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懿传

"这...这怎么可能？"林小满手一抖，画纸飘落在地。

"小满？"如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怎么了？"

林小满慌忙捡起画纸："娘娘，这是..."

如懿看到画，脸色微变，随即恢复平静："哦，这是本宫闲暇时胡乱画的。"

"可是..."林小满指着上面的现代建筑。

如懿微微一笑，眼神却深不可测："梦境所见罢了。小满觉得...熟悉吗？"

林小满心头一震，突然意识到一个惊人的可能性——如懿，或者说乌拉那拉氏，会不会也是一个...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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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素描在林小满手中微微颤抖。高楼大厦，汽车，现代服饰——这绝不可能是"梦境所见"能解释的。她抬头看向如懿，对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娘娘..."林小满声音发紧，"这画上的...是什么地方？"

如懿轻轻接过画纸，手指抚过那些线条："一个很远的地方。"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词句，"小满觉得它熟悉吗？"

这个反问让林小满心跳加速。她犹豫片刻，决定试探："有点像...上海？或者北京CBD？"

如懿的眼睛瞬间睁大，手中的画纸再次飘落。她猛地抓住林小满的手腕："你怎么会知道这些词？"

两人四目相对，电光火石间，某种无声的理解在她们之间传递。林小满深吸一口气，决定赌一把："娘娘，您...是不是也来自现代？"

如懿的手突然松开，整个人踉跄后退几步，撞上了身后的梳妆台。胭脂水粉哗啦啦洒了一地。

"你...你们..."如懿的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你们也是穿越来的？"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劈在林小满头顶。她双腿发软，直接跪坐在地上："我的天...真的是您...您也是..."

如懿——或者说这个顶着如懿皮囊的现代人——突然捂住脸，肩膀剧烈抖动起来。林小满慌忙爬起来关紧门窗，然后回到如懿身边，轻轻抱住她。

不知过了多久，如懿终于抬起头，脸上妆容已花，但眼神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清澈明亮："三十年...我在这里装了三十年...差点忘记自己到底是谁..."

林小满鼻子一酸："娘娘...您原本叫什么名字？"

"苏媛。"她轻声说，"2020年，我在故宫参观时摔了一跤，醒来就成了十岁的乌拉那拉氏。"

林小满计算了一下时间，惊讶地发现："那您比我们早了将近三十年穿越过来！"

如懿——现在或许该称她为苏媛——苦笑着点头："我用尽了现代知识在这个时代生存下来，但不敢太过张扬，一点点小心地改变着命运...直到遇见你们。"她紧紧握住林小满的手，"看到你们那些发明和表演，我几乎可以肯定...但我不敢问，怕希望落空..."

"我得马上告诉其他人！"林小满跳起来，"他们绝对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