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
艾西亚的眉头拧成了麻花。他忽然想起前几天的猪头酒吧——他正和和德拉科躲在角落喝黄油啤酒时，曾瞥见一个披着破旧黄色外套的身影推门而入
那人走路时左腿微跛，正是穆迪标志性的姿态，可当德拉科顺口提了句“疯眼汉怎么会来这种地方”时，那身影却突然转身，露出半张布满疤痕的脸——但那双眼睛，艾西亚敢发誓，绝不是穆迪常戴的魔法假眼
艾西亚·撒旦：“我要去找西木斯问问”
艾西亚猛地起身，围巾扫翻了桌上的月长石罐，他还把那顶白色毛茸茸的帽子戴在了头上
罗尔夫望着他匆匆消失在旋转楼梯口的背影，挠了挠头，忽然瞥见月光下艾西亚刚才放下的玻璃瓶——液体表面正诡异地浮现出细小的黑色纹路，像极了某种爬行动物的鳞片
西木斯的办公室居然还有这么浓郁的魔药味道，如果这不是他的办公室，艾西亚甚至还以为是斯内普教授的，西木斯指尖敲了敲桌子
小梦星·布莱克：“复方汤剂？穆迪身上？”
西木斯的语气有些不确定
小梦星·布莱克：“”复方汤剂的气味因人而异，或许只是巧合......”
艾西亚·撒旦：“但我在猪头酒吧看到的那个人！”
艾西亚急切地打断，膝盖不小心撞到桌角，疼的他一下子坐了回去
艾西亚·撒旦：“他的步态、疤痕都像穆迪，但德拉科说不是——德拉科你应该知道他从来不会这么笃定的”
西木斯的手指忽然顿住，他当然记得最近城堡里流传的流言：走廊里偶尔传来奇怪的拐杖声，还有上周三深夜，有人看见地窖的阴影里闪过一只金属义眼
甚至还有只有教授们知道的，西弗勒斯的复方汤剂少了很多
小梦星·布莱克：“你确定那人不是穆迪？”
西木斯忽然前倾，魔杖也被他拿在手中来回转
小梦星·布莱克：“艾西亚，你还记得他的眼睛是什么样的吗？”
艾西亚闭上眼睛，努力回忆那个雨夜的细节
艾西亚·撒旦：“浑浊的，像蒙了层雾......对了！没有反光！穆迪的假眼会折射火光，但那人的眼睛是死的！”
办公室里忽然响起玻璃碎裂的脆响——西木斯教授不小心打碎了旁边的鹅毛笔架
他起身时，斗篷带翻了桌上的《高级魔药制作》，书页哗啦啦摊开，恰好停在“复方汤剂持续时间限制”那一页：最长维持时间不得超过十二小时，否则将出现不可逆转的生理异化......
小梦星·布莱克：“我现在就去教职工塔楼”
西木斯抓起魔杖，忽然又转身按住艾西亚的肩膀，目光扫过他锁骨处若隐若现的诅咒印记
小梦星·布莱克：“你最近感觉如何？伤口有没有异常？”
艾西亚摇摇头，却在袖中攥紧了拳头——昨夜他换衣服时，分明看见疤痕边缘泛起了蓝色纹路，但此刻，他更在意的是那个披着穆迪外皮的神秘人，以及他究竟在霍格沃茨寻找什么
当西木斯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艾西亚忽然注意到教授办公桌上未合上的羊皮纸——那是上周的教职工值班表，穆迪的名字赫然出现在今晚子时的地牢巡逻栏里
突然，一声极为刺耳的鸟鸣划破了城堡上空的寂静，仿佛将整片夜幕撕开了一道口子，他心头一震，迅速回头看向窗外依然一片平静，
艾西亚打了个寒颤，手不自觉地摸向口袋里的玻璃小瓶——那里装着他装下的复方汤剂样本，此刻正在掌心发烫
艾西亚除了办公室之后并没有回休息室，而是往上走，他银白的发丝在空中因为他的跑步姿势而飘了起来，金珀色的瞳孔在暗影中范着光芒
等到了露天露台的时候，艾西亚从袍袖中取出那瓶泛着诡异荧光的复方汤剂，西木斯临别时塞给他的那根塞德里克·迪戈里的头发正静静躺在掌心
刚才，西木斯将这根带着薰衣草香气的头发塞进他手里时艾西亚还是有些震惊的
艾西亚·撒旦：“天呐，这味道…”
喉结滚动，艾西亚将混合着塞德里克头发的魔药一饮而尽，苦涩的药汁在舌尖炸开，仿佛有千万只银针顺着喉咙刺入体内
这过程中有一些痛，他能感觉到骨骼在重塑，皮肤在收紧，镜中那张熟悉的苍白面孔正渐渐被塞德里克英俊刚毅的面容取代
艾西亚·撒旦：“对不起了塞德里克借用一下你的脸”
确认变形完全后，他轻手轻脚地朝着阿拉斯托·穆迪教授的办公室潜去
艾西亚小心翼翼地贴着墙壁前行。每走一步，都竖起耳朵警惕着费尔奇拖沓的脚步声和洛丽丝夫人令人毛骨悚然的呜咽
“真不明白谁会给一只猫起这么古怪的名字。”他暗自腹诽，魔杖紧紧握在手中
终于抵达那扇橡木门。艾西亚将耳朵贴在冰凉的门板上，屏息凝神，只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在胸腔中回荡
确认屋内无人后，他念出破解咒，指尖触到门把的瞬间，冷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艾西亚·撒旦：“咳…”
办公室内弥漫着浓烈的魔法器具的刺鼻气味，还有空气中悬浮着细碎的魔药粉尘
艾西亚的目过扫过凌乱的书桌后又把下面的小柜子用开锁咒打开，瞳孔骤然收缩——数十个空玻璃瓶杂乱在柜子深处，每个瓶子都残留着复方汤剂特有的浑浊痕迹
艾西亚·撒旦：“这不可能...”
他低声呢喃，指尖抚过那些空瓶，其中有一个瓶壁上还残留着温热的触感，这意味着有人在短时间内大量使用复方汤剂
复方汤剂非常难制作而且材料难弄，再者，他为什么要用这么多复方汤剂？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中成形：此刻的“疯眼汉”穆迪，或许根本就不是本人
