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传
他故意打了个酒嗝,身子摇摇晃晃。那侍卫嫌恶地后退一步:"南府的?这么晚了还在外面晃悠?"
"回大人,"马嘉祺赶紧上前,递上甄嬛给的令牌,"奴才们奉旨为皇上表演,这才结束得晚了些。"
侍卫检查令牌时,我的心跳快得要蹦出胸膛。华妃站在我身后,我能感觉到她在微微发抖。
终于,侍卫将令牌还回来:"快些回去!宫禁之后还在外游荡,小心挨板子!"
"是是是,多谢大人开恩。"我们连连鞠躬,加快脚步向西偏门走去。
转过拐角,确认侍卫看不见了,大家才长舒一口气。华妃——现在应该叫年小姐了——的额头上全是冷汗。
"太刺激了..."刘耀文小声嘀咕,被贺峻霖捅了一下才闭嘴。
西偏门果然如甄嬛所说,守卫见到令牌便放行了。穿过那道门时,我有种不真实感——就这么简单?我们真的逃出皇宫了?
宫外,张真源提前准备的马车已经在暗处等候。我们迅速上车,华妃最后一个上去,她在车门前停顿了一下,回头望向那座困住她多年的皇宫。
月光下,我看到她眼中闪烁着泪光,但嘴角却微微上扬。然后,她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
"去城南。"我对车夫说。那是我们事先安排好的第一个落脚点——一间不起眼的小客栈。
马车在夜色中疾驰,车厢里没人说话,只有紧张的呼吸声。华妃坐在角落,面容隐在阴影中。锦绣紧紧握着她的手,无声地给予支持。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所有人瞬间绷紧了身体。
"是追兵吗?"严浩翔声音发颤。
我悄悄掀开窗帘一角,看到一队骑兵从我们旁边飞驰而过,根本没有停留。
"虚惊一场。"我松了口气。
华妃突然轻笑一声:"本宫...不,我竟也有一天会如丧家之犬般逃命。"
"小姐,"我轻声纠正她,"从现在开始,您只是年家的小姐,不是什么'丧家之犬'。"
她看向我,眼中渐渐有了光彩:"你说得对。从今往后,我只是年世兰。"
马车在颠簸中驶向城南。按照计划,我们将在京城逗留几日,等宫中传出华妃"病逝"的消息后,再启程前往江南。
三天后,我们的眼线——一个被收买的小太监——传来消息:翊坤宫的华妃娘娘突发急病,暴毙身亡。皇上"悲痛万分",下令厚葬。
"他们信了。"马嘉祺松了口气。
我们设计的"暴毙"戏码很巧妙:丁程鑫用魔术手法调换了华妃的日常饮品,让她喝下一种会暂时停止心跳和呼吸的药(马嘉祺从古医书中找到的配方)。当太医来诊脉时,华妃已经"断气"。等我们的人将她"尸体"运出宫后,再服下解药苏醒。
"皇上...真的悲痛吗?"华妃——现在该叫年小姐了——轻声问。
我不知如何回答。历史上,雍正对年妃的死确实表现得很伤心,但谁知道是真情还是假意?
"不重要了。"年小姐自己摇了摇头,"那个人,与我再无瓜葛。"
次日清晨,我们启程南下。一路上,年小姐的变化令人惊讶。她开始学习自己梳洗穿衣(以前都是宫女伺候),尝试吃路边小摊的食物(以前非珍馐不入口),甚至和我们一起挤在颠簸的马车里也不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