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

"程鑫，是我。"虞晴的声音从听筒传来，清晰得仿佛就在身边。

丁程鑫的心跳漏了半拍："虞晴？你怎么..."

"我在东京。"虞晴说得很快，像是怕自己改变主意，"明天晚上。如果你愿意见我。"

丁程鑫握紧手机，生怕这是幻觉："我当然愿意。地址发我，我去接你。"

挂断电话，林姐挑眉："她要去东京？"

"嗯。"丁程鑫简短回应，不想分享这个珍贵的秘密。

"程鑫，"林姐罕见地放软语气，"你知道公司不赞成..."

"林姐，"丁程鑫直视她的眼睛，"我已经决定好了。如果要在偶像身份和虞晴之间做选择，我选她。"

林姐震惊地看着他。五年了，这是丁程鑫第一次如此明确地反抗公司意愿。

"你认真的？"

"从未如此认真过。"

林姐长叹一口气："好吧。东京那三天...我不会跟着。但媒体那边自己小心。"

丁程鑫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谢谢林姐。"

"别谢我。"林姐摆摆手，"只是那首新歌...确实是你写过最好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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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的夜晚霓虹闪烁。丁程鑫戴着口罩和帽子，站在约定地点——一家隐蔽的爵士酒吧门口。他提前一小时就到了，紧张得像个第一次约会的高中生。

当虞晴从出租车下来时，丁程鑫几乎认不出她了。她剪短了头发，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没有化妆，看上去比记忆中更加真实而脆弱。

"你来了。"丁程鑫轻声说，生怕惊跑了她。

虞晴抬头看他，眼睛在霓虹灯下闪着微光："我看了你的演唱会直播。那首歌..."

"为你写的。"丁程鑫直接承认，"还有很多首，都在我的笔记本上。"

虞晴咬了咬下唇："我们能进去说吗？"

酒吧里灯光昏暗，客人寥寥。他们选了最角落的位置，点了一瓶清酒。

"我先说吧。"虞晴深吸一口气，"这三周我想了很多。你说得对，我确实害怕亲密关系。从小到大，我学会的只有靠自己。演戏是我唯一能安全表达情感的途径。"

丁程鑫安静地听着，没有打断。

"但遇见你后..."虞晴的声音微微颤抖，"我开始想象另一种可能。然后恐惧就来了——怕失去自我，怕被伤害，更怕伤害你。所以当危机出现时，我本能地选择了逃跑。"

"那现在呢？"丁程鑫轻声问。

"现在我知道了，没有你的日子更可怕。"虞晴终于抬头看他，眼中含着泪水，"我在洛杉矶的每一天都在想你。看剧本时会想你怎么理解这个角色，吃饭时会想你喜不喜欢这道菜，甚至看到银杏叶都会想起你送我的书签..."

丁程鑫伸手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我也一样。巡演的每个城市，我都想'如果虞晴在这里会喜欢什么'。"

"那首歌...真的写给我的？"

"每一个字。"丁程鑫从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还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