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

"可能是因为...我见证了你的部分挣扎？"林小满微笑。

"不，是因为你真的懂。"马嘉祺走回她身边，"大多数经纪人只关心这首歌能不能火，你却听出了我想表达的东西。"

他们的距离近得能闻到对方身上的气息——马嘉祺带着淡淡的古龙水和音乐人特有的铅笔石墨味，林小满则是职业女性标准的清新柑橘调香水。

"我有个想法。"马嘉祺突然说，"新专辑...我想尝试一些不同的风格。你愿意当我的...第一听众吗？每次写完新歌，都先给你听。"

林小满心跳加速："这不寻常。通常艺人不喜欢经纪人对创作插手太多。"

"你也不是寻常的经纪人。"马嘉祺笑了，"怎么样？"

"荣幸之至。"林小满端起咖啡杯掩饰自己微红的脸颊。

接下来的几周，他们形成了新的工作模式——白天处理各种通告和商业活动，晚上则聚在录音室或马嘉祺的公寓讨论新专辑。林小满惊讶地发现自己对音乐制作的见解常常与马嘉祺不谋而合，而马嘉祺则越发依赖她的意见。

"你耳朵很毒。"一次录音后，制作人感叹，"林总监指出的那几个问题，正是我觉得不对劲却说不上来的地方。"

马嘉祺得意地搂了一下林小满的肩膀："对吧？我就说她是个宝藏。"

这个随意的肢体接触让林小满浑身一僵。马嘉祺似乎也意识到不妥，迅速收回手，假装整理乐谱。

日历翻到五月二十日，林小满的生日。她刻意没有告诉任何人，像往常一样工作到深夜。推开办公室门时，却发现马嘉祺靠在走廊墙上，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

"生日快乐。"他递过盒子，"别问我怎么知道的，经纪人档案不是那么难查。"

林小满惊讶地接过礼物："谢谢...但你不必..."

"打开看看。"马嘉祺眼中闪烁着期待。

盒子里是一枚精致的音符形状的U盘。林小满疑惑地看向他。

"插电脑上。"马嘉祺催促道。

U盘里只有一个音频文件，标题是《给L》。点击播放，钢琴声流淌而出——是那首《守护者》，但比上次听到的更加完整精致，还加入了小提琴的伴奏。

"我重新编曲录制的。"马嘉祺轻声解释，"作为正式版本...只属于你。"

林小满的手指微微发抖。在音乐界，这种私人赠送原创作品的行为，几乎等同于...表白。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

"它已经是你的了。"马嘉祺打断她，"就像这首歌的灵感来自你一样。"

他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某种无形的电流在两人之间流动。林小满首先移开视线："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用说任何话。"马嘉祺微笑着后退一步，"只是...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林小满。生日快乐。"

他转身离开，留下林小满一人站在办公室门口，手中紧握着那枚音符U盘，心跳如雷。

这一刻，她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她对马嘉祺的感情，早已超出了职业范畴。而更可怕的是，他似乎也有同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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