项圈，一股尖锐的电流就顺着脖颈窜遍全身，疼得她眼前发黑，差点跪倒在地。
“说了，别反抗。” 凯的声音带着一丝愉悦的残忍，“今天的训练加倍。要是敢偷懒，项圈的电流会随着你的动作频率增强——比如挥剑时，每一次发力，都会让你‘爽’到骨子里。”
雪奈看着他嘴角那抹浅浅的笑意，第一次从心底生出了彻骨的寒意。这不是勇者，这根本是披着神圣外衣的恶魔！他享受着她的痛苦，玩弄着她的羞耻，用“赎罪”的名义，将她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训练场上，雪奈戴着重力环和噤声项圈，像个被操控的木偶，机械地重复着劈砍动作。
脖颈上的项圈时刻提醒着她的“罪行”——只要心里升起一丝愤怒或抗拒，电流就会毫不留情地袭来。有一次，她挥剑时不小心看到凯正对着她的动作冷笑，龙性的暴戾瞬间冲上头顶，项圈立刻释放出一股强烈的电流，让她当场摔在地上，浑身抽搐，口吐白沫。
凯就站在旁边，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他的圣光长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直到雪奈的抽搐渐渐平息，他才用脚尖踢了踢她的腰：“起来，继续。这点电流都承受不住，还敢有脾气？”
雪奈趴在地上，浑身的肌肉还在因为电流的余韵而颤抖。她抬起头，冰蓝色的眼眸里充满了血丝，死死地盯着凯。那眼神里有恨，有绝望，有不甘，唯独没有了之前的恐惧。
凯似乎很满意她的“眼神”。他蹲下身，用剑鞘挑起她的下巴，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恶意：“怎么？恨我？那就恨得再深一点。雪姬当年让那些人绝望时，他们的眼神可比你狠多了。”
他凑近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话语却冷得像冰：“你不是喜欢囚禁别人吗？现在，好好尝尝被囚禁、被折磨、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的滋味。这才是你该有的‘赎罪’。”
电流再次袭来，比刚才更强烈。雪奈疼得蜷缩成一团，眼泪混合着汗水滚落，在滚烫的地面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她终于明白，凯根本不是在“惩戒”她，他是在享受这个过程。他要的不是她的悔改，而是她彻底的崩溃，是她从恶龙到尘埃的全过程。
午后，王宫的一位侍女来送点心，看到雪奈戴着项圈、浑身是伤地训练，忍不住露出了同情的目光。
这一幕恰好被凯看到。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对侍女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然后，他走到雪奈面前，一把揪住她的银发，将她拖到训练场中央的木桩旁。
“看来，你还没认清自己的位置。” 他从行囊里拿出一条带着倒刺的黑色皮绳，绳子上闪烁着和项圈同款的黑色晶石，“既然你喜欢被人同情，那我就成全你。”
他将雪奈的双手反绑在木桩上，皮绳的倒刺深深嵌入皮肤，带来尖锐的疼痛。然后，他解开了她脖颈上的噤声项圈。
“叫吧。” 凯后退几步，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大声叫出来，让所有人都知道，曾经不可一世的雪姬，现在有多狼狈。”
雪奈的喉咙恢复了知觉，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看着凯眼中的戏谑，看着自己被绑在木桩上的双手，看着远处隐约可见的王宫塔楼，羞耻感像火焰一样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
“不叫？” 凯挑眉，从行囊里摸出一个小小的竹筒，里面装着几只蠕动的绿色虫子，“这是‘痒虫’，最喜欢钻龙族的皮肤，尤其是……”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后那截雪白的尾尖上，“你最敏感的地方。”
雪奈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她不怕疼，但她怕痒，尤其是尾尖——那是她作为雪龙最脆弱、最羞耻的部位！被那种东西爬过，她宁愿死！
“放开我！凯！你这个恶魔！” 她终于嘶吼出声，声音嘶哑，带着绝望的哭腔，“你到底想怎么样？！杀了我算了！”
“杀了你？” 凯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那太便宜你了。” 他打开竹筒，捏起一只痒虫，缓步走向她，“我要让你活着，每天都活在羞耻和痛苦里，直到你真心实意地对每一个被雪姬伤害过的人说‘对不起’，直到女神认为你的罪赎清了为止。”
他的指尖带着痒虫，越来越近。
雪奈疯狂地扭动身体，那骇人的痒意席卷全身“不要……求求你……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她哭着求饶，放下了所有的骄傲和尊严，像个无助的孩子。
凯的动作顿住了。他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看着她眼中彻底的恐惧和哀求，琥珀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他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将痒虫丢回了竹筒，重新盖好。
雪奈瘫在木桩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还在不停地流。刚才那一瞬间，她真的以为自己要崩溃了。
凯走到她面前，伸手，用指腹轻轻擦去她脸颊上的泪水。他的指尖带着薄茧，动作却异常轻柔，与刚才的残忍判若两人。
“记住这种感觉。”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这才是‘赎罪’的万分之一。雪奈，别再试图挑战我的耐心，不然下次，我不会再停手。”
他解开了绑在她手上的皮绳。伤口被拉扯，疼得雪奈倒吸一口冷气。
“今天的训练到此为止。” 凯转身，背对着她，“回去把伤处理好，明天……继续。”
雪奈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阳光在他身上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看起来依旧是那个受万人敬仰的勇者。可只有她知道，这层光鲜的外壳下，藏着一个多么冷酷、多么残忍的恶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